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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這麼一個以色誘人的孌童,真是讓朕長了見識。”
沐奕言的心一沉,片刻之後便冷靜了下來,淡淡地道:“是你的四弟沒本事,被我哄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句話戳到了袁霆祺的心尖上,他冷笑了一聲道:“你在得意什麼?你現在身陷囹圄,你的性命就好像螻蟻捏在朕的手心,你還真當四弟會為了你和朕翻臉?”
“不敢不敢,”沐奕言的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道,“我只是同情陛下有這麼一個兄弟,擄來敵國君王,卻藏在自家後院,這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弟弟……”
她“嘖嘖”響了兩聲,譏諷之意盡在不言中,袁霆祺終於臉色變了:“你以為我們兩兄弟會象你們大齊皇室一樣同室操戈嗎?朕和四弟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你以為就憑你能挑撥得了我們的兄弟之情?”
沐奕言聳了聳肩:“天家無親情,只有君臣,沒有兄弟,陛下你大意了。”
袁霆祺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平靜了下來,目光中帶著幾分悲涼:“你的心裡果然沒有四弟,你這樣害他,枉他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
沐奕言冷笑了一聲:“那不如你也讓我擄到大齊,我們再來討論一下,你四弟到底是愛我還是害我!”
“朕不知道你口中的愛是什麼,”袁霆祺冷冷地道,“朕只知道,他原本可以全身而退,卻在你身旁呆到最後一刻,遍體鱗傷地回到朕的身邊,肩胛中了一鏢,還從懸崖上摔下,受了嚴重的內傷,將養了足足一個多月才好;他的傷一好,便不顧朕的阻攔,潛入了梧州城擄你;他在梧州城多年前便伏下了暗線,此次全部暴露,被拔除一空;最不可原諒的是——”
袁霆祺的語聲頓了一頓,眼中流露出幾分怒意:“我軍兵臨城下,他明知梧州城內有密道,卻為了擄你,知而不報,害得我軍死傷無數,功虧一簣!他釀下如此大錯,不知道要惹來多少暗槍冷箭,你卻依然對他棄之如敝屣!”
沐奕言迎視著他的目光,反唇相譏:“若不是你窮兵黔武,妄圖以你邠國癩蛤蟆之身吞下我大齊這塊天鵝之肉,會生出這樣的事端來?只怕我和你四弟連認都不會認識!歸根結底,這罪魁禍首就是你!”
袁霆祺慍怒地道:“你休要逞口舌之利,朕原本想著,若你對四弟有那麼一點點愛護之心,朕就勉為其難成全你們,可現在看來,你留在四弟身旁是個禍害,遲早有一日,你會害得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他往沐奕言身前一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掐住了沐奕言的下頜,“撲”的一聲,往她嘴裡彈入了一粒藥丸。
沐奕言大駭,一腳朝著他踹了過去,正好踢中他的膝蓋,袁霆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掐著下頜的指尖用力一抬一合,沐奕言只覺得喉中一滑,那粒藥丸滑下了喉中。
“這是蝕心丸三個月一發,你若肯乖乖地呆在四弟身邊沒有異心,朕自會給你送上解藥,不然的話,每發作一次,毒性便強一次,四次之後,你便會七竅流血而亡。”袁霆祺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後一擰,頓時把她按倒在案几上。
沐奕言只覺得手臂好像要斷了一樣,她咬緊嘴唇,掙扎著伸手去摳自己的喉嚨,乾嘔了好幾聲,頓時吐了一堆口水和殘渣在袁霆祺的腳上。
袁霆祺壓著她的手臂一用勁,沐奕言的臉都被壓得變了形。他的目光陰狠: “我真想一刀斃了你,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妥協辦法,你別逼我。”
沐奕言伸腳一勾,哐啷一聲,案几頓時翻了,她整個人都摔了下去,袁霆祺猝不及防,一下子失力摔倒,壓在了她的身上。
門口那兩個侍衛驚覺,強身上前,袁霆祺的親衛出手阻攔,幾個人頓時鬥在了一處。
“陛下,”袁鷹在一旁嘶聲喊道,“陛下手下容情,別傷了公子,不然只怕王爺他……”
袁霆祺氣得渾身發抖:“怎麼,朕連收拾一個階下囚都不行?反了你們了!”
說著,他順手操起一條桌腿,劈頭蓋臉地朝著沐奕言打了下去,沐奕言就地一滾,避過了腦袋,那木棍正好砸在她肩膀上,她悶哼一聲,眼前一陣發黑。
屋外幾個婢女都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連聲求饒,撫劍避著幾個侍衛的刀鋒,半爬到門檻旁哭叫道:“陛下,陛下你看在王爺的面子上就饒了公子吧!”
沐奕言掙扎著半跪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他:“你有種今天就把我殺了,不然你就是孬種!”
袁霆祺冷笑了一聲,一下子拔出了腰中的寶刀,他倒是不信了,這個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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