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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二字去掉,她可不希望經此一事,再在柳言的身上套上另一重枷鎖。
俗話說的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三日過了,京城好象又換了一片天。
柳言走馬上任之日,皇上特賜他著官服,帶刀騎馬,御街遊行,以彰顯榮寵。舊的流言已經渺無蹤影,從前詆譭過的柳言的人,都在到處傳揚著柳言如何的英姿勃發,貌若天人,德行品性如何的高尚,一時間多少關在深閣的男子都豔羨柳言,為天下的男子爭了氣。
柳言的樣子慕晨軒以前沒有見到了,御街之上,他第一次見到了這個李琮心所說的最親的親人。
慕晨軒雖然沒有高貴的出身,可是他從小就心性甚高。有生以來,他所見的男子都依附於女人,以無才為德,而他從來不屑於這些軟弱的男子,向來以自己的與眾不同為傲,無論容貌心智他自信沒有任何其他男子可比。可是今日得見柳言,他才知道天下竟然會有男子讓他羨慕到嫉妒。
人山人海的御街之上,那人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嶄新的官服穿在他身上,腰身並不魁偉,甚至顯得有些瘦弱,可是卻如劍一樣挺拔。他的面容秀致淡雅,有著男兒的柔弱,偏偏面對著擁擠的人群,狹長的鳳目中,眸光如水般淡定,握住韁繩的手穩穩的,紋絲不亂,騎著馬不疾不緩的如入無人之境。灑在這個人身上,連初春並不強烈的陽光都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耀眼。
慕晨軒就這樣站在人群裡,看著那人騎著馬緩緩從面前走過,他想:
“她果然做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25第二十四章
慕晨軒回到家裡的時候,已過了正午,他剛一進門,兩個剛新買回來的小廝就把一直煨在暖爐上的飯菜給他端了上來。
陳媽也從鄉下回來了,李琮心甚至安排了人,每天會送來新鮮蔬菜和各種的生活的用品。為了他,這一切她都做的那麼理所應當,讓他竟然無法拒絕,只能安然享用。
吃完了午飯,慕晨軒就坐在了視窗看書。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書在手裡拿了一下午,其實他什麼也沒看進去。在內心深處,他一直在等著一個人。
自從那天她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也許是對他的生活放了心,也許是生氣了,從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他想今天柳言的事情有了結果,就算是找他算賬,也該來了吧?
誰成想一直等到吃了晚飯,她還是沒有來。
和她相遇以來這麼久,他發現時至今日,他卻越來越看不清她了,她的改變總是讓他措手不及。
晚飯過後,慕晨軒把兩個小廝早早都打發到了偏房。他說想一個人早點休息,卻點著燈,仍舊拿著書,坐在坐了一下午的窗前,下意識的聽著院子裡的動靜。
天黑透了的時候,他沒有聽到敲門聲,卻聽著窗外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微小的動靜,象是野貓飛快的從窗外跑過。慕晨軒沒有動,手緊緊的攥住了書,緊接著隨著吱扭一聲,一個靈巧的身影,穿著夜行衣從窗戶中嗖的翻身而入。
來人摘下了遮面的黑色布巾,露出一張清麗的,天生冷清的臉來。
慕晨軒站起身,咬唇不語,第一次見到李琮瑄沒有主動的問候。
這兩天他儘量不讓自己去想李琮瑄的事情。從小,她是他奉為神明一樣的存在,在他心中對她從沒想過背棄,但是最近她的行事,她一次次的欺騙和傷害,讓他覺得他越來越陌生,他開始懷疑,她是不是還是那個關心他,教他學會很多東西,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姐。為了權勢,她的欲_望在逐漸膨脹,得到的越多,她越不滿足,從前的冷靜淡然漸漸被狂躁所代替,對於將來他感到茫然,再也找不到一點方向。
李琮瑄見慕晨軒不說話,以為他心虛。因為柳言的事情,而引起的挫敗感讓她怒火難平。
她算計了半天,不僅沒有除去李琮心的左膀右臂,反而卻讓她從中獲利,如虎添翼。經過此事,李琮心在朝堂之上威信反倒高了許多。
那天她拿走畫以後,暗哨回報,李琮心後來去過慕晨軒那兒,李琮心最後能反敗為勝,十有**是慕晨軒從中相助,她才不相信李琮心那個蠢貨會想出如此高明的對策來。
慕晨軒是她的人,可是現在反而是李琮心可以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來看他,而她只能偷偷摸摸的象做賊一樣。暗哨說李琮心還安排了小廝伺候他,之前她也曾經想找人伺候他,卻被他找了理由一口回絕,李琮心的安排他卻安之泰然,他的心恐怕是越來越向著李琮心了。男人都是這麼的賤,身子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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