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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收拾收拾就去睡覺,聽到開門聲自然而然的往門口看去,顧許面色鐵青的出現在客廳,身上帶著濃濃的疲憊與無奈。柳嫂頭一次看到顧許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十分心疼,連忙迎上去“少爺,你這是怎麼啦,可別嚇柳嫂啊,夫人今天下午回來了,打你電話也沒接,現在正在樓上呢!”
“嗯,我知道了,柳嫂要是沒事,就早點休息吧”顧許隨意的敷衍了幾句,就往二樓走去,柳嫂本想再說點什麼,可看到顧許一副明顯不想多話的表情,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裡,她直覺今晚的顧許和平時不同,但到底有多不同,柳嫂自己也說不準。得,他們年輕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她這把老骨頭還是把家顧好就行了。
喬言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正擦著半溼的頭髮,一抬眼就看到顧許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上還帶著股煞氣。喬言被看得不自在,以為顧許是為最近公司裡發生的事煩惱,正要走過去安慰他幾句,才靠近,顧許卻像突然驚醒似的,一把把她撲倒在床上,喬言反射性的想要站起,下一秒就感覺到顧許纏著繃帶的右手扣上自己的脖子,喬言瞳孔瞬間放大,她不明白顧許為何突然發難,可是眼下卻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去明白,她明顯感覺到顧許手中不斷加大的力度,以及他眼中□□裸的殺意。胸腔裡的空氣慢慢的被抽離,呼吸越來越困難,再次確認顧許不是在開玩笑後,喬言開始真正的惶恐起來,她完全相信顧許是真的想置她於死地,於是本能的想要掙扎,可力量上的懸殊,使她的反抗在顧許面前完全不堪一擊。喬言從來沒有近距離的接觸死亡,這種感覺竟然比她埋在地震中那次來的更為真切,她想這次自己可能真的死定了,她甚至看到了穿著黑色斗篷的死神拿著鐮刀,向她伸出蒼白而又幹枯的右手,那種死氣沉沉而又腐朽的氣息,讓喬言忍不住乾嘔,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變得混沌,眼皮也越來越重,正想就這樣睡過去,脖子上的壓力卻驟然消失,耳邊傳來顧許清清冷冷的聲音“原來,你也會害怕”
喬言沒心思分析顧許這話裡的意思,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的呼吸,那種窒息的感覺她再也不想來第二次。
顧許的右手因為太過用力使繃帶上染上了暗色的血跡,喬言平靜下來後看到那紅白相映的顏色,只覺得十分刺眼,對上顧許森冷的眼眸,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她不知道顧許怎麼了,但她知道他一定和自己一樣難受。
顧許伸出細長而乾淨的手指輕撫上喬言因為缺氧而漲紅的臉頰,順著下巴一直流連到脖頸,那白皙而修長的脖子上印著一圈明顯的紅痕,顧許輕輕的摩挲,動作溫柔至極。再一次被觸到脖子,喬言身子不自覺地一抖,剛才的記憶太深刻,她已然成了驚弓之鳥。
明顯感覺到喬言的緊張,顧許也不堅持,手指下滑到鎖骨,然後在喬言因為掙扎而露在空氣中光潔而又圓潤的肩頭上頓住,眼神迷離而又複雜的看了喬言一眼,繼而如情人般低語道“你為什麼要走,既然走了,又為什麼要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將你拆之入骨,這樣你就哪也去不了了”
說罷,不等喬言回應,又一口咬住她的肩膀,那模樣恨不得生生的把這塊肉給咬下來,喬言疼的滿頭大汗,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讓自己不至於放聲大叫,她總算理解顧許現在對她有多恨,有多怨。
顧許感覺到口腔中腥甜的味道,他想喬言的肩膀大概是流血了,於是伸出舌尖細細的舔,這樣等傷好了結了痂,這裡仍然會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就像一個烙印,宣示自己的主權。疼痛消失,喬言鬆了一口氣,正要去看自己的肩膀,突然感覺到傷口處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氣氛陡然變得曖昧,喬言頓時惱了,身體向後一仰,掙了開來。
顧許半撐著身子從正上方細細的審視著喬言,眼神觸及喬言被咬出血的下唇變得暗沉,隱隱夾著怒意,緊緊的扣住喬言的後頸,粗暴的吻了上去。喬言毫不示弱,牙關一緊就要咬下去,顧許卻先退了開來。
“顧許,別讓我恨你”
聞言顧許身體一僵,半晌沒有反應,而後回過神來對著喬言尤為疲憊的臉,冷冷一笑“既然沒法愛,乾脆就恨吧”
喬言能感覺到顧許在自己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就算到了這個時候,這個男人依舊溫柔的讓人覺得可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他們之間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她想告訴顧許這樣不對,她想喚醒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於是閉上眼睛,任由靈魂從身體裡抽離,這樣大概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顧許視若珍寶的對待懷裡的人,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翼翼,他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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