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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記憶深處似乎跳出一個名字,“我記得那個導演似乎說過一句話,他說‘要不是魏靜竹說了半天你在這方面特別聽話,我才沒興趣把這個角色給你’。”
魏靜竹!果然,她就像柳久期生命中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
陳西洲皺著眉頭:“對,魏靜竹!”昨晚柳久期不算意識清醒,但是電話這側的陳西洲卻把導演和柳久期之間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從那個時候開始,猶在網中心而不自知的柳久期周圍,早就開始了風波的廝殺。
“她主動找上了我?”柳久期坐進沙發裡,陷入沉思。
“看來是這樣,她已經意識到,要先把你的復出之路扼殺在搖籃裡。”陳西洲平淡地敘述著,似乎這件事絲毫不值得擔心。
“為什麼?”柳久期困惑地問。
“和兩年前的事情一定有關係。”陳西洲皺著眉頭,兩年前車禍相關的很多人,最後都默默失去了蹤跡,這也是他一直反對柳久期再次復出的原因之一,娛樂圈,是吃人的!魏靜竹當年打定了主意要置柳久期於死地,現在當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柳久期喃喃的:“但是,我沒有打算要對她做什麼,我只是想自保,僅此而已,都不行嗎?”
陳西洲有的時候還真是無法評價柳久期這點可愛又可悲的天真。他只有蹲下來,直視柳久期的眼睛:“別怕,這些事情都交給我解決。”
“怎麼解決?”柳久期的眼中依然裝滿困惑與無辜。
“當然,是等到最合適的時機。”陳西洲看著她,輕聲回答,似乎胸有成竹。柳久期覺得時光似乎如水一般從他們之間緩緩流淌,而陳西洲卻總是那個陳西洲,永遠能做好任何事,無論這件事有多麼困難,多麼不可思議,多麼難以企及。
感受到柳久期的目光,陳西洲摸了摸她的額頭:“還頭痛嗎?我再去給你拿一片阿司匹林?”
柳久期搖搖頭。
“那你就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吧,我幫你暫時停掉了你所有的表演,但是你明天還有一場試鏡,這個不能改期。”陳西洲足夠冷靜,開始替她收拾行李。
柳久期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笑了笑,發現自己的聲音略有點幹,她說:“陳西洲,你真的以為,你把我打發出去,我們就能永遠不談離婚這個問題了嗎?”
陳西洲一僵,緩緩轉過身來,坐回沙發上:“那好,我們談談,你要談什麼。”
“把離婚協議書籤了吧。”柳久期低聲說著,不敢去看陳西洲的眼睛。
“我們為什麼要離婚?”陳西洲握住她的手,“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
柳久期趕緊擺擺手,心慌意亂說道:“不不不,這和你沒關係,都是我的錯。我不想拖累你了,你明明那麼好,值得一個好姑娘。我和你結婚五年,一直都不是一個好妻子,之後兩年,全靠你照顧我,現在我要復出,更不可能了。”柳久期越說越小聲,這樣說完,她一個涼薄自私的嘴臉,更加清晰,她自己都聽著醜惡,別說是陳西洲了。
陳西洲有些挫敗,低聲說:“如果我能接受,讓你一直保持這個‘不是一個好妻子’的模樣呢?”
“別,稀粥,你別委屈自己到這個地步。”柳久期更難受了。
這可是她最珍貴的陳西洲啊,那麼俊逸驕傲,從來不向任何人低頭的陳西洲,永遠意氣風發,成竹在胸,怎麼能為了她,卑微成這個樣子……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我願意這樣犧牲,我不覺得委屈,那麼我們是不是就不用離婚?”陳西洲問她。
柳久期坐在那裡,說不出話來,良久了,她狠了狠心:“要不然,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也許等時間久了,我們會更確定自己的想法。”明明知道,也許說一些傷害他的話,演一場虛假的戲碼,可能會更簡單,但是她捨不得,“這次試鏡之後,我會回來陪阿姨住到她回家,原來檔期上的那些表演既然停了,我就陪陪她。之後去m國集訓音樂劇,我們借這個機會再互相冷靜一下。”
陳西洲沒有再爭,點點頭算是同意,面無表情。
柳久期的電話再次突兀地響起來,電話鈴聲是特製的“andpapaisaking”,陳西洲淡淡提醒她:“媽的電話。”
柳久期陡然頭皮發麻,她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和老媽冷戰,如今女王大人電話打過來,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她戰戰兢兢接起來。
“柳久期,說實話,他們對你做了什麼?”白若安話語裡帶著寒氣。
“沒有大事兒!你放心!給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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