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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針劑,贏了很多次。”
韓蓄撫著耳朵上的A字鑽石耳釘:“義大利佛洛家?他們直接聯絡你?”
陸舒同連忙擺手,神色惶恐:“不不不,愛德華,他們每回找的都是安迪。”安迪是LA唐人街的老大,也是韓蓄擺在那邊的一顆棋,所有的針劑交易都是安迪聯絡賀新勇,然後再轉達實驗室那邊。陸舒同本身見過他的人不多,知道他的人更少。
韓蓄滿意地點頭,拍了拍他的肩:“香港美食很多,這些年你光顧著唸書和做實驗很少出來玩,這次難得過來,讓鬍鬚勇陪你逛逛買點東西吃些好吃的。”然後回過頭向站在另一邊的賀新勇也點了下頭,賀新勇收到暗示在韓蓄走回座位時溫和地走近陸舒同,將又回覆懦弱和微帶不情願的陸舒同帶了出去。
陸舒同只需要關心實驗就好,生意方面的事,韓蓄並不喜歡有他的插手。
“研周,安迪那邊有點問題,處理掉。”等賀新勇和陸舒同出去後,韓蓄笑得很愉快,像是說起天氣一樣向仍然在室內的許研周下達指令。
他曾經交待過,那些針劑的產量一年只能控制在十批,每批不能超過兩位數,安迪最近頻頻無視這個約束提交訂單,不用細想也知道里面肯定有貓膩。幸好這種激化潛能的針劑,配方一直沒有改良過,也還是隻能支撐三小時。
不是說不能改良不能量產,而是不能夠,這個世界仍然需要平衡制約,他還不想讓它毀滅掉。
這句話,陸舒同理解不了,所以他讓陸舒同全心全意去做基因複製實驗,離開美國去紐西蘭。
處理完公事,他想起今天說好要帶好肖雅去吃上環的清湯牛腩,拿起電話想問問她起床了沒,手機卻適時響起,肖雅來電。
肖雅平靜地說:“我要走了,你騙了我,這半年約定作廢。”
“寶貝,等我回去。”他哄著她,心裡卻在翻騰,她說自己騙她,哪件事?突然發現好像瞞著她的事情太多,需要擔心的事也太多,現在完全不知道她說的是哪樁。
“韓蓄,你答應過我,不會將我家的那點破事暴光的,你食言了,要臉的你以後都不要再找我!”肖雅的聲音不高,以她的個性發現被騙沒有咆哮沒有怒吼是很不正常的,就是這樣韓蓄心裡才越發的覺得恐慌。
這種恐懼和慌亂,叫做失去。
如果不曾得到,人是不會害怕失去的,這段時間韓蓄和肖雅都曾感覺幸福,他以為已經得到。
“他打了你!”做過的事他從不後悔,何況在她提出這個換取的條件時,他已經行動過了。
肖雅說:“他是我父親。”如果她捱了打就是他對付肖家的理由,那麼她更是無法原諒他,他如果沒有心思想去對付肖家的人,那又為什麼要將資料寄給她?下一步接下來他還打算怎麼辦?告訴肖家的人是因為她被打所以才要進行這次的報復嗎?
他說得很計真:“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就算是你家人也不可以。”
“那你呢?”肖雅諷刺:“傷害我最多的人難道不是嗎?”
“寶貝,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為你復仇?”像是說別人而不是在說自己,他笑。
肖雅有片刻語塞:“反正我們從來不是朋友,以後也不需要再見面了。”
韓蓄聲音漸冷:“我以為,我們是情人。”
“那就算是分了手的情人吧。”隨他愛怎麼說都成。
韓蓄的聲音越來越輕柔:“寶貝,今天如果你走了你會後悔的。”
回答他的,是結束通話了電話後的盲音。
韓蓄髮了狂似的將辦公室內的東西砸爛,有人探頭進來看卻發現一顆子彈貼著邊飛過,趕緊又退了出去。
他以為,他的寶貝終於屬於他了,可是她離開仍然是這樣的灑脫和輕易!
肖雅回了美國,結束了這段親人朋友皆不聯絡的生活。
那天本來韓蓄是可以攔住她的,她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的順利,於是她回去繼續唸書。和肖亞的關係從那時候開始似乎起了變化,兩人開始破冰開始像對並不親密的兄妹,而非對立面。
肖亞沒有問她和誰一起,面對蘋果的關心她也只是告訴了她一小部分事實,把自己的神秘失蹤全部歸諸和家人的不和上。
和韓蓄的這段往事,她認為最好還是化於風中。
他會放過自己嗎?不一定。可是她怕嗎?不怕。
時間匆匆又過了接近一年,在一個完全沒有想過的場合肖雅又見到了韓蓄,這時的他和曾經肖雅認識的那個俊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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