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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下輩子怎麼辦?有誰能接受這樣的我?墨琛,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一串淚花從葉籽眼角落下,滴在她的手背上,她像是不可抑制般,捂著嘴低聲哭了起來。
她幻想過無數次和司墨琛進入婚禮殿堂的場景,也幻想過他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樣子,可是卻從未想過,他會把話說的這麼直接,一點餘地都不留給。
況且她的腿已經癱瘓,想要復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他她該怎麼辦?
司墨琛眉峰皺了皺,看著葉籽的目光帶了抹不忍,輕聲嘆了嘆,他繼續說道,“葉籽,我欠你一條命,但是償還的方法有很多,我不能用我最愛的人和你去賭上一生。”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除了我。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那麼我可以給你,我們來賭一場,方式任你開,如果我死了,咱們就兩清,如果沒有死,那麼我欠你的也就還清了。”
他的聲音低緩清晰,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如刀劍般鋒利,極端,讓人毫不懷疑他這些話的真實性。
這是司墨琛對葉籽說的最長的一段話,卻是以這樣的方式。
葉籽震驚地抬頭看著司墨琛,淚眼朦朧,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憐愛,“你……”
這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
或許,她就從未看清楚過面前這個男人,她以為自己可以用癱瘓的雙腿牽絆住他的一生,成功嫁給他,就算他不願意也會因為責任而娶她的。
在此之前,葉籽一直很有自信,所以對淨月的態度才會一日不如一日。
因為淨月是司墨琛派去給她的人,她潛意識把淨月當成了她的傭人看待,一開始或許還會在她面前偽裝,可是時間長了,她就開始以司太太的名義自居了,加上淨月從不吭聲反抗,她就越發變本加厲了。
因為葉籽真的很自信,她可以嫁給司墨琛。
可是現在呢?他卻是要把命還給她也不願意娶她!
她葉籽當真就這麼不入他眼麼?當真就比不上安然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麼?
她到底有什麼資本能比得上她葉籽為了救司墨琛賠上的一雙腿?!
葉籽是嫉妒怨恨的,而且很不甘心,低垂的雙眸中像是有無數怒意噴發而出可還是得死死忍住一般。
過了大概兩分鐘,葉籽低聲說道,“墨琛,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司墨琛眸子微閃,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想到安然還在樓下的停車場等他,於是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我讓淨月來接你。”
葉籽沒有再回答,司墨琛抿了抿唇,起身朝外走去。
其實葉籽想要什麼司墨琛都能滿足她,哪怕她要當一個皇室公主,他現在也能立刻實現她這個願望。
可是,讓他娶她,真的做不到。
說他太過冷酷無情也好,生性薄涼也罷,只是他的心已經給了那個叫安然的女人,就不能再給另一個人了。
他的愛,可以稱之為極端,可是像他這樣身份的人,不愛還好,一旦愛上,就真的再放不了。
五年前震撼D國的獨寵,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切只是因為,他認定了安然,僅此而已。
更何況,還有安小包,司墨琛很想在結晶前面加兩個“愛的”,可是又有誰比他還清楚,他和安然,不能稱之為愛,但是卻又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這輩子,她都休想逃離。
葉籽說那句讓司墨琛先走,其實是想讓司墨琛留下來陪她而已,只是不想,他真的走了。
葉籽突然抬頭,雙眸不似剛才那般溫柔若水,而是承載著無數怨恨和妒意,她緊緊咬著下唇,從那張紅唇中用力地吐出兩個字來,“安、然!”
凡是擋著她的人,她都會和她,至死方休!
安然並不知道司墨琛和葉籽談話地這麼短的時間,就讓某些東西突然脫離了軌跡,她坐在司墨琛的車裡,還真如他說的,在車裡等他。
她暗暗罵了一聲自己沒出息,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麼?安然,你骨氣呢?
算了,比起骨氣這東西,還是司墨琛比較可怕……
他到底在跟葉籽說什麼呢?安然趴在車窗上,蹙起秀眉腦補著場面,怎麼現在還沒下來,該不是為了談情說愛把她給遺忘在這了吧?
就在安然思考著要不要自己開著車先走的時候,就看到那抹修長俊挺的身影從商業大樓走出來,便這邊走來。
一個惡趣味從安然心底浮現,她勾起唇角,狡黠地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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