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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聽他瞎說,怎麼可能呢?發了很多簡訊了的。”
“三天時間也太快了吧?”我說道。
“她主要是想氣氣卓亦安,天天躲著她,所以她就立刻在你們寢室找了一個出去同居了。”
“那怎麼不找我呢?”我笑著說道。
“你很想嗎?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
“行啊,乾脆就你吧?”
“去你的。怎麼總是那麼不正經?”她笑著拍了我一下。
“現在去哪裡呢?”我笑著問道。
“去鐵路上玩吧?”她試著問道。
“太冷了,明天白天去吧。”我說。
“行。”她點了點頭說道,“明天下午我請你吃飯吧?”
第二天下午我從電腦城下班後就早早地趕了回來就在寢室裡乾坐著等瑾。寢室裡自從鍾聿德搬走後就沒了電腦,大家沒事時就往外跑,裡面冷清清的,連平時經常坐在床上彈吉他的卓亦安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從他的床上把他的吉他翻了下來,找了一本寫有六線譜的吉他教程照著彈了幾首,之後覺得無聊,就信手彈起了那首《斯卡布羅集市》,正好這時瑾就推門走了進來,一見我在彈那首歌曲,就笑著問我道:“怎麼了,想我了?”
我嘆了一口氣後說道:“唉,無聊啊。”說完後我把吉他扔到了卓亦安的床上。
“那你要怎麼才不無聊呢?”她笑著問我道。
“上班的時候想早點下班了回學校,回到學校後又覺得特別無聊。”
“走,出去吃飯去吧。”“我請你。”她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
我們在小吃街常去的那家飯館吃了飯後就往鐵路上走去。
因為喝了點酒,一路上她都不停地絮叨著。待上到鐵路,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她就伸手來挽著我的手臂,把頭斜斜地靠在我的肩上,我用頭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腦袋,往前輕輕地移著步子。
“哎,你說我們能這樣一起多久呢?”她問道。
“不知道。”
她嘆了一口氣後,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我也不想再問些其他的,我們就這樣沿著鐵路默默地向前走著,她側著頭走了一會後覺得頭有些酸,就伸直了脖子左右地晃了幾下,然後對著我問道:“背揹我好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揹著她一直往前走,她輕輕地伏在我的背上,穿過隧道後不久就到了橋邊。
“還要往前走嗎?”我問。
“累了嗎?”她反問道。
我搖了搖頭。
我揹著她繼續沿著大橋的那邊走去,這時一列火車遠遠地鳴著汽笛飛馳而來,我揹著她靠在了橋的欄杆上,火車疾馳而過的時候發出隆隆的巨響,頭頂的電線發出嘶嘶的電流聲,她用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把頭緊緊地靠在我的後背上,待火車過後我問道:“怕嗎?”
她沒有回答。
我繼續揹著她往前走著,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冰涼,待完全穿過大橋後,我把她放到了橋邊的草坪上,讓她背靠在那棵大樹上,見她滿臉是淚,我就從她的兜裡掏出一張紙巾來一邊擦著一邊安慰道:“別想那麼多了,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你知道嗎?剛才那一瞬間,我特別想和你一起死去。”她淡淡地說道。
我看著她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其實很想對她說,很多時候我也有一種想死的感覺,我覺得人活在這世上太沒有意義了,每天總是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地處理著各種問題,當老的問題解決後新的矛盾又接著產生了。不過,在那種情形下我終究沒有說出來。
我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身旁默默地胡亂思考著一些別的問題,我掏出一支菸來點上。
“拿支給我吧?”她對著我問道。
“算了吧,我都想戒了。”
她笑了笑沒有再問。
我們就這樣安靜地坐著,誰也沒有再說話。隔了良久,她才對著我說道:“走,我們回去吧。”
我們起身沿著鐵道往回走,她走在前面,依然用腳不停地踢著前面的小石子,夕陽的餘暉慢慢從山的那一頭散去,天氣越來越冷。
“快下雪了。”她說。
“天氣預報說,今晚會有小雪。”我回答道。
“很小的時候,我特別怕下雪,因為那時候家裡窮,沒有衣服穿,直到現在我都特別怕冷。”
“我也一樣。”我打斷她的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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