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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來,交代了小護士看好我媽,就坐車回了家。
我拎著新買來肉和菜走到家門口,就看到門口的地上放著一個盒子。
我以為是林崢的快遞,順手拿起來邊往屋裡走邊拆開看,只是最後盒子開啟的一瞬間,我不由驚叫一聲,一把將盒子甩出去,手裡拎著的東西嘩啦啦都掉在了地上。
盒子裡裝的是一個做工粗糙的洋娃娃,但讓人驚悚的卻是兩個眼睛被人用紅色的顏料染紅,又做出了流出血淚的模樣,惡意又恐怖。
我扶著沙發扶手坐下來,掏出手機準備給林崢打電話,卻想起來他公司那邊的事情還在焦頭爛額沒搞定。
只是這個屋子裡我卻是絲毫沒有再待下去的勇氣,我沒有再去碰那個盒子,只把地上的菜都撿起來放進冰箱,正準備出門,手機響了。
我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立馬就覺得簡直是救星。
我急忙接通電話,不等那邊說話就急急忙忙說,“陳恪你快來我家裡一趟,有人發神經給我寄了個東西,嚇死我了!”
不到十分鐘門鈴就響了,我跑去開門,看到門外的陳恪不由驚訝,“這麼快?你超人啊?”
陳恪直接推開我進門,邊走邊嘿嘿一笑說,“你見過超人內褲穿裡面的嗎?說正事兒,東西呢?”
陳恪和我同歲,上初中的時候和他做過一年的鄰居,後來他爸升官就搬走了,三年前在這個城市裡重新碰上,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隔了多年不見,人長正了,嘴卻長賤了。
如今雖說是個典型的官二代,稅務局官員,但平時裡叫他辦個事兒,用他自己的話說,效率還真是賊快。
就像今天一樣,我剛掛電話十分鐘不到,他就到我家門口叫門,我能做的就只是拍著他的肩膀叫一聲好兄弟。
我跟著他身後走到客廳,指了指被我扔到沙發旁邊的那個盒子,“吶,就那呢,不知道誰腦子有病,發神經給我寄了這玩意兒,剛開啟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嚇死了。”
陳恪走過去把倒扣的盒子拿開,從地上拾起來那個洋娃娃,看到正面的時候也不由地拿遠了一點,嘿了一聲說,“這也確實是夠缺德的,這你要是晚上回來,以你那老鼠膽子,鐵定得嚇破了!你最近得罪誰了?要人這麼整你?”
我說沒啊,我不記得最近得罪誰了,不過真要算起來,林崢他媽算不算一個?
“她?”陳恪呵呵一笑,“也不是不可能。”
我說,”再或者就是送錯了,說不定是要送到隔壁單元或者是樓上的,一不小心被我佔了便宜。“
陳恪拿起盒子看了看說,“別說不是便宜,就算是,你給人家也不要,”他把盒子遞給我,“你自己看看,清清楚楚地寫著程穎收,連錯別字都沒有,門牌號也對著呢。”
剛才沒注意,這一看還真是,這段時間算來算去我就和何瑞玲那天不歡而散,不過她那樣整天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會用這種下三濫三腳貓的手段給我寄一個破娃娃嗎?
☆、第16章 反常
我聽了他說的,看著盒子上的收件人皺著眉說,“除了林崢他媽,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陳恪“嘁”了一下沒說話,我哎了一聲說,“你這態度什麼意思?”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又轉回去繼續打量手裡的娃娃,過了好一會兒才反射弧延長地說了一句,“沒什麼意思。”
我被他這隱晦不明的態度搞得有些糊塗,有些話到了嘴邊,想想又重新嚥了回去。
他把洋娃娃用袋子裝了拎在手裡,抬了抬下巴示意,“這屋裡你還能待下去嗎?我還沒吃飯呢,陪我去吃點?”
要我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熬湯肯定是待不下去的,我就只好跟著陳恪下了樓,只是他沒有把手裡的袋子扔垃圾桶而是直接拎著上車,我就搞不懂了。
我說,“陳恪,你不是稅務局的嗎?什麼時候也在警察局兼職了?你拎著這玩意兒回去,這是要為市民查案反恐的嗎?”
他在後視鏡裡白了我一眼,又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我說你有屁快放,別整得一臉便秘的模樣。
他竟然不像平時那樣立馬回過來,猶豫了一下才問我,“穎子,你和林崢你們兩個之間,怎麼樣?”
我一臉奇怪,“什麼怎麼樣?我們挺好啊?”
他目視前方發動車子,狀似不經意地繼續問,“他對你怎麼樣?”
我在旁邊打量著他的臉,挑了下眉說,“你不會是現在突然發現自己愛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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