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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卿不敢置信地張大了眼睛,他要做什麼?她好賴也頂著玄國郡主的身份,這種行為簡直是奇恥大辱!但朱岐炫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她只來得及叫了一聲,便被扔到了床上。而接下來,是她這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痛楚——身體以及心理。
朱岐炫早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心裡只有嫉妒和恨意。他在皇甫卿的體內肆意索取,宣告著自己的佔有權。一聲低吼之後,怒火隨著快感傾瀉而出。他微微抬起身子,緊接著,悔恨的感覺席捲了全身。
此刻的皇甫卿像斷線的布偶一般癱倒在凌亂的床單中央,黑髮散亂地鋪開,空洞地眼睛失了靈魂一般地張著,臉上滿是未乾的淚痕,唇角的血跡和身上的淤青昭示著她的身體曾無力地抗拒。
朱岐炫突然慌了,他不想這樣的,不想的!他將女人抱在懷裡,儘量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脊背。“對不起,對不起……”但女人卻沒有絲毫反應,那無力的言語根本無法挑動她那已經被摧毀殆盡的神經。
很快,玄國收到了離國的國書:
吾王與貴國之清陽郡主將於本月三十日大婚,離國上下盼望國丈屆時能夠出席,彰顯兩國和睦。
國書十分簡短,卻表達了明確的立場。離王一定要娶皇甫卿,而且還希望把老丈人也接過去,而且是“離國上下”的希望。態度可以說是很強硬的要保皇甫熊衍。
放皇甫熊衍去離國自然是不可能的,於是玄國再次修書,說明皇甫熊衍現在不便離開玄國,大婚典禮由凌陽王墨嘯雷出席。
而徹查皇甫熊衍的工作則在以雲莫白為首的齊王派的督促下,繼續緊鑼密鼓地進行著。隨著證據一一浮出水面,問罪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離王的婚禮則如期舉行,不但舉行,而且場面之大在離國曆史上絕無僅有。表面上是給足了玄國面子,實際上就是在說:我朱岐炫非常喜歡皇甫卿,你敢動她爹試試?
而戴上鳳冠的皇甫卿卻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情,她並不認為這場婚禮表現了離王對她的愛。相反,她覺得離王是恨自己的。至於他為什麼要幫自己,這可能是他彌補愧疚的方式;亦或者是對她捨棄**和尊嚴的獎賞。總之,不會是愛情。她忽然想起雲莫白的話,或許她該多想想如何去做一個皇后……
皇甫熊衍的案子牽扯巨大,揭發、舉證、審判,過程繁複之極,一直審到了六月底才終於結案。
皇甫熊衍,犯謀害朝廷命官、亂用私刑、貪汙公款、破壞祖制、私徵稅銀等罪。論罪當誅九族,但念其曾為朝廷效力數十載,且其女清陽郡主亦有功於玄國,特免其死罪。全家貶為庶民,終身不得離開京城半步。
秦莫聰等從犯逐一論罪,大多罷官流放。秦莫聰則仗著秦氏家族的老本,得以留在京城,但卻沒了官職。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撿了便宜的時候,卻傳出了他離奇死亡的訊息。據說死時滿身血肉皆被肉蛆啃食潰爛,死狀悽慘之極。
雲莫白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影,但玄國沒有給她多想的時間。皇甫熊衍倒臺,玄國上下出現了大量官職空缺,整個朝廷忙的不亦樂乎。
易安十八年六月,曾經的政壇風雲人物皇甫熊衍黯然走下歷史舞臺,其黨羽數百皆不同程度獲罪。其中最高官員秦莫聰離奇死亡。雲莫白頂替其職位,就任戶部尚書,官拜正二品。這場政治風暴過後,京城四大家族少了兩個。輔政大臣只剩一個,宰相之位空缺。玄國政壇進入了短暫的混亂時期,而正有人欣喜地注視著這一切……
第三十一章 景王的野心
景國,景王寢宮。
瞿刃正看著玄國傳來的密報,嘴角在剛毅的臉上劃出一道彎曲的弧線,散開的黑髮垂落在明黃色的袍子上,寬厚的肩膀靠在龍椅上,他享受著密報帶給他的喜悅。玄國終於打破了政局的平衡,而這段動盪的時期正是景國的機會。為此,他已經準備了很久。
殿內的笑聲狂放至極,殿外的宮人忍不住看向殿宇,景王這是遇到什麼喜事了?
而對玄國來說,易安十八年實在是不安寧。剛剛了結了皇甫熊衍的案子,安撫離王的國書還沒送出去,就接到了邊疆的戰報。位於東方的景國忽然動兵,綈幾失守!這個訊息可了不得,朝廷立刻召集大小官員,緊急議事。
太尉邵劍鋒說明了情況,眾人立刻緊張起來,議論紛紛。太后看看群臣,開口問道:“諸位愛卿可有良策?”
華風站出一步,說道:“綈幾位於我國東北部,土地貧瘠,人口稀少,所以軍事上較少重視。加之地勢易攻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