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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會一直讓我留在你身邊嗎？我可以一直留在你身邊嗎？皇子殿下，其實我一直感覺的到，你是喜歡我的。可是為什麼，你不要我呢？我不會和豔如爭寵，甚至不在乎名份，可是，有時候我覺得你離我好近又離我好遠。”

“是嗎？”他給她的感覺竟然是這樣子的，“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我不能要你。”

“為什麼？”

凌霄不想告訴她真相，只能含糊的回答：“因為你是我的禁忌。”

雪影沒有再問，她知道身為夜帝是不能有喜歡的女人的，這個就連現在的夜帝也多次警告過她。淚滑下了臉龐，但是他沒有看到。

晚間，他們就在這崖頂上過夜。雪影撿了一些乾柴，點起火，而凌霄則在這崖頂上捉了兩隻大雁。

他們圍火而坐，凌霄負責烤著兩隻大雁，雪影則負責添柴。火焰噼噼啪啪的響著，火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

良久的沉默後，雪影說道：“皇子殿下，我們不回去，會讓豔如難堪的。”

凌霄不應聲，專注在兩隻大雁上，雪影咬了下唇，繼續說道：“我還是希望你們幸福的，你這麼優秀，豔如會很喜歡你的，她從小就期盼著做你的新娘……”

“雪影，永遠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他已經沒有幸福可言了，曾經以為喜歡上雪影是他的幸福，可是他們卻為此陷入了萬劫不復。

片刻後，他輕聲問道：“雪影，你知道幸福是什麼嗎？你有過幸福嗎？”

雪影認真的想了下，“小時候，我覺得幸福就是能夠和姨娘姨丈他們在一起，能夠討他們歡心，能夠和豔如一樣穿漂亮的衣服，能夠夢到爹和娘。後來我來到了你的身邊，我覺得幸福就是你的微笑，看到你笑看到你開心，我就好幸福。現在我長大了，反而不知道幸福是什麼了，有時候明明很痛苦，可是卻依然覺得幸福，有時候應該很快樂，可是卻莫名的揪心。”

聽到雪影這麼說，凌霄的心緊縮了一下，他輕聲嘆道：“雪影，你真的長大了。”她的幸福那麼渺小，可是她卻得不到。

第十三章　羨慕它的幸福

“可是，皇子殿下，你知道嗎，我並不想長大的。”她真希望像小時候剛來到凌霄身邊時一樣，那般親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