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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溫瓷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過來啊,浴室裡的熱氣蒸的溫瓷臉蛋紅撲撲的,溫瓷看了一下衣簍裡自己剛剛換下來的衣服還滴著水,溫瓷一時間有些洩氣的繫緊了身上浴巾靠在洗漱臺上。
“阿瓷,你洗好了嗎?我給你送衣服來了,你洗好了在門口拿一下哦!”門外的敲門聲之後就聽到陳阿婆的說話聲。溫瓷連忙應了一聲好,等估摸著陳阿婆走了之後才開門去拿門口的衣服。
溫瓷開啟來看竟然是一件旗袍,看樣式應該有些年歲了,白底青花紋,細密的刺繡看的出做工精良保管的也十分的好,溫瓷想估計是老太太年輕時候的衣服,雖是冬天,但是房子裡的暖氣開的很足,穿著旗袍也不會太冷。
溫瓷換好衣服之後出去客廳,客廳的壁爐已經升起火了,壁爐前的不遠放了四把沙發椅,分別放了厚厚的毛毯,程濰城坐著的沙發椅背向溫瓷,所以看不見溫瓷出來了,程濰城的外婆坐在程濰城對面的沙發椅上,看到了溫瓷,就對著溫瓷招了招手。溫瓷走過去,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溫瓷,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溫瓷穿旗袍的模樣甚是滿意,她就知道這件旗袍也就這丫頭能穿出這骨子的清秀雅韻。程濰城端著杯子喝茶,向上抬了一下眉眼看了眼溫瓷,不得不承認溫瓷穿這身旗袍的確很漂亮,不禁多看了兩眼。溫瓷坐下來老太太立馬把沙發椅上的毛毯蓋在溫瓷的身上,溫瓷瞬間覺得暖和了不少。
“來,阿瓷,把阿婆做的這晚薑糖水喝了,預防感冒。”陳阿婆從廚房走過來手裡還端著一個白色的茶杯,額!和程濰城正端著喝的是一套。原來程濰城是在喝薑糖水,溫瓷忙接過陳阿婆手上的茶杯,輕聲道謝。
杯子裡的薑糖水嫋嫋煙霧,燻得溫瓷雙眼迷濛,看著斜對面的程濰城甚是不清,但溫瓷總是覺得程濰城也是在看自己的。喝著薑糖水不自不覺間身子都變暖和了,竟然慢慢有了汗意。陳阿婆往壁爐里加了一些木柴之後也坐在了椅子上,四個人說著話,一般都是兩位老太太在說,程濰城偶爾附和兩句,壁爐的木柴偶爾發出噼啪燃燒的聲音。窗外的雨似乎已經停了,不過天早已經黑了下來,溫瓷想他們今天估計是走不了了。果然程濰城看溫瓷總是出神望窗外就說今天會在這裡過一夜,溫瓷點了點頭。
十六
夜幕早就降臨了,溫瓷還以為很晚了,結果一看手錶才六點,頓時覺得冬天的夜晚似乎真的會漫長一些,陳阿婆看溫瓷看手錶還以為她是餓了就立馬起來去做飯。老太太則拉著溫瓷的手說一些程濰城小時候在德國的糗事。
“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才三歲,我們去廣場,哪兒有個噴泉,他拉著我的手問:外婆那是做什麼的?我說那是洗澡的,你脫了衣服就可以去洗了。誰知道這小子衣服也沒脫就往裡面跑,結果一個不小心栽進噴泉中央的水池裡去了。”老太太眼神有些空,思緒在回憶著過去,說到開心的地方還對溫瓷露出笑。溫瓷還以為程濰城小時候就是一副大人模樣呢,原來小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當時還是司機把他抱上來的,哭的那個傷心啊,說再也不去那個廣場洗澡了,那個廣場的浴缸是大人用的,要等我長大了再去。”說著老太太還模仿當時程濰城的口氣。
溫瓷見老太太模仿著程濰城天真的模樣說話,兩人不禁笑成一團。當事人到是很淡定的看著前面笑在一起的兩個女人,程濰城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哪裡一跳一跳的,頗有些傷神的按了按額頭,這都是哪一年的黑歷史還被挖了出來。
陳阿婆來叫吃晚飯的時候,溫瓷和老太太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真看不出來程濰城小時候這麼可愛,和現在一點都不像嘛。這幾天和程濰城熟悉了不少,溫瓷膽子也大了一些,去餐廳的路上還不忘打趣了程濰城一番。
吃罷飯,陳阿婆去收拾廚房,溫瓷本來要去幫忙結果被趕了出來,老太太開啟了客廳的留聲機,溫瓷這才注意到客廳的西北角放著一臺老式的唱片機,老太太放了一張碟子進去,音樂響起。是溫瓷未曾聽過的古典音樂,旋律悠揚,老太太已經隨著音樂的節拍扭動著腰肢,老太太對著程濰城伸出了手,程濰城立馬接過老太太的手,隨手就挽著老太太的腰,兩個人隨著音樂的節奏跳起來華爾茲。溫瓷坐在原先的沙發椅上看著隨著節拍起舞的兩人,不覺間竟然有些看的入迷了。老太太可真是浪漫的人,溫瓷想她雖然一生未婚,但年少的時候應該是有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的,因為曾經擁有過最好的,所以餘下的歲月,即使獨身一人也足以。
一舞結束兩人又跳起了探戈,老太太早年應是舞場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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