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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當是你呢,那位可是什麼身份什麼手段,這大齊天下都能擺得服服帖帖的,還能擺不平這區區幾個人?”
眾人頻頻點頭:“是啊,這一年前這樣的亂局,那位都能平定下來,還有什麼人拿捏不住?”
一說到這裡,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一年前三王亂齊算得上是個忌諱,當時情勢危急,整個京城百姓足足七天沒敢出門,皇宮門前的幾條大街血流成河,足足清洗了幾天幾夜才恢復了原狀。
老宋咳嗽了兩聲,長嘆了一聲:“其實那位有些癖好倒也沒什麼,咱們小老百姓,管這些做什麼?只要國泰民安就好。”
“最怕的就是亂世啊,老宋說的對,太太平平最重要。”
“對,咱們只要有銀子花,有小曲兒聽,管什麼怪癖不怪癖的。”
一旁附和的人好幾個,還有幾個唏噓了幾聲,有個穿長衫的秀才有些不服氣:“那也不行啊,這樣下去豈不是亂了套了,臣不象臣,君不似君,大齊皇室傳承……”
“哎你們說今上現在還未大婚,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
“誰敢嫁啊?守活寡還不算,還不被那些人給撕了,婦道人家怎麼鬥得過那些重臣!”
……
眼看著大夥說得越來越來勁,連暗指都變成明指了,老宋有點慌了:“哎呀都怪我多嘴了,別說了別說了,敢對皇家的事指東道西的,這都活得不耐煩了這是,趕緊的,喝茶、聽曲!”
那年輕人一壺茶喝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示意家僕付了銅板,朝著幾名大叔打了個招呼:“諸位慢聊,在下先走一步。”
“這就走啦?還早呢。”老宋挺喜歡這斯文的小夥,順口留了一句。
“家裡人看得緊,還要去做事呢。”年輕人笑了笑,朝著大夥兒拱了拱手,走出了茶館。
他身後那個高大的家僕緊走了兩步,眉頭緊皺:“公子,他們如此妄議你和朝臣,為何都不把他們抓起來見官?”
“你瞧你,急成這樣做什麼?”年輕人噗嗤樂了,“是不是他們沒提你的名字,你心裡不服氣?”
“陛下!”那人惱了。
“難道把他們抓起來打一頓?嘴長在別人身上,硬堵怎麼堵得了?等過些日子有新鮮的事情出來了,他們就忘了這茬了。”
年輕人一臉的淡然,那人也就沉默了下來。
這年輕人正是當今的景武帝沐奕言。
賞春宴已經過去三個來月,這流言蜚語居然還是沒有停息,倒有越傳越離譜的傾向,不過,這也正中她的下懷:朝臣們對她選秀娶妃再也沒有半點聲息,禮部王尚書孤掌難鳴,終於偃旗息鼓。
沐奕言賠了名聲,換來了這三年的太平,她左算右算,十分滿意。
她一邊走一邊回味著剛才聽到的八卦,最滿意的便是那句霸王硬上弓,要是那個又臭又硬的厲王殿下,聽到他自己被人強上了還見了血,那臉色一定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吧?她可真想親眼瞧一瞧。
想到好笑處,她好像小母雞一般咯咯笑了起來,袁驥在一旁看得心裡直打鼓:“陛下,你笑什麼?”
沐奕言忽然停住了腳步,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一拍手道:“那藥我喜歡,袁驥,不如你去弄點來讓我試試,是不是真的那麼靈?”
“陛下!”袁驥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作者有話要說: 一遍遍刷後臺讀者留言的某醋哭暈在廁所裡~~
謝謝紛紛扔的一顆地雷,撲倒麼麼噠~~
☆、第 22 章(嚶嚶,晉江亂碼了!)
一行人說笑著,剛剛回到宮裡,便見天空一道驚雷乍響,閃電撕開了半黑的天幕,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連日來的暑氣終於一掃而空。
沐奕言迫不及待地開啟了窗戶,一股溼氣夾雜著濃郁的青草氣息撲面而來,她伸手在廊簷下的水簾中鞠了一把水,愜意地長嘆了一聲:“終於涼快了,憋死朕了!”
是的,夏季是沐奕言最難熬的季節,為了掩蓋身份,這麼熱的天,她還要揹著厚厚的裹胸布,把龍袍穿的一絲不苟,每日回到寢宮,裡面的內衫都能絞出一把水來,好幾個地方都起了痱子,又紅又癢,看得田嬤嬤直心疼。
洪寶拿了一把羽毛扇,樂不顛顛地跟在她身後,一邊搖一邊埋怨道:“陛下,這麼熱天你也不歇歇,白天沒精神,晚上睡不著,那些大臣們也真是,每天在朝堂上吵來吵去,散朝了還來這裡左一個求見,右一個求見的,都不讓人安生了。”
也難怪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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