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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著此事暗裡不知動了多少怒,只是顧著面子不在人前流露而已。庭秀嫁與晉王為側妃,照著尋常本也不失為好事一宗,可偏生是出了私行苛且這樣的醜事,如此出嫁便成了滿門的羞辱,項景天只求匆匆把庭秀送走了事,便連族中親人都未曾知會。
她知道,這是她離開沁芳院這個鬼地方的好時機。她與聞家的婚期日近了,不過是月餘的辰光而已。項景天極重顏面,已經有一個女兒讓他蒙了羞,再不能有第二個了。思來想去,在兩日之前,她便趁著看守下人分神打瞌睡的當兒,悄悄溜出了沁芳院,前往父親的頤明院去。
面對父親的驚訝與質疑,她什麼都不必多說,只要道出一句:“女兒出閨,聞家會來迎親,外頭親族也會來人,女兒身居沁芳院,不知旁人作何觀感?”
項景天垂首沉思了良久,方勉強准予她返回留菁閣居住,但限足依舊。
這天是公主貴駕降臨的吉日,亦是她項庭沛重返留菁閣的日子。
她打扮得端端正正,從從容容地步出沁芳院,悠然自得地前往留菁閣。
途經前院之時,卻見前方項庭真迎面而來。
項庭真看到她,腳下微微一滯,方緩步走上前去,幾乎要與項庭沛擦肩而過之時,只聽她含著冷笑道:“手下敗將,可笑之至。”
項庭真站住了腳步,側頭看向項庭沛,“誰是誰的手下敗將?”
項庭沛仰頭譏誚一笑,轉身向她,半眯雙目:“還道你是個聰明的,原來愚笨如斯。你一心牽繫的良人之選,無一不被你的姐妹搶走,手下敗將不是你是誰?”
項庭真不以為然地一笑:“倘若你指的是晉王,那是不值一提。倘若你指的是意遠……”她的眼眸裡盡是冷嘲之意,“如今言定誰勝誰負,尚為時過早。”
項庭沛扶一扶髮髻上的梅花銀簪子,笑意決然:“三書六禮早過完了,我和聞意遠成親是板上釘釘之事。我的好妹妹呀,都這個時候了,聞意遠還能想出什麼退親法子呢?總不見得,這一回米已成炊的人,是妹妹和他罷?”
項庭真卻也不惱,笑得自若淡定,“姐姐不必著急,姻緣之事乃為天定,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搶也搶不來。”言畢,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項庭沛一眼,方不再停留,緩步離去。
項庭沛聽得此言,心頭沒來由地一跳,彷彿有什麼她疏忽了的紕漏,正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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