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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同樣也是趙小梨可以讓人不再問下去的最好的理由。雖然她並不願意,但要如何說呢!我的鄰居想要強迫我,我把他腦袋打破了順便紮了一刀,所以去了JC局?
她不願意。
果不其然,陶慕摸了摸鼻子,避開了這個話題,“那你休息好了嗎?”得到趙小梨肯定的回答後,才神秘兮兮地跟她說,“小梨,你週末有時間嗎?”
趙小梨挺迷惑地說,“不確定,怎麼?有事嗎?”
“有大事。”陶慕就想在湊近點說悄悄話,結果後排幾個男生就哦哦哦起來,有人還在喊,“陶慕,你不怕鬱青吃醋啊。”
陶慕人高馬大,一向在班裡說一不二,不過一眼,那幾個人就閉了嘴。他這才回過頭來,只是也不好意思湊過來了,只能壓低了聲音說,“我們想給老大做個小型的追悼,老大平日裡對你那麼好,你可一定要來啊。”
趙小梨的眉頭抽了抽,“都誰呀!”
“也不多,平日裡我們幾個崇拜老大的人,還有二班幾個,對了,我也問了鬱青了。”陶慕抓著自己的頭髮說。
鬱青?趙小梨想了想問,“鬱青說去了?她不是生病了嗎?”
“那這事兒也不能錯過啊,我替她定了。對了,你倆那天可千萬不能吵架啊,你們都跟別人玩的這麼好,”陶慕不理解道,“怎麼偏偏就看不對眼呢!”
他拍著胸脯,一臉鄭重,“我會說服她的,一切以老大為重。”
作者有話要說: 求冒泡~~~求撒花~~~~
☆、餘暉【修】
趙小梨和鬱青不和,是整個高二都知道的事情。
兩個人都是數學課代表,經常湊在施恩軍那裡幫忙,又都是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按理說關係應該好才對。
可事實偏偏相反。
趙小梨跟著師惠長大,整個院子裡的人就沒有不知道師惠是幹什麼的,老孃們愛嚼舌根,也不避諱,這群孩子們心裡八成也都知道些。不過趙小梨實在是太優秀了,從小學到高二,她從沒拿過第一以外的名次,外加她性子好,長得漂亮,又有不少一路升上來的同學幫忙,說這事兒的人就少。
鬱青也是土著,他爸剛升了學校的後勤科科長,媽媽在街對面開了個小賣部,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從小也是被寶貝一樣養大的,性子有些傲。但有第一就得有第二,鬱青的成績不穩定,常年在年級前十晃盪,但即便是她爆發一次,也就是個年級第二。更何況,還有人偷偷評了什麼校花。
衝突就在校花上。
趙小梨白淨而青春,鬱青豔麗而奔放。
十七八歲的少男們,還不到欣賞性感的年紀,清一色的都投給了趙小梨,說鬱青太成熟。
這話傳到鬱青耳朵裡,她就說了一句,“花魁排名嗎?當然沒我的份了。”
她說話的時候,趙小梨也在。鬱青還問了一句趙小梨,“你這也算是青出於藍了。”
趙小梨咬緊了嘴唇沒跟她吵,因為她知道,不能吵,她家的爛攤子,吵架了被人挖出來會是更不堪的存在,她轉身走了。
從那以後,鬱青和趙小梨不對付,就成了眾所周知的事兒。
不過沒到週末,趙小梨就跟鬱青見面了。半下午的時候,正在上生物課,班主任推門進來,跟生物老師打了個招呼,衝著趙小梨招了招手,“小梨,過來一下。”
趙小梨一臉茫然地走了出去,一出門就被班主任摟住了肩膀,好聞的香水味在鼻尖環繞,班主任叮囑她,“JC來了,你和鬱青不是施校長的課代表嗎?想問問你們話。鬱青已經在裡面了。”
她拍了拍趙小梨的肩膀,“問什麼你說什麼就是,沒事的。”
趙小梨哦了一聲,就被帶進了辦公樓。
去的是空出來的一間辦公室,趙小梨過去的時候,鬱青正好從門裡出來,她剛剛生完病,顯然並沒有恢復,臉色蒼白,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不過還是很高傲的樣子,兩個人擦肩而過,鬱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轉頭就跟二班的班主任走了。
小梨的班主任也氣壞了,衝著鬱青忍不住說,“這丫頭怎麼這樣呢!”
然後門就開了,出來個三十來歲挺和藹的JC,衝著趙小梨揮揮手,“趙小梨吧,來,進來吧。”
趙小梨以為會是五堂會審,沒想到進去後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個穿著皮夾克的傢伙拿著個一次性杯子在接水,大概聽到了腳步聲,他抬起頭來,露出了帶著酒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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