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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殺死的那個人曾對老闆之妻做出過非禮之事,老闆對之恨之入骨,做夢都想取其性命,卻又毫無辦法。
那個□□犯對老闆之妻做下了那事後,便不住地走到老闆之廠門口,有事沒有地站在那兒,找其妻說話,甚至動手動腳的。對此,老闆也不敢說什麼,害怕於那個□□犯之威脅,說什麼如果敢於對自己不敬,便要把與老闆的老婆之間的那些事悉數抖落出去,讓天下人人人皆知。老闆是個愛面子的人,這事要是傳出去,那麼,他還有臉面在這個世界上做人嗎?他不敢。他於是任那個歹徒不住地出現在廠門口,站在那兒不斷地與自己的妻子說著不堪入耳之話,想打,卻又不敢,便只好什麼也沒有說,甚至故意找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躲得遠遠的。
一天,□□犯又走到老闆那個廠門口了,站在那兒,對著那個廠門口撒了泡尿,而後,便看著老闆的妻子唱起歌來了。當然,這歌相當難聽,門外那株樹上的一隻小鳥聽見了,不知為什麼,竟然一下子飛走了,似乎也不願意聽這歌聲。
而後,□□犯便聲稱自己沒錢花了,問老闆要錢,說什麼還沒有吃早飯呢。見這樣,老闆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回答太慢,怕那個歹徒亂嚷,把與其妻之間的事說出來,那樣一來,老闆在這個世界上便不能活了。
本來想砍他幾刀的老闆,這時,不要說砍他了,就是說好話還來不及呢。見歹徒要錢,老闆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大把錢來,恭恭敬敬地送到歹徒手上,又遞了一支菸過去,說了句好話,總算打發了。
但是,不一會兒,歹徒又走到老闆身邊,聲稱錢已被賭場的人贏走了,自己身上又什麼也沒有了。他說自己中飯還沒有吃,問老闆要點錢吃中飯,對此,老闆什麼也不敢說,又從身上掏出一大把錢出來,恭恭敬敬送到歹徒之手上,把他打發了。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老闆花了一大把錢之後,總算事情弄得不錯,那個歹徒沒有把與自己妻子之間的那些醜事說出來,保全了自己的面子。
雖然花了點錢,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保全面子才是要緊的啊。
一天,老闆又呆在自己那個簡陋的辦公室裡,坐在那兒,看著面前的檔案,不住地發著愣,不知正在想著什麼。這時,門“呀”地一聲開了,歹徒走了進來,走到老闆身邊,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話,使老闆聽不大明白,以為又要錢,便二話沒說地掏出了一大把錢出來,放在歹徒之手中,拍了拍其肩膀,便要走出那個辦公室了。
哪兒料到,歹徒沒有收下那些錢,而是把錢送到老闆身邊,說自己在外面發了大財,現在不缺這點錢花了。
“那你到底要什麼呀?”
“老子要那個……那個”
“說,要什麼?!”
“想借你老婆用用。”
老闆一股屁坐在地上,看著那個人,眼睛珠子不住地鼓著,幾乎要鼓出來了,卻又不敢真的鼓出來,怕得罪那個歹徒,從而說出與自己老婆之間的那些事,使自己顏面掃地,無法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老闆本來想拿起身邊那把斧頭,對著那個歹徒的頭他媽的狠狠地砍幾下,以洩自己心頭之恨,想了一會兒,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一股屁坐在地上,不住地哭起來了。
歹徒並不因為老闆之哭泣,便不打算算計其妻子了,見其妻子走進了辦公室,便什麼也不顧地撲了上去,當作老闆的面在那兒瘋狂地吻起來了。對此,老闆什麼辦法也沒有,只好無奈地走開了,出了那個辦公室,沿著大街不住地走著,不知要走到什麼地方去。累了,他便坐在路邊一株樹下,看著走過自己身邊那些笑著的人們,甚是羨慕,再一想到自己,不禁感到自己快要不是人了。
他真想在那兒大哭一場,卻又不敢,那兒很多熟人,被人看見了,不是什麼好事。
他什麼也沒有做,也不敢哭,就那麼倚住那株樹,聽著走過自己身邊那些快樂的人們,不住地長長地悵嘆著,不知到底他媽的該怎麼辦了。
老闆在大街上轉了一圈,便又走回去了,心想,這時,她們做那事也該做完了吧,這樣走進去,不至於打擾到那個歹徒吧。他邊這樣想著邊往回走,不住地走著,不一會兒,便進了那個辦公室,卻不見一個人,空落落的,只有一片碎紙灑在地上,上面有幾個寫得歪歪扭扭的字:老公,我走了,跟這個□□了我的人。老公,我本來不想走,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不然的話……不說了吧。愛你的人。
老闆從地上拾起那片紙條,無力地坐在桌子上,不斷地小聲地哭起來了,見一個工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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