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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水的沖洗下,只見背部肋骨之間,從前胸到後背,一片淤紫的傷痕。剛才他們連燈都沒開,所以陳西洲這時候才發現柳久期的淤痕,一時間有些觸目驚心。
她詫異地低頭看了看:“哦,這個,沒事,都快好了,吊威亞的勒痕。”剛殺青的《謎》裡有段雪莉的幻覺戲,上天入地的,需要配合威亞才能拍出那種飄逸迷幻的效果。因為大衛太過嚴苛,她那天被虐了六十多遍才順利從威亞上下來,天知道,她腳沾地的時候,感覺就像走在雲上,就像自己的身體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陳西洲臉色陰沉,幫她洗完,就像抱著一件易碎的玻璃品那樣,把她小心翼翼從浴室裡抱出來,放在床上:“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
家裡有上好的藥酒,之前為了柳久期車禍受傷,家裡沒少存這樣的東西。陳西洲很快找了出來,給柳久期揉著。
柳久期急急解釋:“這沒什麼的,真的,就是看著有點嚇人,你知道我是容易淤青的體質,其實沒有看起來那麼疼。”
“嗯。”陳西洲低低應著。
“我不會逞強的,如果我真的受不了,我會和導演說的。”柳久期繼續說道,“真的,你不用擔心我。”
“嗯。”陳西洲仍是低頭,專注替她揉著。
於是柳久期知道,陳西洲是真的生氣了。她有些難過,明明今天的氣氛那麼好,結果卻在這裡生了罅隙。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陳西洲問她。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忙。”柳久期扭動著自己的手指頭,有些不安。
要知道,曾經她也是非常粘陳西洲的。只要有空,她就會給他發簡訊打電話,竊竊私語一小時,明明什麼也沒說,卻就是捨不得掛電話。
那個時候的她多麼幸福,眷戀了多年的陳西洲變成了她的丈夫,雖然不能昭告天下她的快樂,但是她就像活在自己的夢境裡,快樂安然。
是某一次江月無心的提及,讓她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那個時候陳西洲的事業正在上升期,極忙,商務會談也很多。有一次她拍夜戲,一場水裡的打鬥,她在游泳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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