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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謝謝你的稱讚,也謝謝你的花。”他接過約翰的玫瑰花,“那麼,等會兒拍攝現場見。”
約翰終於等到了赦令一般,立刻回答:“等會兒見,抱歉打擾了,再見。”一扭頭,落荒而逃。
陳西洲摟著僵立的柳久期,伸手關上了房門,他慢條斯理把玫瑰花放到桌上,柳久期十分確定,他甚至還簡單整理了一下枝葉,這才轉過身來,淡淡地問她:“這個約翰是怎麼回事?你想要解釋一下嗎?以及,他說的一/夜/情?”
柳久期有種想把約翰拽回來解釋的衝動!大哥,你坑了人,腳底抹油就跑了,我腫麼辦?要知道,她就算不是道德標兵,至少也不會婚內出/軌啊!
柳久期說:“我要說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的,你信嗎?”
“我信。”陳西洲肯定地點頭。
明明告訴自己要不在乎的,柳久期卻突然有種難言的感動。
柳久期慢吞吞解釋著昨天發生的事情,說完了,最後補上一句感想:“我真的以為就只是喝杯咖啡,聊聊角色,如果知道他對我有好感,我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
陳西洲問題切入點,直指中心:“就是為了這個角色,你答應和約翰喝咖啡,還昨天把自己灌的那麼醉?”
柳久期苦惱地回答:“只要能把這個角色演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真的不想再被拒絕錄影了。”導演大衛,每天看一次她的彩排,來決定今天是否錄影,她被拒絕的已經要絕望了。
“如果我幫你渡過這一關……”陳西洲慢悠悠地說。
“那我什麼都能答應你!真的!”柳久期甚至等不到他話說完,就撲了上來,搖著他的手臂。
“好,一言為定。”陳西洲點了點頭。
“那我要怎麼做?”柳久期問他。
陳西洲從行李裡拿出自己的領帶,走向柳久期。
“你要做什麼?”柳久期詫異。
“相信我嗎?”陳西洲在她背後站定,在她的耳邊低語。
柳久期點了點頭:“嗯。”
“那麼,把眼睛閉上。”陳西洲回答。
柳久期順從地閉上眼睛,陳西洲把領帶系在她的眼睛上,那是一條絲質的領帶,貼著面板的感覺微涼。
“從現在起,你只能聽我的話,讓我指揮你。”陳西洲輕聲繼續在她耳邊說著,他的聲音低沉,如同魅惑。
“嗯。”柳久期感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這樣的陳西洲讓她熟悉,又有些陌生。
“現在,抬起你的右手,你的右手很美,細白,光滑,巴黎最頂級的蕾/絲手套包裹著它。”陳西洲問她,“你看到了嗎?陽光落在上面,你很美。”
一片虛空的黑暗中,柳久期抬起自己的右手,她明明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那個瞬間,她似乎能在虛空中看到自己的右手,那不是屬於柳久期的手,是屬於角色雪莉的手。
“那是你的丈夫剛從法國給你訂的手套,你喜歡你的手套。”陳西洲繼續低聲說著,“不過,手套上面有一滴血漬,是你丈夫剛剛殺人的時候,濺在你的手套上的,你看到了嗎?”
柳久期似乎感覺自己雪白的手套上,一滴紅色溫熱的血液濺在上面,一半落在手套上,一半滴在她的面板上,血腥氣蔓延,她有些戰慄的興奮,這興奮,屬於雪莉。
“我看到了。”柳久期喃喃的,“還有血腥氣。”這是《謎》劇中的一幕,柳久期飾演的角色雪莉,目睹惡霸丈夫失手殺死了男主的妹妹,而後和丈夫合謀,將這樁謀殺案,陷害給了男主。
“你用力揮舞你的右手,一巴掌扇到了約翰的臉上。”陳西洲用力揮動柳久期的右手,直接打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你覺得很有權力感!你能操縱約翰,你也能操縱你的惡霸丈夫,權力讓你興奮,你毫無負罪感,玩弄所有人,是你最擅長的把戲。”他又貼到了她的耳邊,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
柳久期忽而伸出手,掐住了陳西洲的脖子,聲音啞而魅惑:“對,寶貝,所以,你願意死在我的手上嗎?”那一刻,柳久期已經從她的身體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雪莉的靈魂。
她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華麗而慵懶地操縱著所有人的生死。
“很好,女王大人,所有人都願意為你而死。”陳西洲感受她火熱的小手在他的喉間滑動,聲音更加低沉,“雪莉。”
柳久期足足花了五分鐘,才從剛才那個雪莉的狀態裡醒過來,這是她排練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覺得掌握到了雪莉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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