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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已經有要好的了。後來知道不是後,就想幫你介紹,想幫你介紹。。。”
任情憤憤地想,你想幫我介紹?真有好的你會介紹給我?
朱誠亮又道:“我錯了,確實是我錯了。”
任情心想,之前讓你道歉你不道,現在又覺得是自己錯了?
任情憋了一股子氣,只是覺得最後還是要撐住,便拍著朱誠亮的肩膀道:“既然都說清楚了,就沒什麼了,我先走了。”於是也不管朱誠亮,徑直往住的地方走去了。
任情回到住的地方,只覺得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了,衣服也不換,就直接合衣躺在了床上睡了起來。任情萬念俱灰,只願一睡不醒,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著。這麼一睡,就睡到了天黑,任情也不起來點燈。只覺得偌大的屋子,黑漆漆的一點聲音也沒有,越發襯得自己寂寥。任情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於是就繼續這麼躺著睡著,連晚膳都不用了。
任情就這麼睡了醒,醒了睡的,從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終於覺得有點力氣了,便起身洗漱好去上課。
等到了課堂,大家基本都已經到了。任情一進來就看到朱誠亮站在那裡,於是撇開眼,往他反方向走去,坐到了小平侯旁邊。任情心裡難受,又不想讓人看出來,就一個勁的和小平侯講著話,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留意朱誠亮坐在哪裡,有沒有和人說話。任情看朱誠亮也沒怎麼說話,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任情想,昨天聽了他和欣欣的對話,自己原本想說的話都忘了,只一個勁的指責他,這下兩個人還要怎麼相處?可自己平素和朱誠亮最要好,如果就這麼不說話了,肯定是要被旁人看出來的。
待下了課,任情回到住處,想了想,提筆寫道:“昨天我回去睡了一覺,已經沒什麼了。我後來想了想,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應該一味指責你。我們就各退一步吧。”於是把紙條綁在信鴿腿上,讓它去找朱誠亮去了。
不久,任情收到朱誠亮的回覆,上面寫道:“好的。其實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的問題。”
任情收到朱誠亮的回覆後,便把紙張都撕了扔了。
☆、冷淡
任情想要和以前一樣,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要怎麼當沒發生過?任情完全沒辦法像個沒事人一樣,和朱誠亮講話。再加上快要到期末了,既要上課,又要練劍,還要寫文章和準備考試,算下來,兩人也是有五、六天沒說過話了。
這天是上羅斯的課,任情坐在後排,朱誠亮坐在了任情前面一排。兩人看到對方也不打招呼,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坐著。突然,朱誠亮回過頭來,拿著簽名簿,對著任情道:“你,你,你,你怎麼把名字簽到了我這裡?”
任情一看,果然是自己把名字簽到了朱誠亮那一行。原來任情的名字就在朱誠亮下面那一行,簽字的時候不知怎麼的,給看串了,簽到朱誠亮那邊去了。朱誠亮道:“我給你劃掉了,你重簽下吧。”於是把簽名簿遞給任情。
任情接過簽名簿,重新簽好名,對著朱誠亮笑道:“居然籤錯行了,不好意思啊。”
朱誠亮低聲對著任情道:“沒關係。”
第二天上課,任情和應有笑一起走進課堂,看到就朱誠亮後面一排有空位,便坐到了他後面。朱誠亮看到任情她們,便轉過頭來打招呼:“你好。”
任情笑道:“你好呀。”任情只覺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時候對朱誠亮都熱情,可自己心裡清楚,這全是假裝的,為的就是不想讓人看出自己的難過。
朱誠亮不知怎的,上到中堂休息時,便離開了課堂,再也沒回來過。任情待下了課就回到住的地方,稍微吃了點東西,就睡覺了。
到次日白天,任情起來後剛開啟窗,便看到一隻信鴿飛進來,一看紙條,是朱誠亮發來的,上面寫道:“昨天我連發了三個會說話的信鴿給你,你怎麼都沒回復我?”
任情道:“我昨天睡得早,沒收到。”
朱誠亮道:“不可能,我的信鴿回來時候,有學你的聲音說,‘你好’。”
任情道:“那是你的信鴿沒調一教好。我昨天很早就睡了,沒收到你信鴿,也沒對你信鴿說過話。”
朱誠亮道:“可它說了‘你好’,是你的聲音。”
任情被他攪和的沒辦法,道:“肯定是你信鴿調皮了,這種會說話的信鴿有的時候就是會學一些自己聽過的人說話。”
朱誠亮道:“我不相信。我的信鴿都是最好的,從來沒亂說話過。”
任情自從那天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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