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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會回來的。”
“我剛剛看到他拿著行李坐著別人的車走了,我聽到幾句你們的談話,他好像是出國旅行去了,至少這三四天裡應該不會回來吧。”
江疏影知道自己真的遇到了強大的對手,從易涵一進來開始她就處於一級戒備狀態,而現在她反而鬆懈下來,她知道再戒備也沒有用。
“你很怕我?”易涵轉換目光,帶著調侃和探究。
“是,我怕死你了。”
“為什麼?”他探究的更深,似乎已經探到了她的心底,她覺得很冷,本能地想避開他的目光。
“你來如果只是想告訴我你已知道我和丈夫分居的話,你已經說完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我剛才已經說了,那天你上了公交車後,我發現我還有一件事沒做,就這麼走了,我這次就白來了。”
她抬起頭,等待他,但易涵並沒有急著說下去,而是又靠近了她一些。易涵的身上有年輕男子的氣味,類似於她在小童嬰兒時期聞到過的,嬰兒的體內沒有任何的雜質,從內向外散發出乾淨的氣息,夾帶著隔夜的熱痱粉和花露水的淡淡幽香。她的心因著這久違的味道而落入了一片柔軟的棉地裡。
“你怕我,是因為你知道我若再走上一步,你就會無法招架,你拼命抵抗,也不過是用以遮蓋你早已動搖的內心。如果我真的被你嚇退了,你會不會失望?”
易涵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打在江疏影最薄弱的那一根弦上,她聽到連續從心底傳來的斷裂聲,噼噼啪啪,像過年時窗外菸花綻放的聲音,一抬頭就是明亮而華美的天空。
“疏影,說真話。”易涵步步緊逼。
她虛弱地回應他:“說什麼?”
“說你喜歡我。”易涵眼神堅定,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也沒有給她選擇其他答案的機會,他知道她不需要,所以他不會給。
他的聲音柔情似水,從那一年那個男孩離開她以後,江疏影就再沒聽過這樣好聽的男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害怕,她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她沒有說話,於是他繼續說:“你要不說,那就還是我先說吧,那件我想做的事,就是這個。”
他慢慢低下頭,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越來越清晰,他的動作很慢,意圖很明顯,她完全可以躲開的,但她竟然無法動彈。
他的唇帶著內心火熱的渴望,與她的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江疏影心底的火苗被慢慢點燃,她的情意便無法抑制地穿透過她的靈魂,到達了另一個靈魂裡。
江疏影一直以為她和顏正南會過上無性的婚姻生活,自己要負主要責任,她覺得自己是病人,卻又是無法啟齒的病,直到那次在無想寺內,易涵讓她從病人的陰影中徹底解脫出來,她恍然大悟,那個病因原來來自自己對性的曲解,只有她全身心投入情感的時候,她才能接受對方進入自己的身體,所以她一直在潛意識裡拒絕著顏正南,她的拒絕讓自己的身體受盡了疼痛。
江疏影開始回吻著易涵,兩人像是被施了魔法的接吻娃,久久地粘合在一起,一輩子都無法分開。易涵的手心有些汗溼,輕輕撫過她剛剛沐浴過的臉頰,然後是散發著荷荷芭油香氛的頸部,經過她V型低領的浴袍,進入她被遮掩的身體肌膚。她低吟了一聲:“不要在這裡。”
他明白她的意思,在她家裡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做這樣的事,那比在佛殿裡更瘋狂。可是她的低吟讓他停不下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想要你,現在。”他一把將她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的吻從天而降般再一次覆蓋下來。
她只來得及在他耳邊叫一聲:“易涵。”便再也無法說話。
放棄旅行
陳剛老婆一個電話打了半小時,無非是不要做不該做的事之類的叮囑,陳剛的老婆本來是要跟著來的,顏正南聽到陳剛顫巍巍地提出這個申請後,對著他的耳朵大吼一聲:“你腦子進水了,去泰國這種地方還帶老婆?”陳剛沒臉再說下去,只好回去做老婆的思想工作,終於在最後時刻得到首肯,被允許孤身出門。
黎以洛和顏正南在候機室的座位上見陳剛終於掛了電話,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地邊笑邊拖著地上的拉桿箱往換登機牌的隊伍那裡走去。
黎以洛看到陳剛一路小跑著到了他身後,剛想調侃兩句,就聽到自己腰包裡的手機鈴也想了起來,顏正南對他擠眉弄眼地說:“以洛,你不會也有一位壓寨夫人來下聖旨了吧。”
“女人結婚後都是老虎,所以我只戀愛,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