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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眸憤怒的瞪他,似乎被他說到了痛處了,“你滾開。”
徐勉對於她類似貓抓癢的幾句話並不放在心上,反而覺得這個女孩子有幾分可愛,他揶揄的笑,“明明是你死死的抱著我,卻讓我滾開,這是什麼道理?”
景虞一張白淨的臉蛋瞬間漲紅,男人英俊的五官,臉上帶著笑,左側臉頰被血塊劃了一道口子,並不深,卻非常礙眼。
他五官本就英俊,那一道血痕讓他臉上平添些粗曠的魅力,勾唇說話的時候也格外欠揍,帶著些痞氣。
她憤恨的從他懷裡掙脫開來,雙腳沒有站穩,踩到一鬆動的雪塊,整個人向後仰,直接掉了下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徐勉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他穿著一件大紅色羽絨服,格外醒目。
她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在雪崩中弄丟了,她站起身來,渾身疼痛難忍,來之前她是存了自殺的心思,可是經過這一番後,她卻沒了那個膽量,如果活生生被凍死在這裡,無人知曉,那是不是太悲哀了。
她看著躺在雪地上昏迷的男人,終究還是走了過去,她記得自己剛才掉下來的時候,他在危急關頭拉住了她的手。
兩人身上的揹包都不見蹤影了,這意味著,如果他們不能堅持到救援隊搜救,只能被凍死或者是被餓死。
人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大約可以撐三天,而在這冰天雪地裡,他們可能一晚上都能被凍死。
景虞將徐勉背了起來,走了許久,才看到一處小山包,可以暫時抵擋風雪,等徐勉悠悠醒來的時候,景虞已經抱著他睡著了。
兩人體力都已經消耗殆盡,徐勉的肚子餓的咕咕叫喚,景虞一會便醒了,兩人對視一眼,景虞曾經看過一個故事,就是在雪山裡發生意外事故的兩個陌生男女,為了抵禦外界風寒,彼此脫掉衣服,擁抱在一起增加體溫。
當她感覺到身體的溫度越來越低,寒冷的風如尖刀般颳著,她全身僵硬,已經失去了知覺。
原本兩人只是隔著衣服抱在一起,後來,越來越冷,景虞虛弱的說道:“把衣服脫了。”
兩具冰冷的身體熨貼在一起,可是很奇怪的,徐勉的腦海裡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旖旎想法,景虞的眼皮越來越重,徐勉職只能一直堅持著跟她說話。
“你為什麼想到自殺呢?”徐勉好奇的問她,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呢?
景虞抿嘴,臉色一片蒼白,“如果有一個你一心一意愛著的人,對你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你會怎麼辦?”
徐勉瞭然,她果然是受了情傷,“那你是想要用自殺的方式讓他記得你還是讓他後悔。”
“都有吧。”她眼底帶著悲傷的情緒,無力的說道。
“如果他不愛你,你做這些不是一個笑話嗎?而且一個男人的記性並沒有多好,也遠比你想象的自私。”
她臉色更加蒼白,難受的糾成一團,單薄纖弱的身體,讓徐勉心底生出幾分憐惜。
等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裡了,徐勉身上有幾處不大不小的劃傷,他睡了一天後便甦醒了,當他追問景虞時,別人告訴他,她傷不重,已經走了。
徐勉的心裡悵然若失,他想自己或許再也見不到那個女孩了。
記憶總會在某個時刻如狂風般突然襲來,讓人措手不及,無法安寧,徐勉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只知道,那段記憶與面前的女人有關。
而這個女人,卻對此表現的一幅無關痛癢,不足為重。
等景虞終於折騰累了後,坐在電梯的另一角,無精打采又鬱悶的看著他,兩人面面相覷。
這場景有幾分像初次相遇的場景,只是時過境遷,兩人心境都各有變化。
景虞穿著單薄的一件短袖,瑟縮成一團,擠在電梯的角落裡,終於抖了許久,她試探著對徐勉說道:“我們靠一起吧?”
徐勉勾起嘴角,一雙眼意味不明的看著她,景虞被他看的臉色漲紅,不服氣的瞪他,“你什麼意思?”
徐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語氣諷刺,“你跟任何男人都這樣嗎?”
景虞一時沒反應過來,臉都氣紅了,他什麼意思?說自己跟著任何男人都能這樣無所顧忌嗎?
“你混蛋。”她瞪著他,莫名有些鼻酸。
憑什麼這樣對自己?從重逢後,他對待自己的待遇便是這樣挖苦諷刺嘲笑。
徐勉冷冷的看著她,語氣竟似帶著些質問,“到底是誰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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