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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我說這月下香的味道怎麼這麼濃,原來一下子用了這麼多。”
“我從來不留舊情人的東西。”
雲莫白嘴角微翹,“這是個好習慣。”
“雲公子是何時察覺錦瑟身份的?”
雲莫白看著她的眼睛,答道:“從你燻月下香開始。”
錦瑟自嘲地一笑,“我還以為雲公子是欣賞我的才情才不時光顧不夜樓,原來是自作多情了。”
雲莫白挑挑眉,“彼此彼此。”
錦瑟想到自己也不全是因為傾慕雲莫白的才華才見他的,噗嗤一笑,說道:“既然之前扯平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真心相交了?”
雲莫白卻只淡淡一笑,“我與姑娘從來都是真心相交。”雖然她也曾經借錦瑟的口把一些訊息特意透露給皇甫熊衍,但卻從未說過違背自己心意的話來討錦瑟歡心。
錦瑟一怔,想起之前雲莫白說過的許多話,不覺也淡淡地笑了。“雲公子真是與別的男人不同。”
雲莫白又正色說道:“不過今日莫白前來卻是為了公事。”
錦瑟坐起身來,“我知道,你想我揭發皇甫熊衍,對吧?”
雲莫白點點頭,“到時可能還要姑娘作證。”
錦瑟微微一笑,“雲公子可以放心,既然已經決定了幫你,我就不會再反覆。”頓了頓,又問道:“現在保護我的人,似乎不是齊王的手下?”
雲莫白知她說的是弒月,別有深意地一笑,說道:“莫白既然讓錦瑟姑娘冒險,就有責任保證姑娘的安全。至於那是什麼人,姑娘無需知道,也無需多問。”
錦瑟看看她,笑著說道:“錦瑟明白,錦瑟不會多嘴的。”雲莫白在齊王之外培養勢力,此事值得注意。那人的判斷果然沒錯,皇甫熊衍已經是日落西山,而云莫白將是玄國的新星。
錦瑟開始整理她所掌握的資訊,提出皇甫熊衍的罪名,列於紙上。
雲莫白則去刑部與華風匯合,兩人一起去找齊王。
墨嘯風大讚兩人此番作為,更是對扳倒皇甫熊衍充滿信心。畢竟謀害朝廷命官是殺頭之罪,他們現在有直接證人小六,又有錦瑟這個旁證,說不定還能揭發出其他罪狀。此番朝廷必然要給天下一個交代——究竟如何處置皇甫熊衍。
雲莫白卻很冷靜,說道:“此事還需看一個人的態度。”
墨嘯風蹙眉,問道:“誰?”
雲莫白答道:“離王。”
“五月三十日離王大婚,距今還有七天。”齊王手拈鬍鬚,說道:“我現在進宮,請太后修書給離國。皇甫宰相如今身為嫌犯,離王是否還願意娶他的女兒?嘿嘿!”
雲莫白垂首而立,“離王的心思我們還摸不透,措辭還需謹慎。”
墨嘯風點點頭,“此時便由你去辦。”
雲莫白領命離去。回到家中,提筆修書兩封。
第一封寫給離王,將透過官方渠道送往。大致是說離王正要大婚,本當道喜。但事出突然,目前宰相皇甫熊衍涉嫌謀害朝廷命官等罪名,已在刑部立案,特通知離王。由於三十日離王大婚之後,皇甫熊衍即為離國國丈,將來若查出其罪名屬實,我國會考慮兩國邦交問題,儘量從輕處理。
第二封則是她以個人名義寫給皇甫卿的,交由墨子嵐的暗衛送往。信中說道:當日送郡主前往離國之後,莫白與華將軍遭遇埋伏,一行將士無一倖免。我二人九死一生,輾轉回到京城。經查證,諸多證據表明令尊乃是此次事件之主謀。與公與私,我都只能上報刑部。目前案件在審理之中,齊王則有意修書讓離王改立皇后。我雖身在齊王陣營,卻認為郡主品性純良、深明大義,若能為後,必有利於玄、離兩國未來之數。故而書與郡主,望早作打算。
其實雲莫白很清楚,離王是一定會娶皇甫卿的。那男人一看就是非常自我的人,即便是群臣建議他易後,他也絕對不會同意。所以她寫信給皇甫卿的目的並非提醒她早做周旋,而是要讓她知道:一,你父親的罪名是確有其事,所以無需怨恨別人,尤其是我雲莫白;二,齊王想要把你的未來也斷送,我來提醒你,所以你要記得恨齊王不要恨我。
這兩封信按照雲莫白的計劃,都送往離國。而玄國上下則開始大力搜尋皇甫熊衍犯罪的證據,從京城到地方,牆倒眾人推,關於他貪汙、亂用私刑、破壞祖制、私徵稅銀的各種罪名和證據一時間堆滿了刑部公堂。
而遠在離國的皇甫卿,也接到了雲莫白的手書。她本是滿心歡喜地拆開信封,卻意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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