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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人在一起,那人在外面的那些花邊新聞她都看在眼裡,卻還是這麼死心眼地“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之前不是還說沒有挖不倒的牆角嗎?別沮喪,如果她丈夫對他真不好的話,你就加把勁唄,你自己一個人在這數花瓣算什麼骨氣?”
他閉著眼,說出來一句很文藝的話,“你不懂”
我差點笑噴,不過轉念一想,我自己的感情都弄得一團糟,哪有資格給別人什麼意見。
我拍拍他的肩膀站起來,“看上有夫之婦,這條路路漫漫其修遠兮,你就慢慢探索吧。”
最後我也沒上樓去看睿睿,直接開車回家,手機關了靜音之後倒頭就睡。
一直到下午,我正睡得香,卻被人一下子掀了被子。
我一下子被嚇醒,看到床頭站著的小文,呼了一口氣捂著眼睛說,“你這是幹嘛呢?”然後又重新抓住被子矇住頭。
小文在我旁邊坐下,繼續來扯我的被子,“大姐,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睡覺啊?”
我和她搶著被子蒙著頭嗡嗡地說:“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呢,要真塌下來了你還來得及跑來找我嗎?”我覺得現在最糟糕的事情大概就是我的公司破產,如果真要帶來這樣一個訊息,我估計自己也就膈應兩天大概也就接受了。
小文談了口氣,“看來你還真是不知道。”
我掀開被子眯著眼看她,“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哪來那麼多磨嘰!”
“周郴的公司被查了!”
我噌地一下坐起來,“你說什麼?”
小文聳了下雙肩,“你不是說有個高的來頂嗎?”
我作勢就要去揍她,她急忙開口,“周郴公司被查了,這是真的不是在誑你!”
我怔了一下問,“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今天上午稅務上接到舉報,新歐傳媒藉著國外的分公司洗錢,並且有理有據。洗錢途徑和經過以及金錢來往賬目什麼的都一清二楚,打你電話沒人接,公司也不見你人影,沒想到你竟然在家裡矇頭睡大覺,在來之前我還想著是不是周郴得罪你了,讓你連他的死活都不管了。”
我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穿鞋下床。
小文扯了下我的袖子,“你這會兒要幹嘛?”
我說,“我去找周郴。”
她一把拉住我,“你有病吧!這個時候大家都對那裡唯恐避之不及,你卻要往那邊去湊?”
我說,“就是因為其他人避開,我才應該往他身邊去湊,這種時候我不可能還要跟其他人一樣避他如洪水猛獸!”
小文無奈,“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說,“那你不怕”
小文無所謂地說,“你不是都往那湊嗎?再說了我還是一個記者,財經記者。我去那裡採訪寫稿不是很正常嗎?”
最後我們兩個一起奔赴新歐公司。
新歐只佔據了最上面的十二層,其餘都對外出租,但這個地方自從和周郴確定關係之後我就沒有來過。
只是到了之後,卻被前臺告知,周郴從今天上午離開公司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中午稅務局的人過來帶走了一些資料和財務總監,然後就留下整個公司惶恐不安,但老闆卻一直不見蹤影,電話打不通,家裡沒人,現在稅務上也在找他。
然後我和小文就有些懵了,面面相覷一陣之後只能離開。
到了樓下,小文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就說去接孩子吧。
我還託了陳恪幫忙打聽,結果帶回來的訊息和小文的沒什麼差別。
本來我覺得這可能就是同行攻擊,大概也不會有太大的事情,之前小文也說過周郴這人實際家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所以我就覺得這或許只是他暫時的什麼打算。
可是一直到當天晚上週郴一直都沒出現。電話一直佔線,我才覺得事情似乎是沒那麼簡單了。
再讓陳恪託關係找人問情況,這次給的說法不一樣了,客廳裡陳恪抽了一口煙說:“這邊的系統和家裡不一樣,隔了幾層關係,問起來說話就不爽利了。剛開始我問的時候得到的還是和小文一樣的說法,結果等我晚上又問的時候,說法就又不一樣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說上面有人要查,他們也只能這麼著手去幹。”
我躺在沙發上嘆氣,陳恪安慰我,“你先別想太多,現在沒訊息就是好訊息,而且現在也沒確切地給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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