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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過去扶起她,“回去吧。”
白萱啨閉上眼讓最後一滴眼淚滑下,點點頭。
第五十四章 你願意嗎
白萱啨一路上被淚水浸溼著,白萱啨望著她手上的聖旨,恨意不斷在心裡蔓延著:“姐姐,你打算。。。怎麼辦?”她不吭聲,忍不住嘆氣,倔強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她掀開窗簾,對著外面的馬伕喊著:“師傅,你先停下。”待馬車停穩,她縱身跳下,頭也不回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白萱啨在馬車裡叫到:“姐姐,你去哪?”她沒有回應,馬伕見她已走遠,又開始向著白府進發。
她無神地晃在大街上,她現在必須告訴蕭柯自己的事情了,瞞下去也無濟於事,儘管他會震驚還是會嫌棄,她都要說明白!她站在蕭柯的府門前,勞煩侍衛通傳後,被帶到他面前。“洛暘,你方才進宮了?”蕭柯看著她暗淡地臉,迷茫的眼神,眼角還殘留著幾顆淚珠,他心疼地想扶她坐下。
她卻後退一步,低頭鞠躬,連續了三次。“對不起,這幾年真的勞煩蕭柯大人的照顧了,我白萱煙,感激不盡!”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白萱煙。。?〃他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果然,她是個女子啊。
她將聖旨遞給他,他看到她手上的聖旨,表情嚴肅了起來,接過開啟,臉上多的只是悲傷和憤怒,明明是他守護了她兩年,憑什麼讓凌漠燁奪了去。“這。。。便是今天才發生的?”他合起來,不想再看那些刺眼的字。
她點頭,緊接著取下頭上的竹簪,濃厚烏黑的情絲猶如黑色的瀑布垂懸於空中,此刻的她就像妖精一般,直接勾住了他的魂魄。一雙似水的茶色眸子,膚如聖雪,雪白中透著粉紅,一雙朱唇,未曾劃上弧度,長髮直垂腿部,青絲隨風擺動,發出清香,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絢爛。
他吞了一下口水,如此傾國的女子竟是陪伴在她身邊兩年的“男子”?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讓她專注的看著自己,“你真的願意嗎?”她久久未做決定。
倘若她真的逃走,受牽連的會有數不盡的人,她不能這麼自私,她還是否認的搖了搖頭,抹上不情願的笑容,帶著太多原因。“我只能奢望,我嫁給他後,大家都會好過。”蕭柯心裡難受不已,憐惜著她,拉著她擁在自己的懷裡,一股心安的香氣襲擊了她的腦海。
“我支援你,一如既往的守護你,若果有一天你撐不下去了就告訴我,我帶你走,去哪都好,離開這個束縛的地方。”她沒有攔住他的的懷抱,只是肆意淚水浸溼在他的胸膛,顫抖著肩膀,“謝謝你。”
蕭柯抱她抱得更緊,溫柔地安慰道:“好了,我都在你身後站了兩年,多幾年又何妨?”她心裡就像一層冰,被他溶解一般,她沒有說話,許久後,二人都冷靜下,商量著。
“他是如何知道的?”蕭柯看著她,說不上來的納悶,她尷尬地笑了笑:“我妹妹之前代替我進了宮,想必是凌漠燁發覺後,找她逼供了出來吧。”
他思考著,眼裡的內容太過複雜,“那你進了後宮,前朝的白洛暘的身世則如大窟窿一般展現在眾人眼前了。”她點點頭,望著他。“會有不少人趁機來打擊你,到時候還是別出風頭的好。”
第五十五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三天後。
白萱煙清晨便被宮內的嬤嬤服侍起來,洗漱完畢。“娘娘,請更衣。”升了昭儀,連同尊稱也不一樣了。她只是平淡淡地目視前方,任由下人怎麼“擺活”自己。阿朱前夜便跟同她進了宮,為今日準備著。
“娘娘,時辰已到。”下人紛紛趁著最後時間為她打理著,生怕疏忽了。她默默地回應:“不必了。她邁過帶著吉祥寓意的門檻,一步一步走向前方。遠處傳來隆重的號子聲,喜慶的紅色佈滿了她的眼底。
凌漠燁身穿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珠紋帶,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得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但在她眼裡依舊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
她望著他滿意的笑意,心裡感到厭煩無比,憑著權利征服她,到底還是無濟於事。終於還是離他越來越近,她跪在地上行大禮,“白萱煙參見皇上。”凌漠燁扶起她,眼中滿是得意和傲然,他看著面無表情的她心裡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凌漠燁緊貼她的額頭,衝著她的眼睛又是一次精神的襲擊,“你給朕擺的自然點,朕也好給你點面子。”她根本不在意什麼面子,嫁給他就是最沒有面子的事情。她不屑一顧地笑笑,如罌粟般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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