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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就上那秀才住的客棧提親去了,結果嚇得那秀才連夜就卷著鋪蓋跑了!”
“哎,別說了,城主看過來了。”
任情心情很煩躁,她活到二十六歲,還沒這麼煩躁過。從十八歲掌管城裡的大小事務開始,她對官員做到賞罰分明,對百姓做到讓他們豐衣足食,可以說,欽天城在她的治理下一直都井井有條,從沒什麼讓她特別煩心的。前天正好是元宵節,就想著趁節日卸下平日的政務繁忙,出了門去賞花燈。在賞花燈猜字謎的時候,本來以為這種猜燈謎的小事肯定是自己拔得頭籌,誰料想遇上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秀才,次次搶在她前面猜中,任情也不以為意,本著愛才之心,想結交秀才一番。正待她想開口詢問秀才一二,只見那秀才將剛得到的獎品花燈一盞遞到她手裡,一笑道,花燈還需配美人。任情抬頭一看,秀才容長臉,高鼻樑,面板白皙,端的生的一副好面相。於是一路攀談並互換了字帖。此字帖在奉天國很流行,乃是一種標明自己姓甚名誰及書信來往方式的紙張。互換字帖乃兩人有意互相結交的表示,是奉天國流行的交際方式。
任情心想,這秀才皮相不錯,文采也有,若是能做我的夫婿,豈不既能解決我大齡未嫁之煩惱,又能在日後輔佐我管理欽天城。
原來這任情十八歲之前既忙於四書五經,又要練武,全副心力都用在如何提高文治武功上,深怕自己像其母一樣難當大任讓一把年紀的外祖父擔心,也就無心於談情說愛一事。待十八歲接手整個欽天城後,更是常常忙的連喝杯茶的時間都沒,一轉眼已到二十六歲,在奉天國已算是大齡未嫁了。任情倒也不在乎是否大齡未嫁,反正一直以來也沒碰到個合心意的,現在碰上個秀才,任情感覺不錯,也不免心動,想要一舉解決婚配一事,日後也可更專心於處理城裡事務。看那秀才面相,也不是那花心輕浮之人,正是很適合招入家裡讓人放心啊。
於是任情攀談的方向也往那方面帶,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秀才道,是啊,我這次出門就是想帶個娘子回去。說著看了任情一眼。任情心想,這事成了。於是第二天一早就浩浩蕩蕩的帶人去了秀才住的客棧提親去了。秀才一時不知發生何事,待知道任情乃欽天城主且要他入贅到欽天城後,忙嚇的連說不敢不敢,不敢高攀。任情一時懵了,原來這帶個娘子不是說要帶自己回去見他父母啊,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嗎?任情倒也不傷心和氣憤,自己本來在感情一途上就沒怎麼鑽研過,也不指望看上一個就能成,那這個不成還有下一個嘛,這也沒什麼。於是又召集隨從並帶來的金銀珠寶若干箱又風風火火的回家了。
只是哪曾想,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只一天,整個欽天城都知道了自己求親被拒的糗事,一路走來,都免不了聽到路人細細嗦嗦的議論。任情心想,這下肯定被他們認為自己失態有損欽天城的顏面了。罷罷罷,別人要怎麼想也不是她能管的了的,讓他們去吧,不出三天有新的八卦了他們也就忘了我這檔子事,只是這傳回母親耳裡要如何交代?想想就煩,還好外公前兩年不管事出城去四處遊玩去了,不然也難交代。
想著想著本想去郊外騎馬散心的心思也就沒了,任情心想幹脆回去處理政務去算了。於是一調轉馬頭,先去府裡換身衣服去。哪曾想,剛回到府裡,還沒坐下,就聽到一陣腳步伴著叮叮咚咚而來,“兒。。。女兒啊,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怎麼說,說你去和個秀才提親,還被拒了。現下被傳的這麼難聽,你說你以後還要怎麼做人啊?你外公說你的婚姻大事你做主,我也不好說什麼,可你也沒點女孩兒家的矜持,對方的情況都沒摸清楚就貿然行動,這不是徒增他人笑柄嗎?你說你以後還怎麼能嫁出去啊?”原來是那任倩倩聽說了任情求親被拒的事情,放心不下,過來見任情。只見那任倩倩雖已經四十多歲,可保養的還和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般,面板又好,身上又掛著許多金飾,走路一快便撞擊出聲音 。
“孃親,這事我是做的有欠考慮,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這事最多就傳三天,沒過多久就會有新的訊息讓他們關注了,時間久了他們也就忘了,放心。”任情一邊敞開兩手等著下人脫衣穿衣,一邊對著任倩倩道。
“我要怎麼放心啊,你說說你,從小就沒了爹,我就怕你讓人欺負了,。。。。唉喲,哎哎哎別走啊”。只見任情還未等任倩倩把話說完,換完衣服就走了。
☆、桃桃案
任情來到衙門,先叫了主簿詢問了整個欽天城的海路及陸路運輸情況,又詢問了最近是否有啥棘手案件處理,主簿回道:“有一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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