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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出去履行之前的口頭協約,她遲疑了片刻,揚起頭小聲問道:“先生啊,你把那件事交給我,那賠償金是不是你出?”
“我有說過,”推了推死賴在這裡不願動的雲言,臨垂下頭,柔軟的髮梢下那雙湛藍的鳳眸一片沉靜,“交給你了。”
“……”哪有這樣的!處理得好是他的功勞,處理不好這個爛攤子還要她自己去收拾,爛男人!
今天不知第幾次咬牙切齒,不管對方夜視的能力如何,反正雲言是用力自認為最兇惡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從手拿包裡掏出手機噼裡啪啦按了幾下,然後迅速站起來,推開門利落地走了出去。
“叫嚷什麼,十倍的懸賞金?你胃口也太大了點吧,小心噎死!”一前一後剛好將那兩個人夾在中間,視線掠過面色不善的雙子,最終定格在體態風騷的女人身上。
“嘿!只不過是兩個女人而已,”一腳踩碎零散的碎片,擁有“殺戮雙子”稱號的男人大無畏地嘲諷著雲言跟塔菲娜,“故作聰明的蠢女人,你以為剝奪掉武器就能打贏我們了麼,太天真了。”
被喚回注意力,雲言現在才有機會打量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那是兩個丟在人群裡就再也找不到的大眾臉,身材上也找不到出挑的地方,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睛,盛滿譏諷與不屑。
比想象中年輕,可以說是剛脫離少年步入青年的行列的男生,定力不夠難怪會如此心高氣傲。
但有一點她很好奇,能悄無聲息靠近她的人不多,加上是讓人緊繃的環境,她的警惕性提高到了最大。只是之前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如果不是臨她都不知道對方就在附近。
思索無果,而且眼前的人她怎麼也看不透有什麼特別的,迅速下好定義後,雲言有些意外地打量著他們,“總感覺有點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們。”
“你不記得了?但我們可知道你,”輕聲嗤笑,其中一人揶揄道:“在下午的時候就見識過了,有點實力但不足為懼。”
下午?下午的話,是那場招聘會嗎?如果是那麼厲害的人,為什麼她會沒有注意到?充滿謎團,嚴重耗費腦細胞。雲言皺起眉頭,死活不肯承認是自己警覺性降低了。
“只是兩個女人而已。”
“一分鐘就能解決。”
“哎呀,好像被小看了,我們都是。”指尖點在尖尖小小的下巴上,塔菲娜眼底慢慢凝聚起寒意,“上次發生這種事,是多久之前?都稍微有點不適應了呢。”
“吶,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緩慢地抬起手,清亮光滑的刀刃橫置在身前,指腹抵著冰冷的刀背,精緻的面容上笑意盈盈,“在我宰掉你們之前。”
獵人與殺手,被無畏的牛犢給惹火了。
第二十九章 各自的對手
“下雨了。”
雨水在茶色的玻璃窗上流淌,蜿蜒的軌跡扭曲了映照在一旁的人影,雲徹坐在一樓空曠的大廳裡,沒有營業的酒吧失去了往日的人聲鼎沸變得安靜且孤寂,薇薇安養的那隻灰藍色的折耳貓慵懶地依偎在他身邊睡覺,聽到一直沉默不語的雲徹突然出聲,動了動耳朵後繼續安睡。
“是呢,天氣預報都沒有提到會下雨啊,”薇薇安從廚房端來蛋糕跟果汁放在雲徹面前,然後把敞開的大門關好,“幸好你們早一步回來,雨天的安捷里老是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安捷裡還給過人安心嗎?這混亂的地方。”坐在吧檯邊上,託尼無奈地擺弄著手上的牛奶,因為等下要開車去接雲言,薇薇安勒令他不許碰酒。
“雲言好像很討厭雨天來著,”沉悶的氣氛中,託尼笑道:“說她跟雨天相性差,下雨天最好不要出門什麼的……哎呦!”
“爸爸!”鐵製的托盤敲打在託尼亂糟糟的頭髮上,薇薇安瞟了一眼雲徹,抬起下巴,“有空說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快點把牛奶喝完!”
“我又不是小孩子,”嫌棄地推開冒著奶香的玻璃杯,託尼說道:“你還是給梅爾喝吧。”
梅爾,薇薇安養的那隻貓,發出細小的咕嚕聲,表示它睡得正好,別來煩它。
“……”眼角突兀地跳動著,託尼跟薇薇安不大不小的爭辯讓雲徹煩躁地皺起眉頭,心神不寧地用食指輕敲著光滑的桌面。幾天前她才說過某句話——下雨天,不是個出門的好時機。
猶豫了片刻,雲徹默唸著才不是擔心她,只是怕她惹出麻煩之類的話,有點忐忑地撥通了雲言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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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再怎麼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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