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4/4 頁)

了瓢潑大雨，雨不住地下著，幾乎要把小城淹沒了。

在這個夜裡，華子呆在眾□□們之中，聞著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縷縷香味，深深地沉醉其中了，一度不可自拔。

也就在那個夜裡，華子無奈地倒在一個美麗的□□的身體上，呼呼地睡去了，在其身上那股濃濃的女人味中。

雨在門外嘩嘩地下著，裡面，華子抱住了那個漂亮的□□，不住地動著，不住地說著不堪入耳的醜話。不過，聽著這醜話，不知為什麼，那個□□卻如此快樂，以至於可以為華子去死了了。

華子嫖妓之事不久便在小城裡四散傳開了，人們聽了，不住地亂啐，且不斷地說著可惜這樣的話。

在妓院裡呆了一段日子，不知為什麼，他不快樂起來了，不想呆在那兒了，卻又不知該去什麼地方好。

這天，他又站在妓院門口，看著門前人們走過的腳步匆匆，看著那些少女們臉上開著的朵朵小小的花兒，不知為什麼，竟然感覺到那些花兒是如此之美，相比之下，那些□□的臉一下子成了什麼東西啊。

他不敢站在門前了，怕站久了，回去之時，看到□□們的臉會被嚇死。

不過，他能去什麼地方呢？

他只好吃完了飯便站在妓院門口，一瘸一拐地走著，不住地回答著前來看視的人們，向他們介紹著這個地方是如何的好，如何地有趣。

正是仗著口才好，華子才可以呆在那個地方，才可以勉強混口飯吃，不至於餓死在街頭。

那些男人們見他站在妓院之門前，便會十分有趣地走上前去，有了華子的襯托，這些小個子男子一下子變得那麼高大起來，這使他們在眾□□們面前是那麼地有面子，以至於不斷地大聲地笑起來了。

這便是華子的價值所在，如果他四肢健全，那麼，妓院也許不會僱傭他呢。現在好了，有了這個殘疾人呆在自己的門口，那些站在妓院門口的眾男子一下子全覺得自己是個大大的好漢了，甚至是個英雄了。

那些男子覺得老子天下第一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