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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看掛在自己頭頂那朵美麗的白雲。
他看見什麼了呀?什麼也沒看見,單看見那個歹徒高大地站在自己面前,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漸漸地走過來了。華子對此相當害怕,卻又實在什麼辦法也沒有,便打算跑起來了,不過,卻被那個歹徒一把抓住了。
不過,還好,歹徒抓住了華子卻不知為什麼又放了,使華子十分高興,莫非歹徒對自己不再加害了?正在這時,歹徒悄悄地走向美姑,看著她,不住地大笑起來了。聽見歹徒那個大笑的聲音,華子心裡相當不好受,想砍歹徒幾刀,卻又什麼也不敢做。
歹徒見華子怕自己,不禁更來勁了,什麼也不顧地把自己的褲子一下子全部脫掉了,撲了過去,撲在美姑的身上,不住地亂扯著其褲子。對此,華子忍無可忍了,什麼也不顧地使出了自己的武術,把那個歹徒的頭打破了,血不住地流出來了,把身邊一塊石頭都被染紅了。
正在華子想離開的時候,卻聽見背後傳來了一陣什麼聲音了,仔細一聽,才知那個歹徒在不住地對著自己說話,用那個被華子打破了的頭。華子相當驚呀,正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卻聽見那個歹徒把自己的破頭擰下來了,而後,狠狠地砸了過來,把華子的頭也砸破了。不過,華子躲過了。他靜靜地坐在一邊,不住地看著歹徒那個滾進了小河的頭,把美姑緊緊地擁進了自己的懷裡,又感受到幸福的味道了。
她們沿著河邊那條小小的破敗的土路不住地走著,不知要到什麼地方去,只是那麼沒有目的地不住地走著。
走了不知多久,她們不知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了,沒有燈火,也沒有人家,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幸虧還有一座小小的亭子,亭子裡掛著一盞破敗的糊著不少蜘蛛網的昏黃的燈,這電燈在風中不住地搖動著,似乎會掉下來,卻又並沒有真的從那根破敗的電線上掉下來了。她們坐在那盞破敗的電燈下,看著不遠處微微一點燈光,不禁十分快樂起來了。這時,在這山上,風不住地颳著,帶著花兒的香味,聞起來,不禁使他感到幾乎想在那兒跳支舞了。不過,不知為什麼,他又並沒有那麼做,坐在美姑身邊,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那麼無聊地相互看著,在不遠處那點白的注視中。
這時,不知為什麼,從那點白中又飄出了哭聲,這哭聲使華子相當難受,不過,有了美姑的陪伴,便又成了一種享受了。他看著那點白不住地笑起來了。美姑卻不知為什麼笑不起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個什麼好的東西,說不定自己與華子又會有災難了。邊這樣想著,美姑邊拉起華子的手走起來了,不一會兒,便走到那片白旁邊了。
華子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東西,便沿著一條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著,不久,便走到那片白布邊了。
走到那塊白布邊,華子便不走了,與美姑站在一起,不住地看著,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們站在那兒,在一片蒼白的月光下,聽著不知從什麼地方刮來的一片風聲,不禁害怕起來了。
但是,他們又不知道怕什麼,便坐下來了,坐在那塊白布邊,在不遠處不住地啼叫著的雞啼聲中。
夜晚那麼美好,況且,這時,還能有美姑這樣的美麗的女人陪伴,華子真是太快樂了。
不過,他又那麼不快樂,莫非,在什麼地方有鬼在作怪嗎?他不知道。他靜靜地坐在那兒,擁抱著美姑,在一個夜蟲的啼聲中,幾乎想唱個歌了。
也許,這是農夫用來曬什麼東西的白布吧,在山上做完了農活,便放在這兒,以便明天再次上山的時候能夠用上。
這不,在那塊白布上似乎還散佈著一絲兒油菜籽的香味,聞著這香味,且聽著不遠處不知從什麼地方飄來的一陣夜蟲的叫聲,對華子來說,已經足矣。
漸漸地,起風了,那塊白布在風中不住地飄舞起來了,獵獵作響,乍聞這聲音,不禁使華子感到有那麼一絲兒害怕,特別在此沒有人的夜裡。不過,有了美姑,再大的害怕也不可怕了,不禁不可怕,相反,在某種程度上還相當美麗。
又一陣大風颳來了,那塊白布在這大風之中不住地響起來了,聽之,使華子幾乎想哭起來了。
不過,華子可沒有哭,撲在美姑的懷裡,聽著這好聽的風聲,不禁悄悄地笑起來了。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月亮一度也不知逝於什麼地方了,在那個荒山上,這時,似乎只有她們兩個人了。
又一陣大風颳來了,在這大風之中,那塊白布不知被刮到什麼地方去了,以致於在那個大山上,一度顯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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