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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把不住自己的心了,枉費了自己對他的多年心血。
李琮瑄打量著溫暖乾淨的房屋,怒火中夾雜著妒意,越想越來氣。她的手已經握在了別在腰後的鞭子柄上,慕晨軒卻正在這時開了口:
“小姐找我有事,儘可以找人送信給我,現在這院子周圍都是暗衛,小姐一再親自前來,早晚會被人發現。”
他烏黑的眼睛看著她,雖有怨氣,但是還是充滿了關切,李琮瑄放在鞭子柄上的手漸漸鬆開了。
看來他並沒有對李琮心說出實情,心還是向著她的。最近他已經和她漸行漸遠,如果她現在因為洩憤打了他,只會更把他旺李琮心的身邊推。就算是毀了,她也絕不會讓李琮心得到他,她不能讓自己的心血全為李琮心做了嫁衣裳。
“晨軒,我很難過,我覺得我們之間離的越來越遠了,而且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李琮瑄改變了主意,伸手去拉慕晨軒的手,話說的情真意切。
“小姐,別這樣。”
慕晨軒慌忙的退開。
從前的小姐總是安然的象一潭清水,有時親切,有時嚴厲,現在站住他面前的這個眼中滿是充滿急切的欲_望,臉上卻怪異的平靜的女子讓他覺得陌生的可怕。
李琮瑄伸手抓了個空,忽然痛苦的用手捂住了心口,秀眉緊鎖,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慕晨軒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稍稍接近了她一點,忍不住關心的問:
“小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李琮瑄沒有說話,腰彎了下去,忽然向前倒去。慕晨軒毫不猶豫的伸手接住了她,誰想到剛才還虛弱萬分的李琮瑄忽然出手如飛,連點了慕晨軒幾處大穴。
“小姐你要幹什麼?。”
慕晨軒驚慌的睜大了眼睛。機會的失去往往就在瞬息之間,他知道院外有宮中的暗衛,剛才只要他開口一喊,就會有暗衛湧入,那樣的話,李琮瑄就會暴露在危險之中,他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開口發出聲音,不過眨眼的功夫他的啞穴就被李琮瑄封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抱起自己,把他放在了臥榻上。
她象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看著他的樣子象要一口把他吞到肚子裡去。她一點一點挑開了他身上的外衣,然後的是褻衣。
兩顆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滾落,最讓他傷心的是,傷害他的人是李琮瑄,他一直把她當作是他生命中最親的人,敬她、愛她,對她毫不設防。
李琮瑄從懷中取出一隻白玉的小匣子,開啟蓋,裡面散發出一種類似於麝香的濃郁的香味來。她從裡面挑出一些桃紅色的膏體,抹在了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冰冷的藥膏被她的手指揉入他的體內,不消片刻,他便覺得身體陣陣燥熱,面板象被火烤過一樣的火燙。
體內的**象暴風雨前的浪潮一樣洶湧澎湃,但是苦於身體被制,他只能象只獻祭的犧牲一樣,躺在臥榻上,看著她在他身上抹完藥膏以後,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在這個世界上,曾經對於他來說最熟悉的容顏,在陰影裡變得面目可憎,他感到了徹骨的恐懼和心如死灰的絕望。
就在這時,門從外面被踢開了,兩個個黑衣人衝了進來。
李琮瑄對慕晨軒思慕已久,剛才慾火燃燒,看著他在自己懷裡誘人的樣子,一顆心都放在了慕晨軒的身上,沒有注意到院外的動靜。此時門被忽然撞開了,實木的門板被踢開後,撞在牆壁上又彈回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驚心動魄,驚得李琮瑄剛才高漲的情_欲一下子全都退了,放開慕晨軒想要逃跑,被那衝進來的兩個黑衣人團團圍住。
李琮瑄無心戀戰,一心想要儘快脫身,無奈那兩個人身手不凡,緊纏住她不放。三個人纏鬥在一起的身影象飛轉的陀螺,根本分不出誰是誰來。三個人你來我往,瞬間就在手下走了十幾個回合,李琮瑄乘在兩個人中間一錯身的時侯,瞅準時機,從窗戶裡一躍而出。那兩個人象離弦的箭一樣隨後而至,三個人在院子裡又接著打了起來。
柳言今日在皇宮謝恩回府後,李琮心在煜府之內擺了家宴慶賀。宴會結束後,賓客還沒有都送走了,暗衛忽然來報,說慕晨軒那兒又來了不速之客。
李琮心連忙飛馬往來趕,一進院子就看到宮裡的暗衛與一個黑衣人鬥在一起,卻沒有慕晨軒的身影。
她顧不上別的,先衝進了屋子裡,見主屋之內一片狼籍,慕晨軒衣衫不整,躺在臥榻上,全身的面板粉蒸霞染,似乎每一寸都在顫慄。他的喘息粗重,呻吟聲不停的從唇邊溢位,人看起來痛苦萬分,身體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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