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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若懶懶地應了聲，手指插在她頭髮裡繞來繞去。

慕西往他身上趴了過去，對著他的下巴吹氣，“你這幾年真的沒找人啊？”

陸若掀開眼皮瞪了她一眼，“找什麼人？”

慕西蹬著兩隻腳緩慢地往他身上挪，“我都被快你折騰殘了。”

“殘了好，看你還怎麼跑！”陸若伸手往一邊摸了摸，拉過被扔到一邊皺成一小條的毛毯搭在她身上。

慕西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拿下去呀，溼嗒嗒的，好難受。”

陸若箍緊了她的腰，“別動。”他摸了下更潮溼的小毯，又捏著她粉粉的小臉蛋故意揉搓了番，“還敢嫌棄，不都是你的水？”

慕西被他下流得全身血液直往臉上湧，在他胸上咬了口，“沒你的？”

陸若一隻手託著她的臀把她往上拉了拉，另一隻手在她大腿內側劃來劃去，“我的都留在這兒了。”說著很淫什麼的笑了。

慕西認命地噴了口氣，沒辦法，有人臉皮比長城拐彎還厚。她安靜地在他身上趴了會兒，突然抬起頭來，微微窘迫道：“你就用了一個套。”

陸若哼了聲，“那又怎麼樣？”

慕西羞窘道：“可我們做了不只一次，……再懷孕怎麼辦？”

“生下來。”陸若認真地看著她，“二西，這一回天塌下來我也不走了。我的人，心，還有這條命，全都給你。”他的眼神遊移到天花板上，語氣深沉，“沒認識你之前，我也墮落過，甚至以惡為傲。可是，和你結婚後，我只想變成個好人。有責任心，有擔當，溫柔點什麼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當然，積習難改，不過，我爸也說我如今穩重多了。”

一陣靜默，他緊張地期待著慕西的反應，結果對方眨了眨眼睛，雞蛋裡挑骨頭，“和我結婚後才想到這些嗎？”

陸若陰沉地盯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

慕西委屈道：“你在生氣？”

陸若僵硬地擠出點笑，“沒有。”不甘願地拍拍她的背，“睡吧。”

……

陸若翻過身捉住她作怪不止的手，“你沒完沒了了還？”慕西悻悻地鬆開手，“它不是還挺精神的嗎？”

“你要還有力氣，咱們繼續。”陸若扯她進懷裡，“反正，我是要不夠你！”

慕西絞著手指問道：“你……我不在你怎麼辦的？”

“你說呢？”陸若壞壞地磨蹭她，“再加上你沒拿走的衣服……”慕西張口結舌，“你，你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

陸若抱緊了她，下巴擱在她頭頂。慕西聽著他有些無奈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真的都是自己睡的。”

慕西被他摟得過緊了，臉緊緊貼著他硬實的胸膛。“那有什麼，不是應該的？我以前可沒睡過別人。”

“你……”陸若有些氣結，“氣死我你就高興了是吧？”

慕西還沒答話，只聽門“咔噠”一聲，竟然開了。門外燈火通明，一道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是個女人。

兩人身子都僵了，陸若扯過毛毯裹住慕西，喝道：“誰？不準動！”

半晌，一個含羞帶怯嬌滴滴的聲音喚到：“陸哥哥，我，我是蕊兒。……我一直沒找到你，剛才聽見這邊有聲音，便去值班室拿了鑰匙，來看看，看看。”黃蕊踮著腳尖儘量往裡面看，卻只能看到靠窗的沙發邊陸若高瘦的身影，見他沒再出聲，她便大著膽子又往裡面走了幾步，誰知一腳踏在一團軟軟的東西上。

黃蕊啊了聲，蹲下/身撿起了那個東西，半圓的，捏起來軟軟的，還有帶子，“這是什……”她突然懂了！

“陸少，你好壞啊。”

一個嬌媚酥軟到骨子裡的女聲嚴重摧殘了黃蕊的少女心，只見一具柔軟的身體從陸若身後纏了上來，從後面抱著他妖媚地撒嬌，“你要把人家晾在這裡多久啊，陸少！”

“陸哥哥，你，你太壞了！蕊兒討厭你！”黃蕊抹著眼淚逃走了，甚至還體貼地給他們二人帶上了門。

她一走，慕西便推開了陸若，從沙發上爬下來要走。

“你去哪？”

“穿衣服，”她氣勢洶洶，一瘸一拐地往門邊去撿起那些個掉落的衣物，“給你騰地兒，快去把你的蕊兒啊、花兒叫回來吧，可得好好哄哄。”

“你又跟我鬧，和我沒關係。”陸若辯解道，“她是黃世安的妹妹，我都沒和她說過幾句話。二西，你別走啊，回來，那裙子爛了，出門就走光，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