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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三王爺查明事情真相再作定論。”
秦亦歌坦然的接受她的目光,同樣目光如冰的掃了她一眼,聲音淡淡:“玉樓主這些話還是當面跟皇上說吧,本王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玉驚容輕輕一笑,凌厲之氣瞬間消失,又恢復了一慣的慵懶,目露狡黠:“三王爺,有些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三王爺就不曾仔細想想,為何兩次本樓有事三王爺都能準時出現?”
秦亦歌細細想了一番,心中掠過一層暗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是因為本王勤勉,宮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本王自當為父皇分憂,再者誰不知道玉樓主什麼身份,萬一有人劫獄了可就不好,不過幸好今晚本樓不辭辛苦來了一趟,不然玉樓主恐怕這個時候早已經不在天牢裡了。”
玉驚容稍稍撫了撫額,眸色中掠過一層寒意,嘲諷道:“是啊,幸好三王爺您來了,不然今晚本樓如果逃出去了這輩子你們就不用指望抓我回來了。”瞧見他面色一變,繼續挖苦道:“我方才說的那些,三王爺是不敢去想還是願去想?”
秦亦歌冷哼一聲,慢慢開口說道:“玉樓主不用挑撥離間,本王不吃這一套,倒是玉樓主,應該想想明日會不會人頭不保?”
玉驚容摸了摸脖子上長得牢牢的腦袋,不由苦惱,裝模作樣的嘆道:“我可真是捨不得這個腦袋呢,麻煩三王爺能不能幫我求個情,讓皇上不要要我這顆腦袋。”
一旁的納蘭玥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這一笑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暗湧,也消散了天牢內的血腥:“放心吧,玉樓主,你那顆腦袋暫時還沒有人敢要。”
玉驚容和氣的笑了笑,眼睛彎的如同新月,卻突然上前一步,蹲在為首那個殺手跟前,正準備扯開那人臉上黑色的面紗,納蘭玥眉心微微一攏,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你最好別看!”
玉驚容手指已經捏住黑紗的一角,心思卻因為這句話輾轉萬千,有些不解的抬頭看著他,納蘭玥卻淡淡笑了笑:“你一個姑娘家,驗屍這種事還是由仵作去做吧!”
玉驚容聽聞無所謂的笑了笑,宛若一汪淺淺的水,聲音清脆如鈴:“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陷害我們暗門。”說完,手指微微一動,已經揭開了那方黑巾。
只一眼,玉驚容心頭猛跳,映入眼底的是張似乎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的容顏,因為中了毒面色有些發青,映在眼下格外猙獰,可是這張臉,似乎隱隱曾經見過……
她雖是暗門二門主,地位僅次尋鳶之下,可向來不大管事,只要需要情報的時候才跟那邊偶有聯絡,平素經營的也是重花樓的生意,對暗門之事甚少獵及,但是年末例會她興致來了便跟著尋鳶一起去參加時,倒也會認識大大小小分堂的人,所以這張臉,玉驚容可以肯定,自己見過,而且不止一次。
心在那一瞬間涼如寒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一寸一寸裂開。
原來,原來真的是尋鳶的人,可是她又覺得有什麼不對,腦子裡轟轟作響,想極力拂開那些聲音卻終是不能,這些人真的是暗門的人,真的是來救她的,可是為何?明明知道自己並不會有事,明明知道自己在天牢裡也只是過過場而已,為什麼會這般大費周章的讓人救她出獄,玉驚容茫然了,尋鳶做這一切有何意義?到底有什麼目的?
玉驚容頭一對面對這樣的情況策手無側了,是她太不瞭解尋鳶了嗎?還是她已經離開尋鳶太久了,久到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了。
納蘭玥看著她臉上千百迴轉的情緒,眉間掠過一抹心疼:“容容,你沒事吧?”
玉驚容唇角扯了扯,無力道:“沒事,不過看一張人眼,我能有什麼事呢?”無所謂的笑了笑,緩緩的站直身子,可脊背卻莫名的有些微彎,這些人,方才是她親手殺的,她殺了暗門的人,而且手段殘忍,心猛地大痛,尋鳶,你到底在做什麼?
秦亦歌也感覺到玉驚容的情緒自揭開那人的面紗之後就有些不對,可一時又不覺得為何,不由出言暗諷道:“玉樓主,看了這麼長時間心中可有線索?”
玉驚容抬起雙眸,神色微見凜冽,可很快又猶若春風化去冬雪一般眸色淡淡:“本樓無能,暫時沒有看出是怎麼回事。”目光再度瞥向一地的血腥,骨子裡的鈍痛似乎更裂了,像是骨頭在生生的被人捏碎成粉沫,她面色不變,如常一般的笑了笑:“三王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給個方便,重新幫我換一間牢房?”如果在這裡能旁若無人的繼續睡意心理素質肯定非比尋常,玉樓主暫時沒有這麼大的海量。
“玉樓主可真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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