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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現實中也有這麼帥,這麼霸道,這麼聰明又有責任感的男子就好了。我一定要嫁給他給他生小孩!”
“誰說沒有啊?我們城主不就是?只除了不是男的。”
任府裡,任情的四個使女春夏秋冬正在戲園子裡陪著任母欣賞新出的戲“霸道莊主愛上我”,一邊看一邊在那裡感嘆。
“有道理誒,城主除了不是男的,哪一條不符合這戲裡霸道莊主的設定啊,我要嫁人一定要嫁給像城主一樣的男的。”
“你們啊,一個個都被小情兒慣的沒大沒小的,你們說小情兒像男的,這是在咒她嫁不出去嗎?不過,要我說也是,我也常常覺得自己生的不是個女兒,而是個兒子。嘖嘖,你們說小情兒這到底是像誰呀?”
“當然是像夫人您咯,長的和夫人您一樣漂亮。”春夏秋冬忙不迭的說。
“嗯~算你們會說話,也算沒白疼你們。”任倩倩道。
任情處理完公務回到府裡就聽到一疊聲的感嘆聲、尖叫聲,待走近了就聽到自己的使女包括自己的孃親說自己像男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任情心想,自己也沒想要當男人呀,平時穿著打扮也多半是穿女裝,怎麼看也不像個男的,怎麼自家孃親和使女都覺得自己像男的呢?被誤會的感覺真不好。
“又在看戲啦,娘。”
“哎呀,小情兒你回來了啊。來來來,坐娘旁邊,今天這出戏說的是一個原本非常霸道,冷硬不懂感情的莊主,愛上一個天真善良的小孤女,為了那個小孤女,願意放棄一切,兩人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可好看了。”
“那個小孤女肯定傻傻的做什麼事都不會,那個莊主肯定也是除了和那個小孤女談情說愛之外其他什麼事情也不用做。”任情平時聽春夏秋冬們議論著這些戲的內容,不用看也知道這種戲的套路了。
“哎呀小情兒你不要這麼說嘛,重要的是感情。”
這種一看就是假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哪個莊主這麼閒一天到晚不幹正事只知道和個小孤女談情說愛?我這麼能幹整天忙著處理城裡的事情都根本忙不過來了,他倒是好本事。還有那個小孤女除了會犯錯之外還會做什麼?這戲這麼演是在侮辱我們女性嗎?還有那個城主就知道繃著一張臉,看著就讓人生氣。然,這些是不能對孃親說的,任情只得在心裡暗暗道。
為了哄孃親開心,任情便也一手撐著臉斜坐在那裡看戲。耳邊只聽見自己的四使女與孃親隨著臺上的戲文或哭或笑的,而任情完全代入不進去。只在那裡留意那戲臺子搭的怎麼樣?那演爺爺的鬍子可真長,應該是假的吧?可那黑白夾雜的是怎麼弄的?如果掉下來是不是就穿幫了?想想也覺得挺有意思的,於是整齣戲也就這麼看下來了。只是任情覺得自己和孃親她們看的應該不是一齣戲吧。於是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大街上,只聽見刀劍相交之聲,四五個黑衣人被七八個綠衣人圍住,一黑衣人不敵兩綠衣人雙面夾擊,被一腳踹翻在地,踹人的那個綠衣人趁勢一腳踩在那黑衣人腹上,把劍一橫,架在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只聽見那綠衣人喊道:“你們這些個暗羽,仗著有城主給你們撐腰,倒管到我們的地界上來了!還不停手?”
那其他黑衣人看同伴被拿住了,只得紛紛停手,於是雙方以那被擒的黑衣人為中心,楚河漢界的站著。站著的黑衣人中一較年長的道:“我等乃奉城主之命徹查那些個私下允諾借銀兩給百姓買田地一事,莫要阻攔。”
綠衣人道:“你查歸你查,可你現在查到了那些個負責買賣租借田地的商鋪頭上了,是不是該和我們綠林說一聲?誰不知道這些商鋪平時歸我們綠林管,你們這樣貿貿然衝到店裡抓人算是怎麼回事?”
那年長黑衣人看同伴被摁在地上,不得發作,只好說道:“這事是我們做的欠考量,確實不應該沒得到綠林的允許就抓人,這樣吧,我們先把抓的人放了,再稟明城主看這事該怎麼辦。你看怎樣?”
那綠衣人道:“這倒還像句話。”說罷,把劍撤了後帶著那些個綠衣人走了。
那被摁在地上的黑衣人一個挺身起來,對著那年長的黑衣人說:“大哥,是我不好,給他們制住了。”那年長黑衣人道:“不關你的事,走,回去告訴頭兒去。”
衙門裡。“齊昊,你今天居然不在暗羽衛,倒跑到我這來了,不是要找我閒聊吧?”任情對著一挺拔而修長的黑衣男子道。
“今天我手下的暗羽們去徹查那些個店鋪同意私下貸銀兩給百姓買田地一事,不想被綠林阻攔,那綠林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