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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皮疙瘩。於是趕緊岔開話題問道,“你們的課程難學嗎?”
她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
“我們的可難學了,僅麥克斯韋方程就讓我們學了差不多大半個學期,聽說後面還有個什麼達朗貝爾方程。”
“我只知道達朗貝爾終身未婚且還是個私生子。”她笑了笑說道。
“其實我也沒搞懂。”我用手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的頭髮後說道。
“物理在我心中一直是很高深的學科。”她頓了頓說道,“我當時其實準備選物理的。”
“你選了肯定考不起。”我說。
“為什麼呢?”
“因為一般讀物理的女生都是長得醜的。”
“有那麼誇張嗎?”她笑了笑隨後問道,“你有女朋友嗎?”
我搖了搖頭。
“你呢?”我問。
“如果我有的話,你會怎麼想?”她歪著頭看著我。
“聽你的口氣好像還真的又了啊?帶來我看看?”我淡淡地笑了笑說。
“怎麼會呢?”她笑了笑。
……
我們一直聊到天快黑的時候才從中山學院走了出來。
已經是十二月初了,氣溫下降得很厲害,我感覺有些冷,就把雙手交叉插在腋下取暖。
“你很冷?”她看著我問道。
我笑笑,把手放了下來。
“你們專業都學些什麼課程?”我問。
“大一嘛,大家應該都差不多吧,《大學語文》啊,《馬哲》啊,《政治經濟學》之類的。”
“你們《政治經濟學》是誰教啊?”
“羅大福。你們呢?”
我哈哈地笑了起來。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哎,你知道嗎?他昨天晚上剛打電話給‘濤姐夜話’(一個談與性相關的電臺節目),明目張膽地說,我是矩州大學的老師,姓羅,陰J上長了一小瘡……”
“那有什麼嘛?那節目本來也幫人解決這方面問題的,電臺為這個節目還專門在市裡開了很多叫‘濤姐門診’的醫院,專門醫治性病,聽說生意好得不得了。”
“你聽我先說完嘛,最好笑的是當那醫生問他是不是因為XJ不潔而引起的時候,他回答說,‘我還是個處男啊。’你知道嗎?當時我們全寢室的同學都笑起來了。”
“是處男就好笑嗎?”她看著我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喂,你想清楚沒?他可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啊,居然從沒找到過女朋友,難道不好笑嗎?”
“找沒找女朋友和是不是處男相關嗎?”她輕輕低動了一下嘴唇,看著我笑了笑。
“男生一般認為是否泡上了哪個女生的標誌,都是以上未上床為界的。”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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