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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那個叫初依的女孩?”
周策實在猜不透喬宴,但喬宴辦事不是沒譜的人,不是心裡有打算,不會帶初依走,他說,“我說不好,但八。九不離十。估計回來就能成。”
張朝陽又問,“她那個男朋友,我總覺得什麼地方見過。他沒有住在九街十六巷吧?”
周策一聽這話,明白過來,說,“那你說不定真的見過,這男的家有錢,以前住那邊,後來發財搬了家,住在城南。”
張朝陽說,“那倆人好了幾年?說分就分,怪可惜的。”
周策扔出張三萬,說,“好像說是談了四年。”話鋒一轉說,“就是這男的有點沒長大,他家不同意他和女方,然後他就和家裡安排的女孩去旅行,回頭從家裡弄了筆錢,想離家出走。小孩一樣。”
張朝陽抬頭,略驚訝地看著他,“這——夠出息的。”
周策說,“都是喜歡,誰沒年輕過。”他打心眼裡矛盾,又想初依和喬宴,又可惜初依和祁白的青梅竹馬。
但這種話,和喬宴都沒辦法說。他說,“將來這男的肯定更後悔,初衷是想走到一起,反而把對方推遠了。”說完,他又覺自己吃飽了撐的,自己情場上分分合合不難受,為別人覺得遺憾。
他嘟囔著自嘲,“我也是閒的蛋疼。”
趙亮看他一眼,說,“路是他自己走的。就是初依可憐。”趙亮說這話,純粹是想到那一晚,都要分手了,初依還被騙著去酒店。
周策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以後有喬宴,誰也欺負不到她了。”
張朝陽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口問,“這女孩能讓喬宴看上確實有福氣,她來你們公司以前幹什麼的?”
這是個有趣的問題。
周策和趙亮對視一眼,爆笑起來,都想到了那“情場伸冤人”的神來之筆。
如今想來,真是好笑。
這個當然也不能說,周策笑了一會,說,“普通人,以前家開的武術學校,後來關了。”
張朝陽點頭,又問,“那女孩,和男朋友什麼時候分的手?”
“你今天查戶口呀?”趙亮說,他倆是哥們,所以說話沒顧忌。
張朝陽說,“就是聽你們說青梅竹馬,我也覺得可惜。”
“就咱們第一次約著打牌那天。”周策給出了準確的日子,“十一長假的時候,在那度假山莊。”
那晚初依是和男朋友過夜,他更不能說,就拿牌敲了敲旁邊的桌子,喊,“茶呢,光說話,喝的都沒。”
張朝陽抽著煙點頭,煙飄上去,他皺起眉頭,眉頭越皺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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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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