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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了問題的嚴重性,根本不是開玩笑。
“你今天怎麼了啊?”我問。
“靳瑜瑾你認識吧。”她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手又用力往前推了一下,那欄杆就跟著晃了幾晃。
“你先放開我好嗎?我慢慢給你解釋。”我央求道。
“你害怕了?嘿嘿,本來計劃到橋上收拾你的,你今天選這個地方更合適。”她乾笑著說。
我感到了問題的嚴重,這裡是透過河道去千佛洞唯一的一條路,但這些天烏江發洪水,遊客們都從上面走陸路,所以這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今天是厄運難逃了。
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鬆開壓在我後頸上的右手,然後迅疾拉在了我的皮帶上,把我下身從後面提了起來。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覺得必死無疑,只好雙手死死地抓著欄杆。
此時她的Call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本能地鬆開了右手,準備伸手往兜裡去翻,我雙腳一著地,就趕忙把頭往後一縮,一下子掙脫了她的左手,然後馬上就往後跑,她趕緊追了過來,我已跑到了亭子靠路的這一邊,此時她顯然已不是我的對手。
她掏出Call機來看了一眼,然後瞪著我罵罵啼啼地往千佛洞上面走去,我則在後面遠遠地跟著,她穿過千佛洞後,坐上了一輛回城的車,我則坐的是下一趟車。
我回來後打了幾次電話給她,她聽到是我聲音後就掛了,呼了幾次Call機也不回電,後來直接換了Call機號碼。我也想過去她們單位找她,但又怕捱揍,所以也就算了。
我一直納悶她是怎麼知道瑾的存在的,不過沒過多久我就明白了。
那天下午我們剛放學,陸秋歌打Call機給我留言說,她正在我們學校小桃園等我。那時我和瑾拿著飯盒正準備去食堂吃飯。
“不用去食堂吃飯了,今天有人請客。”我對瑾說。
“哪個請你?”
“陸秋歌,她正在我們學校裡呢。”
“你老情人啊。”她面無表情地對我說。
“啥子哦,王俊漢不是在追她嘛,我把王俊漢喊出來不就有人請了嗎?”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接著說,“走,一起去吃吧。”
“算了,我還是別去了,和他們也不是很熟。”
“你和王俊漢熟就可以了嘛。”
“還是算了,你自己去吧。”她拿走我手裡的飯盒說,“你的飯盒我等下給你帶回寢室吧。”
我知道她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一起玩耍,就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走了。”
她點了點頭就往食堂方向走去。
我和王俊漢找到陸秋歌的時候,她正在一棵桃樹下的石凳上坐著,一年多不見,這女的又漂亮了許多。
她見我們走了過去,就站了起來笑著。這女的不但和葉知秋長得特別像,而且也和她一樣特別愛笑,特別是神情最相似。
“你和我認識的一女的長得真像啊。”我一見面就說。
“葉知秋,她是我小姑。”她似笑非笑地說,臉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
“親的?”我感到十分驚訝。
“和我爸爸是一個爹媽的,你說呢?”
“可她姓葉啊?”我又問。
“我爺爺是倒插門。”我們這裡有個規矩,倒插門也就是所謂入贅的女婿,第一個(不是第一胎)兒子隨父親姓,第二個兒子隨母親姓,像他們這種只有兩個孩子且一男一女的,通常是男的跟爺爺姓,女的隨母親姓,原則上優先入贅方有個兒子。
“那天我在河堤上說你的事情的時候,她怎麼說不認識你啊?”。
“哈哈,因為她想要了解你的真實情況嘛。”她得意地笑著點了下頭,“壞事做到我家人頭上,肯定要倒黴的。”
“你怎麼知道靳瑜瑾的?”我納悶著問。
“我告訴她的。”王俊漢接過話茬說。
“你上次不是給我說,她沒答應你嗎?”我對著王俊漢說。
“可……可我還是經常打電話給她啊。”
“那你他媽怎麼不給我講呢?”我顯然有些生氣了。
“我…我……”那小子見我真生氣了,就不知該說些什麼。
“敢做就敢當嘛。”陸秋歌接過了話茬。
“唉,不說了,走,去外面吃飯去。”我沒好氣地說。
我們仨從後校門出發,沿著府後街找了一家小飯館坐下,一路都沒說話。她點了幾個菜後,大家就在那乾坐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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