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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情的答案。
那任情一向做事的原則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之前雖是和那應有笑對練,可無和應有笑交流過破解之法,全是自己想出來的。任情覺得朱誠亮這樣不思考只知道問別人的方式不好,於是便不太樂意把紙遞給朱誠亮看,只道:“他若快,你便慢,他若硬,你便軟。”
那朱誠亮聽了一時不得要領,便問道應有笑:“你寫了什麼?”那應有笑便把紙張遞給朱誠亮看了。朱誠亮看過後還給應有笑並道謝。任情看此情景,不由得反省,是否自己太嚴厲了?都沒點學友之間的友愛之情?
日子就這麼上課練劍的過著,不知不覺任情開始上課也有幾天了,漸漸的習慣了重新學習的生活。可任情以前都在欽天城生活,每天總是前前後後的跟著一幫子人,現來到這點理山,就自己一個人,一開始還覺得挺開心,這會子開始覺得身邊沒個人,有些個孤單了。
這天放假,任情在家思考著學堂留的課業,就聽見動物撲騰著翅膀的聲音,抬頭一看,是一隻信鴿。任情解開信鴿腿上綁著的繩子,展開捆著的紙張一看,原來是那朱誠亮問道:大城主,放假在幹嘛呢。
任情心想,這人倒挺自來熟,於是提筆回道:沒幹什麼,在思考課業呢。於是將那紙張綁回鴿子腿上,放它回去。
未幾,那白鴿又飛回,任情再一看那紙上寫著:放假還在想課業,不愧是大城主,佩服佩服。
任情於是回道:沒辦法,好久沒學習了,思考的慢。你又在幹什麼?
那朱誠亮又回道:我在想吃啥。你知道嗎,學堂附近有可多好吃的了,等有空我帶你去吃啊。
任情道:好啊,等放完假上課再說。
朱誠亮回道:“啊這麼快,明天就要?好吧,那明天中午一起用膳。
任情心想,他肯定是誤會了,以為我說的放完假就是明天上課,其實我的意思是等以後隨便哪天有空就行。我也沒那麼急著要和你一起吃吶。
不過也都無所謂了,明天就明天吧。於是就與朱誠亮約定明天中午一起用膳。
☆、朱誠亮
及至第二天上課,任情隨意揀著個位子坐下了。不久,那朱誠亮也進來坐在了任情前面幾排。任情坐的位子前面三三兩兩的坐著人,挨的並不緊密,從人和人之間的空位看過去,任情可以清楚的看到朱誠亮的樣子。
任情留意那朱誠亮和旁邊的人說話,側著個臉。只感覺那朱誠亮臉又白,鼻子又挺,眼睛也大,不由得感嘆這朱誠亮生的一副好皮囊,要是做自己的夫婿倒是不錯。
上午的課上一個時辰休息一陣,任情本以為這朱誠亮會找自己講話。沒想到朱誠亮只顧著和身邊左右的人閒聊,並未留意任情。任情心想自己和那朱誠亮也不熟,昨天他說要和自己一起用膳估計也只是隨口說說的,便打算中午自己去吃了。
沒想到及至中午下課,那朱誠亮沒和身邊的朋友一起走,而是拿起了書籍過來找任情,說道:“走吧。”任情便點頭應了一聲,和這朱誠亮一起走出了學堂。
朱誠亮說道:“我們去學堂附近的和潤堂吃吧。我聽陳軒才說那邊有挺多好吃的。”任情對於學堂附近還不熟,也無所謂去哪裡,便答應了。那和潤堂是學堂附近的一棟高三層的樓層,裡面有多家館子。於是兩人走在路上,邊走邊聊。
那朱誠亮話多,一路講個不停,可只要一看到路邊有小孩,便不理話說到哪裡了,只管整張臉湊過去逗小孩。任情也喜歡小孩兒,可也沒像這朱誠亮那樣逮著個小孩兒就逗弄。於是不由得想,他可真喜歡小孩兒。
待走到和潤堂,朱誠亮和任情並肩上了樓梯。朱誠亮邊走邊說話,並一腳邁的快,正好比任情高上一格,說著說著轉頭看著任情的臉道:“我覺得你很好,不像琪琪她們那樣塗脂抹粉。”
任情想,這人又在和自己套近乎了,可真會套近乎。
朱誠亮又道:“我今年十八了。我看你長相倒像是比我小,不過又聽說你比我們要大一點,你幾歲了?”任情心想不是大一點,是大很多。於是就不是很想告訴他自己的年歲,就沒說話。
那朱誠亮便又道:“二十?二十一?”
見任情還沒答話,又繼續問道:“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任情還是沒答話。於是朱誠亮便驚訝道:“二十四都不是,你莫不是已經成親有了小孩了吧?”任情聽著心裡難受。
任情管的欽天城不止是在奉天國,在以前的朝代也歷來屬於經濟發達的地方。因此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