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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習慣叫她。
景虞找了半天簽字筆沒找到,徐嘉樹現在用的都是鉛筆,而老師規定簽名必須要用鋼筆或中性筆簽字。
景虞找了半天沒找到,徐嘉樹對她說道:“那個抽屜裡有。”
景虞起身,開啟書櫃下的抽屜,裡面果然放著一支鋼筆盒,那盒子看著有些老舊,卻是一個很著名的鋼筆牌子。
景虞將盒子從抽屜裡拿了出來,那黑子她有幾分熟悉,那是幾年前她送給徐勉的,她怎麼也沒料到他竟然還保留著。
她開啟鋼筆盒,從裡面取出鋼筆,裡面竟然還有一枚鉑金戒指,款式簡單,估計年代久遠,顏色已經失去了色澤。
“你在幹嘛?”
門口響起一個男人帶著厲色的聲音,景虞嚇了一跳,手中的盒子也應聲落地。
景虞只聽見清脆的聲音在地上彈跳了幾聲,接著便沒了蹤跡,景虞連忙蹲下身將鋼筆盒撿了起來。
徐勉有些粗暴的將盒子多了過來,語氣也不是很好,“不要亂動我的東西。”
景虞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戒指不知道蹦到了哪裡去了,景虞蹲下身去找,卻沒看到那枚樸素的戒指蹤跡。
她突然有些想要哭,不知道為何,她說道:“戒指找不到了。”
徐勉叫了徐嘉樹回去睡覺,他眉眼深沉,蹲下身來,將她拉了起來,“不用找了。”
景虞有些抱歉,重複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徐勉沉聲回答。
隨後,他送景虞回去,臨走前,他又說道:“剛才我態度不好,我道歉。”
景虞搖頭,“沒有,你生氣是應該的,本來就是我隨便動你的東西。”
徐勉還想要說什麼,景虞已經開了門推門進去,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水離殤。
徐勉張了張嘴,又眼睜睜的看著她關上門,到底還是沒去阻止,回了書房,又拿了手電筒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終於找到那枚顏色暗淡的戒指掛零零的躺在書桌下。
徐勉將桌子挪開,桌子摩擦地板發出刺耳的響聲,徐勉將戒指撿了起來,拿在手心裡,他仔細的看了。
直到眼眶泛酸。
那失去光澤的戒指,就彷彿他曾經那段逝去的愛情般飄零在空中,空氣氧化變色。
————
景虞最近有些心情不好,張小放有明顯體會,比如景虞罵他的次數比平時多了兩倍,又比如她時常發呆。
發呆真不是一個好狀況,因為幾乎所有的影視電視劇裡,閨閣小姐得了相思病都是這副造型,茶飯不思,睹物思人,神魂顛倒。
張小放實在難以想象,能讓這麼彪悍的景虞相思的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晚上張小放請景虞吃飯,介於她心情不好,他就大發慈悲的結賬好了,景虞確實是心情不好,但是她不願意去承認那是因為那個男人。
晚上飯後回到家,徐勉正在門口等她,她衝他點了點頭,“你怎麼站在這裡?”
“等你。”
他身影高大,在樓道昏黃的燈光下,整個人都透著幾分孤寂,兩指間的香菸忽明忽暗,他準備掐滅香菸的時候,景虞問道:“給我一支吧?”
徐勉愣了愣,還是從包裡給她掏出一支,她用嘴夾著,徐勉掏出打火機點燃,他抽的煙有些烈,景虞一下眼淚便咳了出來。
徐勉將她嘴裡的煙給奪了過來,然後摁滅,聲音低沉暗啞,“女孩子還是少抽菸。”
景虞嗤笑了一聲,眼神迷離,“我還算女孩子嗎?我應該是婦女。”
徐勉走近一些便察覺到她兩眼迷離,沒有焦距,“喝酒了?”
景虞點頭,意識還有些清醒,只是有些困了,“好想睡覺。”
她說著便要倒了,徐勉連忙將她扶在懷裡,懷裡的身體透著一股馨香氣息,讓他心馳神往。
“你鑰匙在哪?”
景虞沒應他,自己在包裡摸索,摸了許久,拿出一串鑰匙在門前一陣亂捅,卻始終沒插到鎖眼裡,徐勉無奈的開了門扶著她進去。
景虞已經非常自覺的去洗臉,徐勉有些鬱悶,“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一點點,真的,一點點。”她掐著指頭給他說。
徐勉將她弄到床上睡下,她精神有些不好,徐勉抿嘴說道:“那枚戒指,我可以解釋的。”
景虞覺得有些搞笑,他為什麼要解釋,她也沒有資格聽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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