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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穿上正裝就自動變回那副模樣,他會不會就這樣討厭我啊。”
如同她自己所說的那樣,自從雲徹出生後,雲言確實沒有接過這種高階場合的單子。因為在這種聚集了各種重要人物的地方,防禦系統不是一般的高,加上許多人是披著羊皮的狼,一不小心就會陰溝裡翻船。雖然懸賞金也很高就是了。
說到懸賞這回事,雲言就順帶想起了那件事。
大約一個星期前雲言才被臨在半路劫持到了這裡,還遇到了某不要臉地黏上來的女人,那個還沒靠近就被臨一句話給驅趕了出去的炮灰式人物,後來因為找她麻煩當天就被幹掉了。
“我記得那件事交給了墨泠,之後就沒有怎麼留意,”半闔著眼眸,雲言抬手將耳畔一縷垂落的髮絲繞到耳後,低語道:“接單子的好像是……”
一抹無垢妖豔的純白在眼前晃過去,雲言緊抿的唇瓣立刻變成勾起饒有興致的弧度,她捏緊了手中小巧的黑色手拿包,棕色的瞳孔燃起興奮的微光,“塔菲娜,這顆白蘿蔔也在啊……真棒。”
對於這位亦敵亦友的“禮服殺手”,雲言很容易就猜到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儘管不知道她的目標是誰,但唯一可以確認的絕對不會是臨那傢伙。
跟頭栽一次就夠了,沒有必要來第二次,透過那次的短兵相接塔菲娜就可以發現把臨當做目標很容易被反殺,兩人的實力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塔菲娜並沒有留意到雲言,因為視線太多她一時也分不清其中的區別與深意,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門之後,雲言在原地站了幾分鐘才緩步走過去。
雖說是熟人,但她一點都不想跟她扯上關係,走得太近很容易被牽扯上什麼麻煩事,畢竟大家都不是單純地來參加酒會的,在惹出別的亂子真的會很傷腦筋。
隻身一人踏入這棟高階的酒店,雲言揚起面具般高雅疏離的微笑,大廳璀璨的燈光晃得人眼花繚亂,金碧輝煌的建築裡聚集了上流社會的各色人物,自然也有像雲言這樣的人物。
還在這裡逗留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有不少人向她投去打量的目光,這種直白探究的目光令人很不舒服,並不能杜絕,出現在這裡的每個人都必須習慣。
來到接待處的侍者面前,看著那人公式化的表情笑了笑,在她遞上墨泠給的那張邀請函的時候,那位侍者一愣,然後嚴肅地看著她恭敬地向她欠身,並做了個為她在前面帶路的動作,直接跳過了身份驗證和盤查是否帶有攻擊性武器的環節。
這樣特殊的待遇自然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竊竊私語的同時各種目光落在雲言身上,直到她消失在眾人面前。在某處,窈窕的背影在轉角處一閃而過,眼眸盯著電梯門後那抹高挑的身影,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明明都一樣,為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
雲言看著電梯逐漸上升的字數沒有說話,等它在某一樓層停止時才挑了下眉,侍者背對著門朝她欠了欠身,並說道:“出門往右一直走,很快就可以看見酒會的大門了,祝您玩得愉快。”
酒會不是在上次吃飯的那一層,但這個專屬的電梯似乎就是上次那部,研究了一下佈局位置的雲言如是想到,但那些瑣碎的事現在都不重要了,電梯門一開啟她就有種想把它強制關上的衝動,高冷的面具立刻四分五裂。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
這樣平鋪直敘沒有升降的語調她只知道一個人,那就是今晚酒會的主角,所有亂七八糟的考驗的源頭。
臨微低下頭,那波瀾不驚的眼神似乎還在思索著些什麼,淺金色的髮絲輕柔地拂動,長廊上柔和的燈光覆蓋著他修長勻稱的身姿,勾起朦朧的光暈,一雙清淺的藍眸非常具有壓迫性地凝視著她。
“我……”雲言張嘴想說些什麼時就被另一個人打斷,熟悉的聲音從冗長的走廊另一端傳來,她驚異地轉過頭,看見羅特一臉怨念地奔過來,做了個抬手挽留的經典動作。
“先生你不能走啊!不然我怎麼向老夫人交代!”聲嘶力竭地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死了全家。
但他的出現恰好讓那犀利的目光從雲言身上移開,臨瞥了一眼羅特後直接伸手抓住那位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侍者的衣領將他甩了出去,自己踏入電梯頭也不回地下令,“給我攔住他,無論用任何方法。”
“是!”那位侍者看清來人後激動地回應,然後轉身迎面朝羅特撲過去,狠狠地抱住了他的大腿,隨後織錦鋪就的長廊就響起了沉悶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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