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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豐起身,看了看拿回來的那套禮服,說道:“公主果然猜的沒錯,雲兄不喜歡花鳥,喜歡雲海。”
雲莫白看看那玉帶上的花紋,笑道:“還要煩勞歐陽兄回稟公主了。”
歐陽豐打趣道:“駙馬爺客氣了,小的將來還要駙馬爺多提攜呢。”
雲莫白不理他,轉身對柳兒說道:“你看看,你不讓我打趣春桃,這會兒子倒有人打趣我了。剛才你幫了春桃,現在是不是也該幫我?”
柳兒頭一揚,嘴角一翹,說道:“少爺是未來的駙馬爺,若是連這點兒事情都要找旁人幫襯,將來以何顏面見公主,以何顏面見滿朝文武?”
雲莫白滿臉無辜,轉頭去看歐陽豐,他已經笑倒在椅子裡。她無奈地搖搖頭,嘆道:“我這駙馬爺當的還真是沒地位啊!”
此後雲莫白又忙著彩排典禮,背誦章程一類事物,均是做給別人看的,便不一一細說。
終於到了九月十三這天。秋高氣爽、風輕雲淡。辰時一過,硃紅色的宮門開啟。青磚鋪砌的廣場上菊花畫出道路,中間鋪著紅毯,兩旁彩旗飄揚,每杆旗下都站著一名宮人。廣場東西兩側坐滿了樂師,編鐘兩排、大鼓兩架、小鼓兩排、缶兩排;琴、箏、笛、蕭、笙、箜篌各兩排,好不氣派。
眾臣踏著紅毯前行,走上漢白玉的階梯,邁入殿堂。大殿中央一條紅毯直通王座,其餘地面則鋪了褐色的地毯,左右靠牆處各站了兩排太監。歐陽豐手持卷軸立於陛級左側,華風持刀立於陛級右側,太后朱月華端坐在龍椅下手。
大臣們按次序走入殿中,便有人關了宮門。咔的一聲令墨嘯風心頭一震,看看左右,為何會有這麼多太監,卻不見一個宮女?再看看前面,歐陽豐主持自然有理,可華風為何待到護衛?
他心下正自生疑,就見從殿內走出一人,身著官服、頭戴官帽,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似有笑意。雲莫白!他不是駙馬麼,為什麼不換禮服?!
不及他多想,就聽歐陽豐朗聲道:“典禮開始,請子嵐公子上殿!”
這時雲莫白已走入朝臣佇列,而左右的太監則都俯身從地毯下抽出了鋼刀,挎在腰間。
墨嘯風錯愕地瞪大眼睛,看著墨子嵐從殿內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繡金的禮服,頭戴金冠、腰繫玉帶。兩眉如劍鋒剛毅,雙眼似鳳目含威,分明是個男兒郎!為什麼公主變成了男人?
佇列中傳出低聲議論,左右侍衛立刻向前跨了一步。整齊的邁步聲立刻鎮住了議論,大殿再度安靜下來。
歐陽豐這才開啟卷軸,朗聲道:“現在宣讀先王遺詔!”
第三十八章 子嵐登基(下)
歐陽豐從袖中抽出遺詔,開啟,讀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自繼位以來,兢兢業業、勤政愛民。在位七年間內興百業、外攘蠻夷,但終因頑疾纏身,未能成就偉業,此朕之憾矣。朕今壽終,卻不能忘玄之前路。
皇后朱氏人品貴重,賢良淑德。其子必能承大統,繼朕登基,即皇帝位。慶安七年九月十二日卯。”
墨嘯風恍然如置身夢境,公主不是公主而是皇子,訂婚典禮也不是訂婚典禮,而是繼位大典。他看向雲莫白,後者也正笑望著他。心中一涼,他本以為是覓得良將,卻不料是養虎為患!不行!他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他們得逞!
“慢著!”墨嘯風向前一步,向歐陽豐問道:“老臣身為輔政大臣,為何不知有遺詔一事?”
邵劍鋒向前一步,開口道:“齊王有所不知。先皇歸天前幾日都是劍鋒近身護衛,到了九月十二日那天,先皇趁無人在旁之時突然拿出一份遺詔交給劍鋒。並再三叮囑,此詔要交給皇后朱氏保管,待子嵐公子成年之日方可詔告天下。”
墨嘯風眯起眼睛,看來邵劍鋒也是墨子嵐的人。“子嵐公子?老夫只知道先皇遺孤唯子嵐公主一人,何時又出來個公子?”
墨子嵐立於陛級之上,雙目審視墨嘯風,這老狐狸果然百般刁難,幸好他們早有計較。
太后徐徐起身,說道:“此事不止齊王,便是皇族之內也只有先皇與哀家知曉。哀家懷胎之時先皇便找雲遊仙人算過,說哀家所懷乃是皇子。先皇大喜,當時便要下詔將皇兒立為太子。但那仙人卻阻住先皇,說此子少時有難,須當女兒來養才能順利成年。先皇極信那仙人,於是命哀家不得與人言。哀家莫敢辜負先皇,只得隱瞞了皇兒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子嵐公主,一直以來都是子嵐公子。”
墨嘯風沉聲道:“先皇何時開始求仙問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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