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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濰城到了東邊的醫療站之後,問了不少人都說不認識,程濰城看這樣找下去估計賑災結束了自己都還沒有找到溫瓷的人。程濰城去了後勤處看看登記的名單,結果由於災區的流動比較大,登記的人根本就登記的不完全,記錄的亂七八糟的,程濰城看了半天也沒有看見華東軍區的名冊,程濰城看了一下手機依舊沒有訊號,也不知道溫瓷在哪裡,一時間不免有些洩氣,醫療站裡面人來人往的,程濰城坐在帳篷的外圍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大哥哥,你哪裡不舒服嗎?”稚嫩的男聲在頭頂響起,程濰城抬頭就看見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子正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沒有。”程濰城的回答頗有些有氣無力。
“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我之前感冒了也是這樣的。”小男孩說著坐到了程濰城的身邊。
“那你現在好了嗎?”程濰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小男孩,臉色似乎還有些蒼白。
“恩,溫姐姐給我打了針吃了藥,然後我就好了。”小男孩看著程濰城一臉的誠摯。
“溫姐姐?”程濰城剛剛放空的思緒又被拉了回來,認真的看著男孩,似乎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神色。
“恩,溫姐姐是很厲害的大夫呢。”小男孩說著還用力的點了點頭,肯定自己的說法。
“那,那個溫姐姐在哪裡?可以帶哥哥去見見她嗎?”程濰城覺得自己突然有些口乾的說不出話來。
“好呀,就在前面,我姐姐也在哪裡,走,我帶你去,溫姐姐給你打一針你就好了的。”小男孩明顯有些高興,站了起來只拉著程濰城。
“就在哪裡快到了。”小男孩回過頭來對著程濰城說道,手還指了指前面的醫療站。
程濰城看著白色的大帳篷,心裡沒有由來的有些緊張,剛開始還會忐忑說是不是她,但此刻走到了這裡,強烈的預感告訴他,是她一定是她。程濰城覺得自己的腳步似乎有些邁不開,周圍的聲音,吵鬧聲,喧囂聲似乎都歸於沉寂,他眼裡也只能看見那一扇進去的門。
“小勇,你去了哪裡?你姐姐四處在找你。”
突然走出來穿著白色外套的女人對著跑過去的小男孩說道,小男孩仰起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女人笑著拍了拍男孩的頭,說著什麼看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震。是他,是她。
溫瓷還沒有看見過這樣狼狽的程濰城,衣衫不整,鬍子邋遢,溫瓷忙走了過去,程濰城沒想到就尋不得的人就在眼前,一時間情緒有些激動,一把將溫瓷抱在懷裡,力氣大的好像要把溫瓷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溫瓷也不說痛,就靜靜的讓程濰城抱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瓷覺得自己都快呼吸不過來了,程濰城這才放開了溫瓷。
程濰城看著溫瓷的目光有些深不見底,程濰城的眼眸似乎黑的滴出墨來,兩個人一時之間都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四十一
黎明時分,溫瓷睡的有些迷糊的時候感覺到周圍有人走動的聲音,陌生地方總是會多出一些警惕,睜開眼就看見小蓮已經起來了,看了看熟睡的弟弟,幫他掖了掖被角,又看了看溫瓷,溫瓷立馬把眼睛閉上,然後就聽見小蓮走下樓梯時樓梯發出的聲音。溫瓷抬頭看了看外面,朦朦朧朧一片,大約天還未完全亮,溫瓷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到再次醒來天已經完全亮了,就連小勇也都已經不在了。溫瓷立馬起來,穿了一件外套,山裡的清晨溫度很低,還有些薄薄的涼意直上。溫瓷拉緊身上的外套像外走去,從二樓看過去,山林之間濃濃的霧氣還尚未消散,山坡間零星的幾戶人家像是在煙霧繚繞之中一般,山林深處有人家,讓溫瓷想起了神話裡的蓬萊,大約就是這樣隱約於煙霧嫋嫋之中的。
溫瓷向著樓下走去,相比於夜晚溫瓷膽大了不少,起碼對於這個樓梯的恐懼少了一半,溫瓷到下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姐弟兩,也不知道兩個人幹嘛去了,溫瓷索性就屋前屋後的看了看,屋前種了不少溫瓷說不上來的瓜菜果蔬,屋後竟然是種的果樹,溫瓷看了一下竟然是青蘋果。溫瓷也不知道是不是熟了,不敢輕易嘗試,溫瓷又四處看了看,不一會兒就見兩姐弟從另一邊的竹林裡走了下來,小勇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好多了,小孩子恢復的就是快,小勇不知道說著什麼笑的一臉的燦爛,小蓮只是笑著看著弟弟,眼神頗為寵愛。姐弟兩笑著走來,小勇突然看見了溫瓷對著溫瓷招手笑道,小蓮也看了過來對著溫瓷笑,小勇還指了指小蓮揹著的竹簍,溫瓷這才發現小蓮還揹著一個小小的竹簍,溫瓷也笑著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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