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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情被馬可浩問的說不出來話,自己從小就沒有爹的,娘又是個不管事的,從小自己就是在外公的教育下長大,正常家庭到底是怎樣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又怎麼能說的出來?
馬可浩一再逼問任情,可任情完全答不上來,馬可浩不由得有些挫敗,便說算了,先這樣吧。
馬可浩對任情和金喆道:“你們寫的這些重要的事,就會是你們的恐懼來源。如果不消除這些恐懼,在對招時就可能使你們分心。現在我就一個一個來幫你們消除。”
於是任情她們每念一個恐懼,馬可浩便運功對向任情她們。這樣運了幾回後,馬可浩讓任情和金喆雙人共使一套劍法試試。兩人剛使了幾個回合的劍招,便停了下來。馬可浩道:“怎麼停了啊。”
金喆道:“有些不順暢。總覺得她很冷漠,很難配合。”
任情聽了,心裡一緊。
馬可浩看向任情:“你聽了心裡難過了是吧?”
任情確實挺不舒服的,本來對金喆就挺防備,現在對她就更沒好感了。
馬可浩又道:“練劍也好,練拳也好,招式只是技法,主要是要在運功的過程中留意到對方的情緒變化。”
任情問道:“什麼叫情緒?”
馬可浩“嗤”了一下,道:“金喆,你來告訴她什麼叫情緒。”
金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任情,也沒說話。
於是馬可浩就不讓任情她們共練劍法,只一個一個給她們運功消除恐懼。這樣一天下來,三人都不由得有些精疲力竭,便各自回住的地方去了。
任情回到應有笑處,累的不行,便躺在了躺椅上休息。剛躺下沒多久,便開始思緒翻騰。任情突然想到很多小時候的事情,小的時候,自己纏著孃親,想讓她抱抱自己,陪自己玩,可孃親卻只顧著看戲,完全不理會任情。任情彷彿變成了那時的自己,感覺自己想得到孃親的關注,卻完全被忽視,不由得口中喃喃道:“娘,娘。。。”,任情越想越傷心,便流下了眼淚。
應有笑聽到屋裡的聲響,便過來看任情,看到任情流淚,也是一愣。任情看到是應有笑,便忍不住道:“笑笑,為什麼?為什麼我一直都這麼難過?為什麼他們總覺得我冷漠?”
應有笑上前抱住任情,拍著任情的背道:“你不要難過了,你還有我啊,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來當你姐姐吧。”
“笑笑,我。。。我。。。我娘在我小的時候根本不管我,只知道自己玩兒,我好難過,可也沒辦法,我就只好自己一個人。後來我就不需要別人了,可他們又都說我冷漠。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沒事,我就不覺得你冷漠啊。我覺得你人很好,而且還大度。你看你現在向我敞開了心扉,以後也會向更多人敞開的。”
任情被應有笑抱著,又被她如此安慰著,這才感覺到了溫暖,情緒也不由得穩定了點。
☆、詢問
這天上馬可浩的課,馬可浩道:“現在你們所寫的恐懼,我都已經給你們消除了,只是這些都是你們自己能想到的,還有些是你們自己想不到的,壓在你們深層次思維裡的,這就需要以後你們慢慢領悟了。我先將消除恐懼的功法教給你們,以後你們領悟到了你們深層次的恐懼的時候,就可以用這套功法去消除了。”於是便開始將功法傳授給任情和金喆。
及至傳授了有一個時辰後,馬可浩說先休息一下,於是大家便坐下休息了。馬可浩說道:“消除恐懼這個事,每個人都不同,有快有慢。像我就很快,三天就完全消除了。不過我看心法書上說,也有慢的。特別是那些個童年不幸,有陰影的,就會特別慢。”說著看向了任情這邊。
如果是以前,被馬可浩這樣說,任情一定會有很大反應,可前不久剛被應有笑這麼體貼包容後,任情已經好了很多,覺得小時候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沒什麼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反應。
不知不覺,開學也已經三個月了。這天大家一起在練武場練習劍術,先生們說要做個階段性總結,讓每個人都上去使一套劍法,於是按照點名簿的順序來。朱誠亮演練完畢後,就是任情了。任情看朱誠亮在一旁擦劍,正巧先生安排的劍就在他旁邊,便跑過去拿劍,走到朱誠亮旁邊道:“你前面演練的不錯。”
朱誠亮抬起頭,看著任情道:“對不起啊。”
任情被朱誠亮說的心裡一堵,道:“我沒事。”便拿了劍走了過去。
待晚上回到應有笑住的地方,任情對應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