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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摸不準她要幹嘛,這女孩平時也蠻好說話,關鍵時候,總做一些他預料不到的事情。
他落後幾步,拉著喬宴說,“我看她就剩下左右為難了。這種關係都難纏,小地方,關係搭著關係。”
喬宴視線跟著初依,她頭髮在身後綁了一下,走路都不晃,可見走的非常穩。
周策推了推他,“你怎麼不說話,你說這事該怎麼辦?等會男方家裡人來,肯定得罵她。”
喬宴沒言語。
周策頓了一會,又忽然有點讚賞地說,“哎呀,這是追人嗎?這是逼死人。把女孩逼成這份上的,我還真沒見過。”
喬宴說,“他沒這麼蠢。”
“誰?”周策搞不清一個“他”,是男“他”,還是女“她”
“你說誰?”
“是誰都不重要。”喬宴說。
周策撞了他一下,“說話總說一半。說起來,他這男朋友也夠纏人的,——幸好早分手了。”
“這有什麼。”喬宴很淡然地說,“他被分手了,你覺得不吵不鬧就放手了,那女孩得多沒吸引力?!”
周策點頭,“那也是。”
又一想,好像猜到了祁白的意圖,說,“這是想用關係逼著初依吧。就和網上那些當眾求婚什麼的一樣,對吧?”
喬宴停了一會,說,“這個,就沒人能幫她了。”
上次他囑咐過她,要學會拒絕。但初依和外面那幫,還牽扯一起長大的師兄妹情義,他們,並不真的瞭解人家關係有多深。
前面初依已經出了玻璃門。
風從開門的瞬間灌了進來,他們迎風出去。
初依站在門口,看她的師兄弟都還在。
一堆人,十幾二十多個。
初依說,“你們還不走?”
鐵蛋扔下菸頭,跑過來說,“祁白怎麼樣?”
初依看著他,冷冷的聲音說,“鐵蛋,你這第二次了!上次為了王鵬,你給我爺爺告狀。這次,又為了祁白,給我下套。”
“這叫什麼話!”鐵蛋一下變了臉色,無法置信地盯著初依,聲音帶上怒氣,“咱們一起開公司,一起落魄。我幹什麼沒有和你一起,我對你不好?你這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初依說,“我知道你對我好,可好的也有了遠近親疏是不是!”
“胡說!”鐵蛋氣的哆嗦,“你這樣說我?良心呢?”
強子躥過來拉他,“鐵蛋哥!”
鐵蛋掙脫他,對初依喊道,“這是你和祁白的事情!我沾了什麼邪黴,你算賬算老——我這裡來了?”他本來想說“老子”,千鈞一髮的時候還是咽回去換詞了。
周策看著喬宴,用眼神擔憂地問,“不知是不是又要打架了呀?!”
喬宴面色如水。
卻沒想,初依不退反進,上前一步,看著鐵蛋,一字一句地說,“咱們說過的話,一個吐沫星子一個坑!上次你怎麼和我爺爺說,——不得同門相殘!”她一指身後祁白的方向,“今天,你動手了嗎?”
鐵蛋的表情千變萬化,最後他語氣一軟說,“那不是他叫的嗎?”他有點崩潰般,蹲在地上,“他自願的呀,他求我們的呀。”
初依居高臨下,用周策和喬宴從沒見過的一種冷硬眼神,眼鋒壓著地上的人。
強子偎到初依身邊,也陡然軟著語氣說,“初依姐,今晚我沒動手。但真的是祁白哥求他們的。”
周策莫名其妙呀,這些人怎麼這麼怕初依,不是應該幫祁白情感施壓嗎?他看著喬宴,手肘碰他,又用眼神詢問,“這搞什麼?”
喬宴卻好像已經有點明白,那些人比他們更瞭解初依,估計知道初依真的生氣了。他淡聲說,“看著就行。”
初依轉頭來,對他們說,“等會我自己走。”她的視線對上喬宴,說,“我家今晚空了!”
她是個坦蕩的人,縱然說著這麼曖昧的話,也帶著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正氣。
周策:“……”
喬宴點了點頭,推著周策走。
周策心裡直罵人,“這是打完齋不要和尚!”
這種老式的醫院,都是大門對樓,中間一個大大的花壇,周策和喬宴繞著花壇走。
喬宴沉默。
周策心裡嘀咕,開口卻也怕初依聽到。
他們剛拐過的彎,就聽初依說,“咱們這一派形意拳,走的是剛猛路子……我爸要知道,教你們一場,就是為了打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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