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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呵呵,應該的。”慕西暗罵自己沒用,你應該淡定點,應該那個什麼相逢一笑泯恩仇,過去了就過去了。可是……好難好難,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過去,覺得好傷感。
慕西把手裡的花交給許亦航,“你陪阿姨說說話,我還有事,先走了哈。……豬七,走了!”
許亦航抱著那束花,望著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逐漸消失。他攥緊了手,方才他特意伸長的手,卻發現她提前縮回了手。現在,就連她指尖的溫度都夠不著了啊。
頭一次和慕西說話,他是帶著點怒氣的。升入高一後,慕西就坐在他正前方,她頭髮很長,紮成馬尾巴垂在腦後的時候,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晃,時不時掃掉他放在桌邊的文具袋。次數多了,他只好戳一戳她的後背,結果她回過頭來,一張白淨的小臉登時變得通紅。他也有些尷尬,儘量鎮定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後來她就變成了齊肩的長髮,偶爾紮起來,也是短短的了。
他們的高中一切向成績看齊,排座位是按照每一次的考試名次由學生自己挑。每次都穩居年級第一名的許亦航發覺,無論他把位子換到哪裡,眼前都會晃著她的小馬尾,當然,甩不掉的還有她那個咋咋呼呼的死黨兼同桌——吳美美。
喜歡他的女生多了去,不在乎多她一個。然後,許亦航發現兩人回家的方向也一樣,從時不時的偶遇到後來一起騎車回家,似乎是順理成章。
兩人關係突飛猛進是因為一隻流浪狗。他從來不知道那個一看到他就會臉紅的女生會如此……豪放。照例晚回家的他揹著書包下樓時,聽到一聲輕挑的口哨聲。他淡定地繼續走。他們學校美女不少,少年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吹個口哨喊一聲“妹妹”什麼的很正常。
“看過來看過來!”帶著點誘哄意味的聲音從身側傳來時,他才注意到蹲在花壇上的慕西,只見她嘴巴嘟成一撮又來了個響亮的口哨聲,她在挑逗一隻髒兮兮的流浪狗。
慕西顯然對那隻狗的無趣很失望,從花壇上跳下來要走,誰知那隻狗卻興奮地“汪汪汪”衝她撲過來。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她被追著亂跑的狼狽模樣了,將車子蹬過去,橫在了她和那隻狗的面前。
那天他載著她回家。過減速帶的時候,他感覺到她小心地揪住了他腰側的衣服。回到家時發現白色的襯衣腰側是兩道帶汗漬的指痕。心裡的湧動讓他覺得煩躁,第二天便換了沒有後車座的加速車。
還有……
還有什麼?許亦航自嘲地笑,抬頭看了看已經升得很高的太陽。他所擁有的不過是回憶而已,不管有多麼溫馨,終究只是過去式。如今擁有她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哎哎,許亦航,你有沒有處女情結?”
他那時候怎麼答得來著:“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可是現在,他不在乎這個,她本來就該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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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西推開辦公室的門,某個剛出差回來的男人正四仰八叉地攤在沙發上,領帶被胡亂地丟在腳邊的地板上,襟口大敞。
她彎腰湊近聞了聞,好濃的煙味。幾天來好不容易空一回的菸灰缸已經丟進了幾根菸頭。
“年紀輕輕的倒是個老煙槍。”慕西不滿地踢踢他的腿,想了下,又抱著他的長腿往沙發裡面挪了挪,“為什麼不回家,跑這裡睡死了也沒人管你!”
慕西嘟嘟囔囔地在他辦公室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空調的遙控器,把溫度調高點後,聽到沙發上的人打了個噴嚏,又進到裡面的休息室抱了一床薄毛毯。
凌軒的新款服裝釋出會時間已經定了下來,這一塊一向是陸若在管。南汐絕最近在忙著討好他的未來岳父,已經撐著凌軒許久的顧朗終於憤怒了。鑑於他最近經常忙碌到很晚才回去,秦小曼嚴重懷疑他在外面有人,他再不恢復正常的上班節奏,她就要帶著孩子回孃家了。一聽說陸若回來了,他立馬將外聯的工作全部拋下。
如今籌備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在外面飄了大半個月的陸若終於搭乘凌晨的飛機回了國。慕西體會了下深閨怨婦的生活,晚上沒人抱著睡,還真是不習慣喲。
將毛毯給他蓋上,慕西坐在他身邊看了會兒,嗯,好像瘦了點。她又趴過去嗅了嗅,還好,沒什麼脂粉氣息。還沒等她扶著他的肩起身,就被他給抱住,瞬間兩人調換了位置,他上她下。
慕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為別的,只是這個睡得死豬樣的男人一壓上來就開始扒她的褲子。她穿著短褲,他拽了幾下大概是嫌棄沒摸到褲腿,便胡亂地在她光裸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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