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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信鴿飛了進來,咕咕的落在架子上。蘇嵐眼尖的看到這信鴿腳上帶著藍色的細鐵環。頓時喜出望外,這是她們約定的訊號!
她三兩步走過去,果然從信鴿腿上取下了一個信筒,上書:“三十里外三里亭,發現目標!”
蘇嵐大喜,隨手點了一名侍衛:“隨我出去一趟。”
軍中的駿馬都是百裡挑一的,三十里的的腳程,半個多時辰就到了。蘇嵐勒馬停了下來,靜靜打量著茶肆裡坐著的人,手中的馬鞭隨意敲打著手心,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是一處簡陋的茶鋪,葉昭和坐在背門的凳子上,手中把玩著茶盞,忽見面前投下一片陰影,蘇嵐正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見葉昭和抬頭,對著葉昭和的左眼就是一拳!
身後的桌椅拍的一聲倒下了。周圍的路人看到這處有人要打架,立馬作鳥獸散。很快,這件茶鋪裡就剩下了四個人,正打的不可開交的蘇嵐和葉昭和,被嚇傻了的薰嬋,還有馬上抱著手圍觀的冷漠侍衛。
葉昭和一腳把蘇嵐踹了出去,結果被蘇嵐抱著腿不放,也跟著摔了出去。蘇嵐爬起來又是一拳,接著被葉昭和咬住了脖子……
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最後,打的都爬不起來,一起倒在地上喘粗氣。
葉昭和用大拇指抹去嘴角上的血沫:“蘇大將軍,你現在出氣了沒?”
蘇嵐“呸”了一聲,說道:“你不應該問我出氣了沒?你應該問阿錚出氣了沒。你失蹤連累的是秦王兩家。不是我蘇家。”
蘇嵐抬了抬下巴,向馬上抱著刀的冷漠侍衛喊道:“小夥,你出氣了沒有?”
一直低著頭的侍衛緩緩抬起了臉,盔甲掩映下的臉正是秦錚不假。
秦錚逃出長興後,一邊收攏秦家舊部,一邊聯絡昔日東宮一派的官員。而蘇嵐,正是一開始葉昭和藏起來的最後一張底牌。
刻意偽造出兩人不和的假象,為的就是把蘇嵐隱藏在暗處。好防備萬一有朝一日遭遇不側,雍州還能作為最後的屏障。
秦錚嘆了一口氣,略顯憔悴的眼角露出一絲笑意,他扔了兩塊手帕給地上的兩隻:“其實當年,即使昭和她沒有私自和李鶴私奔,也不過是白白搭上一條命罷了。這些年來,陛下喜怒無常,時有反覆。或許,他早就被羅貴妃控制了。說不定我們還要感謝李鶴劫走了昭和。今天我們才有翻身的名頭和資本。”
若是當年葉昭和身死,葉英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位了。到時候,東宮一系,怕是徹底敗落。哪怕葉英和□□無道,也無法起義討伐她。現在京城中永泰帝昏迷,葉英和母女雖說把持了朝政,可名義上只是監國。此時有了東宮這面大旗,正好可以明證嚴順的討伐齊國公主!
葉昭和聽得一頭霧水,她打斷了秦錚:“等等,現在是什麼時候?”
蘇嵐狐疑的瞅著葉昭和:“你不是腦子進水了吧?現在是永泰二十二年九月。”
葉昭和彷彿被雷劈了一道,幾乎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按照我的時間流速,我才失蹤了不過一個月。”
蘇嵐把手貼在葉昭和腦門上:“你也沒發燒啊!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
葉昭和甩下蘇嵐的手:“須彌山的時間流速和外面的時間不一樣。趙國已經過了一年,我在須彌山中不過呆了一個月。”
蘇嵐詫異的看著葉昭和:“須彌山,你進了須彌山!”
“有什麼不妥嗎?”
蘇嵐現在看葉昭和的眼神就像看一塊發光的豬肉:“這是雍州大地流傳了數百年的一個傳說,須彌山,是世界的中央,是類似於趙國神譜中神皇伏羲不周山一樣的存在。”
葉昭和聽了若有所思,她摸了摸纏繞在手腕上的青玉手串,原來,他真的是從天上來。
蘇嵐還想纏著葉昭和問她在須彌山的境遇,被秦錚拉開了:“好了,此地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三人圍坐在地圖前,雍州是趙國北境的最前端。雍州西靠柳州,南臨逐州,三地猶如一把尖刀。葉昭和想起兵,首先就會遇到來自柳州和逐州守軍的攻擊。
“宿衛柳州的是忠平候李家掌握的西林軍,三個月前,鄭國公謝言帶著他的朵顏三衛進駐了逐州。”蘇嵐指著地圖上逐州的位置:“我們若是此刻貿然起兵,將要面對的是趙國最精銳的兩支軍隊。連我也沒有辦法保證,能同時雙線作戰,打贏他們。”
葉昭和沉吟片刻:“孤手中有陛下的親筆信和傳國玉璽,羅貴妃乃妖魔轉世,這兩年殘暴無道,早就引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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