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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頗希�亟�嚶��ㄔ嚎�忌笈興��螅�也趴�頰嬲�襯釧��謔俏掖騝s的次數少了,也始終被人暴頭,很是難受。總之,在我的記憶上,那一次就是永別了,因為以後我一直都沒有錢買報紙。
我是在四月十日晚上,學校發了補助才有錢去打cs;沒過多久又被人暴頭,一個平素一直被我認為是21世紀最後一個菜鳥的小子居然向我們組開槍,死傷好幾人,而我即在被暴頭之列。但我對於這次集體失敗,竟至於頗為懷疑。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技術再差,也不信竟會水到這地步。況且是始終我認為只會開關機的菜鳥,怎麼會被他暴頭呢?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作證的便是網咖裡的cs玩家了。
但接著就有流言,說他開了作弊器。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cs玩家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
我沒有親見;聽說,他,那個菜鳥,那時是欣然前往的。自然,玩遊戲而已,稍有人心者,誰也不會開作弊器的。但我們的水平實在不差啊,我竟然被暴頭,是致命的創傷。同去的一個寢室同學想過來教訓他,也被擊,彈從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僕。但他還有血的,另外一個他們一組的過來向他仍了顆手雷,於是死掉了。
始終認為技術還不錯的另一個同學也死掉了,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屍骸為證;大家都被人家幹掉了,有網咖裡的網管為證。當幾個英俊的男人從容地轉輾於文明人所發明cs裡的槍彈的攢射中的時候,這是怎樣的一個驚心動魄的偉大呵!我們以前熬了好多個通宵換來的一流cs高手的業績,我們逃課所練的槍法,不幸全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
但是那幾個菜鳥卻居然昂起頭來,好象不知道他們這次是僥倖的……。
時間永是流駛,網咖依舊熱鬧,有限的幾次失敗,對於我們是不算什麼的,至多,不過供無惡意的閒人以飯後的談資,或者給有惡意的閒人作“抨擊”的種子。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偶爾的失敗。玩成cs高手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這次是不在其中的,更他們還可能開了作弊器。
我已經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但這回卻很有幾點出於我的意外。一那幾個菜鳥竟會這樣地兇殘,一是流言都這麼說,一是網管後來也這樣證明。
我目睹了這次那幾個菜鳥的行為,我又開始懷念起馬家爵君來,他雖然屢次被我暴頭,但從來不開作弊器的。但我們也始終沒有那幾個菜鳥作弊的憑證,所以也就算了。
苟活者在成績單那淡紅的血色中,會更加打好cs;真的cs玩家,將更奮然而前行。
嗚呼,我說不出話,謹以此文記念馬家爵君及今年的《大學生心理健康》!
結局可想而知,田老師暴跳如雷,當場就哭著跑出了教室,我們當時也覺得謝思量有些過了,李茂符和寢室幾個兄弟趕緊追到田老師寢室去賠禮道歉,好說歹說,最終結局是報系裡撤銷謝思量學生會體育部長職務,請家長到校給田老師當眾道歉。
……
到了四月的時候,學校在南區舉辦第六屆運動會,李茂符被安排過去參與後勤工作,他一老鄉來找他,我就帶了過去,下午時在花溪公園後門邊一個小飯館吃了頓飯,當時還有一計科系的,是李茂符的同鄉,叫李文雙,我對此君印象比較深刻,以前經常在校園裡碰到他,因為他長得一點都不像學生,黑黑的,經常不穿上衣,褲袋也是用一顆布條代替,十足像一個火車站門口替人扛東西的“背羅”。
吃完飯後,大家無聊,就沿著花溪河準備從後門進花溪公園玩,快到後面時,門口有幾個“黑腳杆”(站街女),李文雙就跑過去問價格多少,一女的回答說80元,李文雙就回答說太貴了,就往前走,那個女的就追上來說,別嘛,哥子,你可以摸摸試試看,貨真價實的。李文雙還真就摸了,結果摸後他還是堅持說價格貴,就走了,待進入公園後我們就開始笑話他,一分錢沒得還得便宜摸一次。
不過後來沒過幾天就聽李茂符說他被人砍了,住進了花溪醫院,原因是他第一次得手後,就每次都去摸,結果人家那幾個黑腳杆都認識他了,也知道了他的德行,就找人砍了他,我聽後都覺得好笑,哪有這種人嘛,一直往一個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