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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崔英的話,我的心裡面更加不安起來,是不是一開始選這條路就錯了?為什麼我沒有去選讀什麼秘書專業之類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過得戰戰兢兢。
算了,不去想那麼多,還是把眼前的事做好吧。
把各個病床液體配好後,我便推著小車去往各個病房,在某間病房的時候,看到江淮正和病人親切交談,問詢他感覺怎麼樣。
看他和病人說話的認真模樣,還有病人臉上的感激之情,就覺得其實當醫生或護士是為了救死扶傷,是一個很偉大的職業,即使會面對形形色色的病人或是家屬,或許會遇到一些不理解的人,受點委屈,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記得自已的職責就好。
這麼一想,我又釋然了。
走進病房,把病人的藥片發到病人手中,不忘記面帶微笑,同時發出去的體溫表,以觀察病人的日常休徵。
和江淮照面的時候,同樣是面帶微笑,這是我們同學多年,至少還應該擁有的,那就是彼此微笑。
當我準備離開時,江淮也起身和那病人告別,並對我道:“苗青,你還要去病房嗎?”
我點頭。
“那我和你一起吧。”
“江醫生和苗護士是一對嗎?”中間一張床上的女病人非常八卦道。
她這一問,弄得我立刻面紅耳赤,不過是一起離開病房,她怎麼會聯絡到我們是一對?
我剛要解釋,江淮卻只是衝那女病人笑笑,然後幫我推著車子離開了病房。
我的心裡面有些微怒,不得不提醒他道:“你怎麼都不解釋一下呢?想讓他們誤會下去嗎?”
“如果解釋有用,這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八卦了。”他笑,笑容溫和儒雅,眼鏡片後的雙眼透著令人溫暖的光。
我沉默,或許他說得對,解釋有用,就沒有流言蜚語了。
“怎麼,你怕別人誤會我們?”他又問道。
實話實說,會不怕嗎?我們現在可都不是單純的一個人,他有林美美相伴,我還是連少卿名義上的太太,要是真被別人傳有姦情,那可就麻煩了。
“苗青,這不像是你的風格,你一向不懼任何人任何事,就像那次你和劉雄交手一樣,你可以不顧性命之危來拯救林美美的酒吧,為什麼你會怕別人說三道四呢?”
“人言可畏這四個字你應該懂吧。”
“可我們明明什麼也沒有,為什麼要怕呢?”他再次強調。
或許他說得對,是我自已想太多。
下一個要來到的病房,正好是那個病患兒的病房,那孩子聽說是因為大人沒有看管好,在樓梯上攀爬,結果從樓上摔下來,大腿骨骨折,還有其它多處受傷。
小孩子生病不像大人,可以安靜讓你為他做這樣做那樣,他會拼命掙扎,不讓你給他扎針,不讓你碰他的傷口,那哭聲撕心裂肺,震耳欲聾。
看到他,會讓我不由自主想到我帶過的亮亮,那孩子乖巧又懂事,是難得的不愛哭鬧的孩子,只可惜我不是他親生母親,不能在離婚的時候把他帶出來,卻讓我沒有辦法停止想他,畢竟是我帶了三年的孩子啊。
“又是那個笨手笨腳的護士,我看著她都嫌煩,醫院裡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還沒走到那小孩子的病床前,看護的老太太便尖酸刻薄道,這讓我感覺更加無地自容。
不就是沒有把針紮好嗎,至於這麼對我嗎?可這裡是醫院,不是在外面,我不好反駁家屬的話,只是把孩子該吃的藥片放到他的床頭櫃前,便要轉身離開。
江淮在一旁問詢其他病人的情況,並沒有注意到這邊,我把藥放好就打算離開,那老太太卻把我叫住了:“等等。”
“什麼事?”我回頭看她,她眼神的鄙夷那樣明顯。
“你不會把藥給我家寶寶拿錯了吧?像你這麼笨的護士,我非常懷疑你拿來的藥,我家寶寶能不能吃?”
她這話一出口,病房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這裡,包括江淮。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江淮馬上過來問詢,眼中盡是關切。
我他麼衝動地想打人,如果要是再不說點兒什麼,怕是真被人欺負到沒完沒了了。
“這位老太太,說話要有根據,我什麼時候給你孫子把藥發錯過。”
“那我倒是不知道,可你把我孫兒的頭扎得到處流血可是事實,像你這麼笨手笨腳的護士,保不齊就不把藥發錯了,我怎麼相信你?”
“你愛信不信。”我推著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