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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支支吾吾了兩聲沒回答,而是問我:“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轉達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沒再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面前的五個人齊聲問,“怎麼樣?”
我抬眼看著他們,“沈知行去了夏威夷度假,這條路行不通,而且我甚至懷疑這其實就是他下的一個圈套,將我們英睿拖下水的一個圈套。”還有一句話我沒說,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這些照片就不可能出現,那麼隱秘而又破碎的時刻,誰也不能預料到下一步發生什麼事情,但竟然有人好像是在等著這一切發生一樣,用攝像頭將這一切如此準確無誤地都拍下來,若說不是刻意,這誰會相信?
肖恆率先發問,“這不應該啊?L的每次競標都是按照正常規格,我們英睿雖然在廣告商中可以佔住中等偏上的水平,但是完全沒必要讓L浪費這麼大財力物力只是為了設下這麼一個圈套。
就連黃雷也有些輕蔑和不相信,“程總你這樣的說法是不是也有點太過誇大其詞了?”
我也希望我是誇大其詞了,那樣或許還是有可轉圜的餘地,可是今天早上沈知行帶著如花美眷去夏威夷度假,其用意可想而知,除了不想讓我找到他求他幫助,還會有什麼原因讓他如此匆匆忙忙地離開桐城。
其餘幾人也覺得不可思議,都表示不至於吧。
我吐了口氣說,“這件事,或許是因為我得罪了沈二公子最後惹禍上身,起因都在我。你們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江心你不要抱著消極打算,如果連你們都出現了等著公司賠錢破產的念頭,那我們整個公司就都玩完了。還有,今天在場的任何人都不許向下面的員工透露任何訊息,我希望諸位都能夠好好配合,度過眼前這個難關。”
散了會之後,公司員工都陸陸續續來上班了,我出門往外走,遇到的員工都紛紛笑著叫程總,我勉強掛著笑容應對,剛才雖然那樣對幾位總監說,但其實我心裡也根本沒數。這幾年就算遇到點麻煩也都是小打小鬧,比如延期交工被扣了費用了,同行排擠被搶單之類的,像這樣同時十幾家公司簽了合約卻拿不到專案,我從來沒有想過。
或許江心說的不錯,我也得做著最壞的打算。
到了抽菸區我發現提前我一步出來的肖恆正站在那裡抽菸。
其實公司這些年能一步步走過來,肖恆在其中起著很大的作用,他是英睿最早的一批員工,也是幫助我最多的,也可以說沒有肖恆,這個公司恐怕也不能堅持到現在。
我走過去和他並排站著,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我說,“還有煙嗎?也給我一根。”
之前我也在他面前抽過煙,所以肖恆也並沒有表現出過多詫異。直接掏出一包煙從中抽出一根遞給我,又將手湊到我臉前用火機點著。
我抽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胸口繚繞一圈再被吐出去,頓時覺得胸口的煩悶被清掃出去不少。
肖恆說:“女人還是不要抽菸為好,聽說女人抽菸看起來特別風塵。”
我噗嗤一聲笑了,“反正我在大家眼裡都是這麼個女人,所以風塵不風塵也沒什麼區別吧。”
肖恆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他一根菸抽完之後,轉身離開樓梯間的抽菸區。
我一個人在那噴雲吐霧了一陣,最後將菸頭扔在地上踩滅了,掏出手機給周郴打了電話。
他電話接通之後,我立馬說:“周郴,我遇見麻煩了。”
那頭沉默了一小會兒才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你好,那個周郴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一會兒讓他回給你吧。”
我也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奧,這樣啊,那就不用回了。”
掛了電話,我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轉身下樓離開公司。
如今捅了這麼大一個婁子,所有管理層都在想著補救,這個時候其實在不在公司都無所謂了。
我也不想再待在這個說不定將來就要給別人的地方。
而周郴,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方便接電話,是去洗澡了?還是吃飯的時候去上廁所了?能讓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接到,這大清早的也沒什麼吃早餐的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早上又做了活塞運動,現在生個二胎就
大清早的誰會這個時候出來吃飯?那就只有前面的那個原因了。
身為他的女朋友,本來我是該出現來爭風吃醋的,結果想到我做過更對不起他的事情來,雖然不是自願。但如果說出來就是不可原諒的事情,所以我就什麼也不再多說。
下樓之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