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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初依毫不猶豫挪動,偷偷摸摸往來路去。
她就知道是祁白,只有祁白自己人,知道怎麼把車繞著開進來,也只有他,還有她家的門鑰匙。
以前她媽媽也有陪爺爺去老家,她那時候小,就放了一套鑰匙在祁白那兒,以防萬一她慌張丟了鑰匙,進不去家門。
現在她後悔,早知道當初放在蛋泥家了。
可惜遠近親疏,沒人可以預知。
她抬頭看天,月亮又白又圓,把這一整片,都照的很乾淨皎潔。
她繞進二道巷,趁著月色,輕手輕腳地往外跑。
*******
另一邊,
喬宴把車開出去,順著上次見初依和祁白騎腳踏車的那條路進去,慢慢開,路邊有樹,月光下,樹下一大片陰影,他就把車開過去,停在路邊,打下車窗,拿出煙來。
他沒有送她進去,他覺得,這樣說送她進去,很有些別的意思。
但不代表他真的放心,繞到這邊停在這裡,有事還是能聽到。
深吸一口煙,他閉上眼,想到早前初依坐在吧檯前的樣子,笨到對自己的人生,都不會說個“不”字。
給她說的話,她也沒有完全聽進去。他知道。
看了看前面的表,估摸著她到家的時間。
他想到晚上和老闆要包的時候,對方把包遞給他。
他當時心裡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
喬宴笑了,打下車窗,伸手出去彈了菸灰,而後手架在敞開的車窗上,頭枕著自己手臂,去看外頭的月亮。
那月色盈盈白白,太美了。
他望著月亮笑,想到當時自己的念頭——如果每個男人,都會有個女人,註定會使喚得動,讓他伸手幫忙拿包。那麼……第一次拿到自己手裡的女士包,原來是這樣的……
那麼大,還是黑色的,能放一套工作服,大概也能放一兩斤水果,一大包零食,
想著初依的樣子,估計說不定,她以後上班還會帶飯。
旁邊的小巷子傳來腳步聲,很輕,但還是能聽到。
喬宴按熄菸蒂,看著時間,手指輕抬,車窗上去了。
這二半夜的,多數不是好人。
熄了發動機,車裡暗著,他枕在椅背等待。
發出聲音的小巷,在他車後左邊。
隨即,他就眼神凝住,正看到初依鬼鬼祟祟從裡面小跑出來。
跑過他的車尾,
跑到他的車頭,
跑過他的車,而後終於發力,一路拔腿往前方跑去。
喬宴坐直了,打下車窗。
初依已經跑到路口,往六角小燕塔的那條路上,狂奔而去……
喬宴莫名其妙,開了車跟上。
那條路是近年新修的,非常寬闊筆直,這時間又沒什麼人,所以喬宴跟了不一會,就看到了穿白運動衣的少女。
午夜正在健身。
喬宴看著這時間,和初依的舉動。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理由!
果然是藝高人膽大……
初依跑的很熱烈奔放,一路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目的明確,直奔到六角小燕塔後面的高牆位置,熟悉地選了地方,踩著旁邊一棵樹,而後兩步上牆,身子輕盈一躍,落在了牆頭的另一邊。
喬宴的車緩緩停下,他視線難移地看著那個“女飛賊”,過了片刻,他開車門下了車。
裡面黑燈瞎火。
六角小燕塔,夜光下並不唯美,反而有點龐然大物的驚悚。
這種幾百年的老東西,都帶著令人敬畏的氣質。
喬宴合上車門,走到牆邊,立了半天,
而後他忽然笑了。
這麼高的牆,他竟然覺得自己翻不過去。
☆、第29章
喬宴半蹲在牆頭上,身後是那棵樹,剛剛初依兩下踩著躍了上來,他蹲在牆頭上,約五六米高,卻無法想象,初依還有什麼取巧的方法,只能實在地從牆頭躍下,一落地,腿骨頓時震的發麻,震的他想上廁所,他彎著腰停了幾秒,想著初依跳牆的樣子,一定跳過很多次,也不知道她每次腿疼不疼?
他抬頭看了看高度,轉身往前走,反正自己又重新整理了記錄。
地上有落葉,空氣潮溼,隱著花香,但看不清地上具體有什麼。
他習慣性在身上一摸,才想到沒有拿電話,身上只有件黑色的襯衫,這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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