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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罰三杯,或者在外面隨便走幾圈回來,而不是真的抱著根柱子又親又抱,也不至於被揍得那麼慘了。
“來!繼續!小爺就不信今晚的運氣一直這麼背了!”葉真臉上醉意漸顯,隨手拿過一張牌,拍在桌子上。
王牌!
“哈哈哈,就知道小爺要轉運了,快點,你們幾個,趕緊攤牌!”葉真得意地笑了幾聲,然後指了指坐在他對面的幾個人,恨不得仰天狂笑。
安然撇撇嘴,看了眼司墨琛放在桌面上的牌,是黑桃八,心裡祈禱,自己不會那麼倒黴。
牌放下,安然看著那張牌傻眼了,這天殺的運氣她怎麼沒去買大樂透呢?
黑桃二!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安然的腦子裡突然蹦出這麼幾句經典老話來。
她只希望,葉真不會提出讓她去抱著大樹一邊麼麼噠一邊親吻就好……
“咱哥的接吻技術怎麼樣?”葉真看見桌面上那兩張花色相同的牌,雙眼登時就亮了。
安然一股氣噎在喉嚨裡,精緻的小臉上泛著淡淡的粉色,歪著腦袋想了想,想起那天司墨琛那個醉吻,不由得撇撇嘴,“一般。”
單單兩個字就讓司墨琛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眸光幽深地看著安然。
蘇十月自覺地做得離司墨琛遠了點,可是這樣,離溫妮卻更近了。
溫妮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古龍水的香味,臉蛋霎時就紅了。
“這五年你在外面最想我們之間的誰?”葉真繼續問,雖然有些醉,不過還是能感受到司墨琛那輕飄飄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直接射穿一樣,他也不敢問的太過分。
溫妮也好奇地看著安然,身為她的閨蜜,答案一定是司墨琛無疑,可是過了五年,那個答案還會一如既往麼?
就拿安然來說,她不是不想回安家一次,去試探安伯朗這個人,可是,在安家住了十幾年的她,五年之後居然連安家在哪都找不到了。
這樣看來的話,那個答案又來些渺茫了。
司墨琛舉著酒杯,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斜著眸看著正在思考的安然,心裡有些起伏。
“其實我最想柚子街的栗子糕。”在幾人期待的目光下,安然緩緩說道。
栗子糕?
幾人一愣,默默地看著司墨琛。
司墨琛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骨節處甚至有些發青,變幻莫測的臉色讓醉醺醺的葉真直接往後一倒,心裡想著自己暈了就不能把他怎麼樣了吧?
安然抱緊胳膊,只覺得身旁的冷氣颼颼地吹著,冰涼刺骨。
聚會一直到十一點多多才結束,葉真裝醉裝得一直沒醒,理所當然地被蘇十月塞進自己的車裡,然後順路把溫妮送回家。
其實一點都不順路,蘇十月只是故意讓司墨琛和安然單獨相處而已。
一輛黑色布加迪威航似要和黑夜融為一體般,只有偶爾的路燈映照在車身上,光影交錯,夜風有些涼。
安然坐在副駕駛座上,車內的氣氛有些僵硬,涼涼的夜風不斷從半開的車窗外吹進來,喝了些酒所以有些醉意的安然被吹的很清醒。
從鏡子裡反射出司墨琛的側臉,線條分明,半眯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手肘放在車窗邊上,手指微曲抵著下巴,安然知道,這是他不開心的時候尤其還是在開車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一個動作。
他不開心。
安然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有一剎那的失神。
她記得,和司墨琛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她還小,已經會揮舞著小短手咿咿呀呀地到處跑了,那時候很喜歡吃甜膩膩的東西,尤其是栗子糕。
那時候媽媽還在,所以每天都會給她從柚子街的那家糕點店帶回來栗子糕。
安伯朗一直不喜歡她,和媽媽也是相敬如賓,而且很少歸家,安然那個時候不知道,安伯朗還有另一個女兒。
安家別墅很大,離司家也就一米的距離。
那個時候,媽媽特意讓人在庭院裡置了一個鞦韆椅,用樹藤做的,上面還開著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紫色小花。
媽媽最喜歡抱著她坐在鞦韆椅上輕輕搖晃著,她手裡捧著栗子糕,聽著媽媽講著那些她從未聽過的,卻並不是王子公主這類的故事。
媽媽喜歡白色和黑色這兩種顏色,帶著安然也很喜歡,所以童年的時候,安然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色和黑色的裙子。
她還記得,她為了追當時養的一隻
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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