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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半懸半落的展開。“現在好了,我將你帶回去放在我那些珍品之間,才不枉你來世間一遭。”
說完,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絹帕,開啟。然後瞬間變了面色,滿眼憤怒地將那帕子摔在地上。“壞了!居然壞了!一定是打鬥的時候碰到了。蘭墨,你毀了我的寶貝,我要你為此付出代價!”他俯身抱起裝了人皮的藥罐,向南走去。
土丘上,一方絲質的絹帕被風展開,上面躺著一對殘破的眼珠,透明的薄膜從裂口處淌出無色的液體,將黑色與白色的軟物攪在一起。
墨子嵐一行從程畿又往南到欣業,之後才往西繞到溯元,已是臘月中旬。途中得到訊息,那葉汐確是潮國太子姬夜汐;衡月的來歷卻沒有查到,但似乎與白國的王室有關。這兩個人的出現令墨子嵐的內心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最關注的國家也不再是離、景、嶽。
溯元的冬天較多晴天,陰潮之氣較少。水庫周圍積著厚厚的一層雪,據說是前日下的。墨子嵐跟雲莫白只在水庫邊上看看,與當地人閒聊。問問這一年收成如何,水庫作用如何。見對面一人在地上鋪了草蓆,拿出紙筆彎腰作畫,兩人不覺好奇,問身邊的老翁:“那人在畫什麼?”
老翁順著雲莫白的手指看去,“哦,他啊。”老人磕磕菸斗,把菸灰除淨,“那是個怪人。胡知縣家新來的門客,來了有一個多月了。開始的時候到處問這水庫的建造過程,把這周圍造過水庫的村民問了個遍。之後就天天趴在水庫邊上畫,畫了十幾天了。”
墨、雲二人對視一眼,向那老翁辭行,往對面走去。到了那作畫之人身前,兩人細看。只見那男子三十出頭模樣,面色蠟黃,頭上扎著方巾,一身藍布棉衣,庶民裝扮。可他身邊放著的筆墨紙硯卻都是上好的官用之物,與衣著極不協調。再看那人的畫,一筆一畫不求唯美,只求寫實,將水庫的模樣細細勾勒在紙上。
雲莫白蹲下問道:“這位先生可是在畫水庫?”
那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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