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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原子彈襲擊,所以更加重了他們心靈上的創傷,因此他們認為——人再厲害也是鬥不過現代化的武器的,而以美國則不同,他們一直是戰勝國,原子彈也是他們造出來的,所以他們更加相信人的力量的強大。”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不喜歡這女人,但經過葉知秋和靳瑜瑾的事情後,我對這些看得淡了,我覺得和一個人在一起最主要講的是感覺,我愛靳瑜瑾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跟別人走了,我開始慢慢地回味起葉知秋對我的好,那麼好的女人我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不過眼前這個女人也因此成了我的朋友。
於是,第二天,我就試著約她出來玩耍。
“你和靳瑜瑾是什麼關係?”她問。
“習敬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回答說。
“靳瑜瑾。”她加重了語氣說。
我看著她笑了笑。
“以前的戀人?”她接著問。
“為什麼這麼問。”
“女人的直覺。”
“我去你媽的。”我斜了他一眼。
“上過床沒有?”她裝著神秘兮兮的樣子問。
我搖了搖頭。
她抓住我的雙肩,把頭靠在我的胸前,學著電影《列寧在1918》裡的低沉聲音說:“不要難過,不要哭,會有的,都會有的,麵包會有的。孩子,我的小寶貝,你……”。
“我去你媽的。”我笑著一把推開了她。
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是非常之睿智,而且讀過很多書,和她在一起是總感覺是葉知秋歌和陸秋歌兩人的化身,她同時具備葉知秋的不羈和陸秋歌似的頑皮。
“《挪威的森林》這本書你看過嗎?”她問。
“我記得以前我有個同學提起過,但當時我沒看。”我回答道。
“你應該看看,你肯定會喜歡的。村上春樹在也喜歡《麥田裡的守望者》和《了不起的蓋茨比》這兩本書。”
“這與我有什麼相關呢?”
“你看看吧。”她用手挽著我的胳膊,撒嬌地央求著說。
我們從學校的後院出發,穿過人武校的林蔭小道一直往前走,沒多久就到了花溪公園的後門,那時的櫻花開得正豔,我們找了張報紙在櫻花樹下背靠背席地而坐。
她才是個真正博覽群書的人,涉獵範圍也很廣,古今中外都有,而且對很多書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王俊漢比起他來說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我們在樹下聊了一會兒後,就沿著百步橋爬到了對面的麒麟山上,我在前面沿著石階氣喘吁吁地爬著,她則在後面吊著我的衣服跟著,到了山頂後完全飽覽了花溪的景色。
我們在山頂呆了一會就走了下來,一路閒扯著,也沒談出什麼具體結果。走出花溪公園後,我們吃了碗牛肉粉就回了學校。
我回來的時候,瑾正在洗澡,聽見是我的聲音,她就在裡面大聲地問:“今天去哪裡了來?”
“約盈盛去花溪公園耍了來。”我回答。
“搞定沒有?”她說著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用浴巾圍住她的下身,雙手則拍打著自己的頭髮,乳房則完全漏在外面,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半裸的身體,兩個大大的、白白的乳房在潔白的面板上直晃悠,樣子煞是誘人。
我對著她的乳房擼了擼嘴,她低頭一看,笑了起來:“我們平時都這樣,我把你當成老習了。”她說著解開了浴巾完全裸露在了我的面前,然後重新摺疊好以後圍在了乳房上面。
看著她慢條斯理地樣子,我笑著問:“你這人為什麼每次我談女朋友回來你都要露胸部給我看呢?”
“哈哈,這次是無意的,你和她究竟談得怎麼樣啊?”她笑著問道。
“還行,習敬軒呢?”我問。
“回家了。”
“你怎麼沒去呢?”
“暈車,週末再去。”她說著走進了裡屋去換衣服。
看著她進屋的時候,我突然想,開始他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呢?是因為她是我朋友的女人還是因為我真的對她一點愛意都沒有了嗎?
第二天早上我們只有兩節課,第二節課下後,我就打電話給盈盛一起到圖書館去借書。
“喂,你來幫我推薦幾本書怎麼樣?”
到達圖書館後,她給我推薦了一套《靜靜的頓河》和《挪威的森林》。她指著《靜靜的頓河》說:“你知道嗎?這本書最後兩卷當年差點沒得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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